“你爸也叫你小爸?”金嶽有些想笑地說道,心想名字裏有個霸的還真不錯,誰見了都得叫爸。
“是呀。你們也可以這樣叫我的。喊著親切。”葛霸並不明白金嶽所想,仍然自顧自的說著。
“你還是讓你家人這麼喊吧。我們這麼喊著太別扭不習慣。”金嶽賊兮兮地說道。
“你之前的仙術是怎麼回事?”鄭倫好奇地問道。
“我老師教的。”葛霸回答道。
“這怎麼可能隨便能夠學會?沒有仙人之軀很難能夠做到的。”鄭倫接著問道。
“那都是我爹的功勞,他在我小時候就不斷給我喂各種丹藥。在我7歲之時就已經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的了。之後,又有我的老師傾囊相授,我便有了這身本領。”葛霸洋洋得意的說道。看到鄭倫皺了皺眉頭,又趕緊變得謹慎起來,剛剛鄭倫的“哼”字訣讓他完全沒有反抗之力,根本不是他現在的能力可以比擬的。鄭倫皺眉並不是因為葛霸的洋洋自得,而是因為葛霸所說的內容讓他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能夠煉丹並讓子嗣成仙的,必定不是普通人。
就在此刻,數聲急刹車響起,隨後門外湧進一群人。皆是黑衣黑褲黑皮鞋黑墨鏡,整的像黑社會似地。接著站成兩排,守在大門兩邊。一名國字臉,濃眉大眼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後麵跟著兩名略顯瘦弱的男子。兩名男子相貌極其相似,穿著現代的白色西服,卻總讓人有種古代師爺的感覺。那不時閃爍精光的眼睛,總覺得他倆肯定是一肚子壞水。至少金嶽覺得自己長得比他倆順眼多了。
中年男子一眼看到倒在地上的葛霸,葛霸也看到了中年男子。“爸,你快來救我。一定要將這群家夥給廢了。不行,還得把他們切碎了拿去喂狗。”葛霸咬牙切齒地喊道。鄭倫趕緊上去一個手刀切暈了葛霸。一旁恢複過來的關磐和於糖也趕緊回到金嶽的身邊。
中年男子掃了一眼鄭倫和陳奇,皺了皺眉頭道“同為東方神話陣營的,你們為何要襲擊我的兒子?難道我這個天師就這麼被人看不起嘛?”
聽到中年男子自稱為天師,鄭倫和陳奇都是一驚。他倆雖然和一般的小兵小將比起來要高級些的,但是和四大天師比起來那可是連屁都不是。而且,單看中年男子身後跟著的兩人就足以和自己兄弟倆鬥個難解難分,再加上此時的天師,他們這一邊絕對是有死無生的。
聽了中年男子的話,金嶽並沒有被嚇到,反而是眼中精光一閃,他已經想到了對策。“是天師又如何?你的兒子胡作分為,不分青紅皂白拆了我的家,我隻是來討個公道,他卻侮辱我們還重傷了我們的妹妹。這份恥辱,你說我們當報不當報。”此刻的葛霸已經暈了過去,金嶽不提於糖先動的手,而是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葛霸身上,反正他也不能辯解。
聽了金嶽的話,中年男子眉頭又皺了起來。他知道自己的兒子是什麼德行,小時候心疼他,怕他被人欺負而給他塑造半仙之體還請曾受過自己恩惠的井木犴沈庚來教他土係仙術。誰知學會仙術的他越來越不像話了,整天四處惹事,據說還強迫自己公司內的女員工和他發生關係,今天聯係他的好像也是自己公司中的一名女員工。所以,金嶽說的話,他也並不覺得有什麼誇張。但是,若就此放過眼前的幾人,回到家裏他的妻子肯定又要超級碎碎念了,他可是超級妻管嚴。當然,原來的天師可不會如此。誰叫他轉生時太自信,不願從小孩做起,強製奪取了現在的身體,結果奪舍不徹底,保留了原來的妻管嚴性格。
“沒有證據僅憑你們所說,你們覺得我應該就這樣放過你們麼?”中年男子決定抵賴。看起來麵前的幾人並不怎麼強,麵對他們總比麵對自己的老婆要好的多。
“我覺得你應該會放過我們的,因為你有不得不放過我們的理由。”金嶽胸有成竹地說道。
“嗯哼?什麼理由說來聽聽。”中年男子對金嶽的胸有成竹感到好奇,不知道金嶽究竟有什麼理由。
“好吧,你看著。”金嶽說著從自己的包包裏拿出了一塊玉牌。看到玉牌的中年男子和其身後的兩名猥瑣師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