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色的血液順著男孩的手臂汩汩流出,男孩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痛苦神色,仿佛刀並不是割在他的身上一般。
妖冶的色彩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下飛速的腐蝕著男孩身下的獸皮毯子,轉眼間,便留下了一個恐怖的大洞。空氣當中彌漫著一絲香甜的氣息。
“這孩子能夠活下來真是一個奇跡。”琥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
洛桑見此,臉色一變。大步向前,就要衝到兒子的近前。卻被劉楓一把拉了回來。
“你過去了不但救不了你兒子,反而是給我們添亂。”劉楓也不管對方聽沒聽懂,皺著眉對著中年男子大吼道。
中年男人依舊掙紮不斷,但那裏是劉楓的對手,在劉楓鐵鉗般的大手下,不能移動分毫。最終將目光轉向了邪雲,仿佛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噗通一下跪在對方的近前,抓住對方的大腿嘰哩哇啦苦苦的哀求著。
“放手。”邪雲冷冷的望著對方,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算了,他也是愛子心切。”劉楓歎息一聲,伸手將中年男子拉了起來對著邪雲說道。
“哼。”邪雲冷哼一聲,對著中年男子嘰哩哇啦的說了一大堆。
中年男子臉色連變,神色當中有憤怒,有慌張,有無奈,最後歎息一聲恭敬的對著邪雲點了點頭.不舍的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兒子,推開門簾離開了。
“你對他說了什麼?”劉楓有些好奇的問道。
“想知道嗎?”邪雲故作神秘的說道。
“愛說不說,裝什麼神秘。”劉楓沒好氣的白了對方一眼說道,突然發現最近著女人越來越喜歡自己開涮、
“好了,告訴你還不行嗎?”邪雲顯然不善於鬥嘴,才兩句就敗下陣來:“我跟他說如果不出去,我們不僅不會救他的兒子而起還會殺了他族裏的所有人。”
“這他就屈服了?”劉楓仍然充滿了疑惑,顯然邪雲的解釋有些牽強。那個中年男子怎麼看也不是膽小之輩,怎麼就這麼輕易的被一個女人恐嚇了。
“咳咳,我在說話的時候加了一點點殺意。”邪雲有些尷尬的說道。畢竟對普通人使用這種方法,饒是屠夫也會感覺並不光彩。
“好,不愧是屠夫的風格。”琥故作大聲的說道,語氣當中不乏諷刺的成分。
“哼,你是不是最近血多了,想放一些啊。”邪雲冷冷的望著琥說道。
“咳咳,當我什麼都沒說。”琥尷尬的咳嗽一聲,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那你又沒有辦法救活這個孩子啊?”劉楓試探性的問道。
“辦法有倒是有,不過得要你兄弟放點血。”邪雲不懷好意的望著琥說道。
“我靠,你這是借機報複。”琥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故作大聲的說道。
“額?”劉楓先是望了望邪雲,又是看了看琥,平心而論他也是覺得邪雲是在故意拿琥撒氣。又不好直說,於是擺出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要琥的血液有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