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雪狠狠瞪了林棟一眼:“哼,還參觀什麼參觀,有什麼好參觀的,師妹們,我們回去了!”
說著又衝著林棟哼了一眼,率先向前走去,其餘人經過林棟時,也是衝著林棟哼了一聲,十分不滿的樣子!
待幾人均馭起飛劍去了,林棟這才一臉納悶道:“管藝師兄?我說錯什麼話了麼?”
管藝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從諸物袋中掏出一柄尋常飛劍,也馭使飛劍迅速離去。
隻餘林棟一臉疑惑,半晌,林棟搖了搖頭,也馭劍離去。
…………
大殿內,其餘人等已經退了出去,隻餘正一子和空月分坐兩旁,互相說著話。
空月對正一子說道:“我聽夢瑤所言,在她劍意大成那天,有人闖進了淩雲宗?”
正一子苦笑道:“正是!那人乃是一山野邪修,幸好被淩虛發現,給擒了下來。進行審問時,那人正要交待來此的目的,卻突然引發體內禁製,立時爆體而亡了!”
“哦!是什麼人種下的禁製?”
正一子搖了搖頭:“不清楚,下禁製之人手法極高,應該是在那名邪修不知不覺便被下了禁製,隻要那邪修欲吐露對來此的目的吐露半點隻言片語,便會引發禁製。”
“好毒辣的手段!”空月皺了皺眉頭,看了看正一子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禁冷哼道:“你還是那臭毛病,看你的樣子,早已經猜到那邪修的來曆和目的了吧?幾十年了你還是這般不肯輕易流露出真實想法麼?在我麵前你還要藏著掖著?”
正一子似乎有些畏懼空月一般,心道:“你還不是脾氣未嚐變過麼?”
他苦笑道:“我猜測,那人十有八九便是受了問天流指使,問天流這些年動作頗大,而且發展極為迅速,想必對修真界有些想法!”
空月冷哼一聲:“你這人便是這般臭酸氣,說話就不能痛能快快,直截了當,非要拐彎抹角!什麼叫有些想法,他問天流分明便是野心勃勃,想一統修真界,做那修真界的霸主罷了。”
正一子早已習慣了空月的性子,笑道:“我也是這般猜測!”
空月白了正一子一眼:“你就沒有什麼應對之策?”
正一子苦笑:“我淩雲宗情況你也清楚,我能有什麼應對?隻能督促弟子勤加修煉罷了!”
空月再度冷哼:“你便是如此迂腐,也不知道這掌教之位怎麼便就傳到你手上了,難道你就沒想到聯合其它門派進行自保?”
正一子歎氣道:“未嚐沒有想過,隻是各派均有各自傳承,誰也不服誰,聯合隻是一句空話罷了。而且那問天流吞並其它小門派時,事情做得極其隱蔽,很多門派根本尚未意識到情況的嚴峻。若是冒然有所大動作,想必會引起問天流的介入,到時候殺雞儆猴,隨便滅了一個門派,其餘門派更加不敢再提聯合之事。而且……”
“夠了,夠了,你就是缺乏殺伐果斷之氣,好了,不提這個了,那問天流要想兼並修真界也並非一朝一夕之功,不過夢瑤還是留在此處吧!”
正一子聽得空月如此,看著空月,臉上突然多了一絲凝重和傷感:“空月,你的心思我何嚐不明白,淩雲宗雖沒落了,但尚能自保,你何須繼續擔那覬覦我宗法寶的惡名?”
空月對視著正一子,臉上難得露出笑容,隻是笑容裏仿佛帶著無盡的疲倦和心酸:“反正我惡名在外,你那幾位師弟早已恨透了我,惡不惡名於我有何相關?”
正一子似乎又想些了一些往事,習慣性遷就空月道:“那便隨你吧!”
兩人又沉默一陣,空月突然又道:“那太乙烈辰仍就沒有下落嗎?”
正一子搖頭:“當日情況混亂,誰也顧得上,而且事後傷亡慘重,淩雲宗救治傷員尚來不及,等想起來尋找時,那太乙烈辰早就沒有了蹤影,我和幾位師弟後來分析,那太乙烈辰有可能被那二魔趁亂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