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是想到了,所以他開口道:“所以你知道我不是逍遙子。”
黃衣人笑道:“現在我又知道了一點。”
熊淍道:“你又知道了什麼?”
黃衣人道:“你現在就是逍遙子。”
熊淍道:“為什麼?”
黃衣人道:“逍遙子的鈴鐺隻能給一個人佩戴。”
熊淍道:“這能證明什麼?”
黃衣人道:“這能證明以前的逍遙子,已經死了。”
熊淍道:“所以我現在是逍遙子。”
黃衣人道:“沒錯,你現在就是逍遙子,就是我要找的人。”
熊淍道:“為什麼找我?”
黃衣人道:“因為我要給逍遙子送禮,就必須找你。”
“什麼禮?”
“我已經送了兩個。第一個是小芝,第二個是瓊湖幫的銀兩。”
“小芝?”
“我告訴那個可憐的女人,你可以幫她報仇。所以,你活了下來。”
年輕人反握在手裏的劍微微顫動了下,很細微,就這麼顫動了一下。
年輕人道:“聽你的意思,你還要送第三個?”
黃衣人哈哈一笑,伸手探進懷裏,開始掏東西出來。
黃衣人掏出一錠白銀,看了一眼,丟在桌子上。
黃衣人掏出一錠黃金,看了一眼,也丟在桌子上。
年輕人道:“你要給我這兩個東西?”
黃衣人一邊掏著一邊道:“不,那隻是我拿錯了。”
年輕人靜靜地看著黃衣人從懷裏掏出一小塊深紅色的木質令牌,然後丟在桌子上。
黃衣人笑道:“其實我一直要送給你的,是這個。”
年輕人微微低頭,看著這一小塊深紅色的木質令牌。
白銀,黃金,沒有讓年輕人的神色有任何的變化。
但是這一小塊木質令牌,卻讓年輕人的神色微微一變。
因為這塊木質令牌上,這塊深紅色的令牌上,刻著一個字:河。
“還有這個。”
便是在這個時候,黃衣人突然一揮手。
這簡簡單單的一揮手,卻發生了讓人驚異的變化。
黃色的衣服像是攤開的布料,又像是活了一般,朝年輕人撲了過去。
年輕人瞬間向後急退。他沒有選擇出劍,而是選擇向後急退。
然後就見黃色的衣服連同桌子在瞬間被切割成碎片,爆裂開來。
紛紛灑灑的黃色布片,近乎碎成薄片狀的桌子的殘骸,以及站在這些後麵的人。
一個少女。
一個年約十六歲的少女。
這個年約十六歲的少女穿著一襲翠綠色的衣服,宛如月牙的微笑展露在嬌嫩美好的臉上,雙眸帶著調皮的神色。
這個可愛的少女開口道:“我叫七七,一二三四五六七的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