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6章 叫“春”的男人(4)(1 / 1)

?所以說,梅洛洛一直覺得自己是金子來著……

梅洛洛被祁司臣拎走,臨走前還向那個叫“春”的男人念念不舍的揮揮手,“那個叫‘春’的男人,我們下次再見。”全然不顧身邊陰沉著臉結賬的祁司臣,或者說她根本看不到身邊的祁司臣是不是陰沉著臉,因為酒吧裏太暗了。

真的太暗了!

要不知道說酒吧是約炮聖地呢,就是因為看不清臉,遇到對上眼了,琢磨兩句然後兩人一合計就是某出共度一個美好的夜晚了。

出了酒吧,外麵的天氣也好像感應到了一般下起了春雨,也就是這綿綿的小雨在祁司臣跟梅洛洛上車後頃刻間變成了傾盆大雨。

梅洛洛打開車窗好心情哼著小曲:“……春風拂過我的臉……”反反複複的就哼這麼一句,她已經記不得從哪裏聽來的這首歌,而且隻記得這一句歌詞跟曲調,所以就不停的哼,不停的哼。

春風早已沒有冬日的寒冷刺骨,吹過梅洛洛的臉頰,舒服極了,怪不得人們形容心情愉快喜歡用如沐春風。而且這暴雨的聲音特別像接連不斷的百元大鈔進出驗鈔機發出的“唰唰”聲,

祁司臣越聽心裏越不是滋味,突然一個急刹車。

慣性導致梅洛洛身體前傾又後仰,可這絲毫沒有影響到正在沐浴春風中的梅洛洛的好心情。

“怎麼了?”有驚無險,安全帶係的好好的,梅洛洛還以為車是拋錨了。

良久,祁司臣才不帶表情滿眼認真的看著梅洛洛,“你就那麼喜歡那個叫“春”的男人?”

梅洛洛呆……

“沒有,隻有比較有共同語言我們都做過支教。”聊了一些事情,想起了一些她曾經教過的孩子。

一想到那些孩子,端著碗吃著清湯掛麵,或者啃著饅頭的瘦弱模樣,梅洛洛心頭又是一緊。

祁司臣片刻的情緒失控,也隻是下一秒他就回歸平常,繼續開車。聽完梅洛洛的話冷哼一聲,他資助過好幾所學校的孩子念書幾百個學生上大學呢!

能去做支教的人會去酒吧做“男公關”?看來他有必要要好好查查那個叫“春”的男人,估計是個江湖騙子,專騙梅洛洛這種剛下學走上社會沒多久的小呆子。

一路上祁司臣聽梅洛洛哼那一句歌詞,耳朵都快長繭的時候終於到了。

最近幾日祁司臣忙的夠嗆,公司家裏醫院的事全部壓在一起,今天梅洛洛又給他唱了這麼一出。

梅洛洛心情不錯,不知酒醒了幾分,下車的時候蹦蹦跳跳的,“阿臣,再見,路上小心。”

“今天不讓我上去坐坐?”祁司臣有意無意的挑眉。

梅洛洛支支吾吾的,“大半夜的……孤男寡女……讓人看見不好……”

“哼。”又是從祁司臣的鼻腔發出的聲音。“知道就好。”

祁司臣的語氣讓梅洛洛不寒而栗,剛剛還好好的,怎麼說變就變,男人心也是海底針,而且還是最深最深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