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文遠畢竟有些吃虧,此前身受數劍,已經血透重衣,一番激戰下來,氣力已經不濟,腳步也開始有些不穩。
文遠咬牙堅持道:“你們為什麼殺了任老漢?為什麼要殺戮這些無辜村民。”
王越冷笑不答,仿佛對這件事根本提不起興趣,相反倒是對文遠的提升頗為在意,道:“既然你已經達到了易筋巔峰,就有能耐和我一較高下了,不過你今日有傷在身,贏了你也不公平,就讓你回去休養一陣,你若想知道真相,可以到長安宮門前傳話,就說並州有客來尋,三天之內我必然回來見你,隻要你到時候打贏我,真相我自然會告訴你!”說罷,也不看文遠,翻身上馬,飄然離去。
文遠勉強邁出幾步,眼前一黑撲倒在地,此時他已到油盡燈枯之境,強行運動致使失血過多,在潛意識的保護下,整個人終於昏厥過去。
當他醒來之時,已經是天色將晚,已經不知過了幾個時辰。
起身看時,身上的劍傷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止血,周圍橫七豎八躺著到處都是屍體,文遠費力的挖了一個坑把任老漢夫婦埋了,又將其他屍體收攏在一起火化,入村莊尋了點幹糧果腹,之後會尋了流星策馬向南奔去。
“王越,你等著,長安,我張文遠一定會去殺了你!”
當文遠一路有勁無限的回到長子之時,已經是第三天的傍晚了,到了長子城下,隻見關門開放如常,隻是駐守盤查的守衛多了一倍,文遠剛進入郡守府,田豐,崔琰,張南,焦觸等一幹文武竟一個不落的迎了上前,看見文遠一身傷痕血跡,一個個麵色一緊。
文遠體格健壯,受的不過是些皮肉之傷,已經恢複了不少,所以對於這三日發生的事情,文遠大略提了提就掀了過去,而任老漢的事是私事,他並不想讓帳下文武操心。至於長安之行,文遠經過這兩天的盤算,已經決定近日就去。
如今,上黨郡已經完全平定,耿祉被張燕趕到五原以北的區域,對上黨暫時構不成任何壓力,山賊和於夫羅一戰而定,也無法再對上黨構成危機,下一步,文遠自然要將重點放回冀州之上,首先要做的,自然就是將屯駐上黨的上萬巨鹿軍調回防地。
上黨郡的防務,有兩萬多上黨軍守護足矣。
此外,河內自從太守王匡被曹操所殺之後,已成為無主之地,文遠便命張楊以泫氏、高都、陽阿三縣為根基,領本部兵馬攻略河內各地。
文遠交代完一應事務事務,二月二十,巨鹿軍在上黨休養數日之後,拔營返回,隻留下田豐、郝昭、郭敬、牽招等人屯駐上黨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