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見文遠耍這種把戲,嬌滴滴的瞪了一眼,也不笑了,而是繃著臉希望不讓文遠看出破綻,雖然已經隱隱約約覺著這一次可能會輸,不過寧兒並沒有覺著懊惱,反倒是有一絲緊張和期盼糾纏在自己心中。
文遠此時已經心中有數,他又指向中間的那隻碗道:“這個碗裏嘛,嘿嘿,肯定也沒有!”說著又是一掀,這隻碗裏果然和剛才一樣,什麼都沒有!
“哈哈!我猜對了!哎呦……我的頭!”文遠忍不住高興的跳了起來,不過或許是太激動了,一跳起來腦袋重重的撞向了車頂!忍不住痛呼一聲!
寧兒本來還有些羞怯,突然見此變故,忙上前去扶住文遠的頭,玉手撥弄著文遠的長發,想要看看撞傷了沒,口中還急切的問:“在哪,撞在哪兒了?撞疼了沒有?”
文遠感受著那一雙小手的溫柔愛撫,身子早就酥了半邊,更香豔的是寧兒此時抱著文遠的頭,文遠的臉輕輕的貼在寧兒那隆起的雙峰之處,一陣陣沁人心脾的香氣襲來,讓文遠如癡如醉,直有摸上一把的衝動,恨不能一輩子埋在寧兒懷中。
“左邊,哦不,右邊,哦哦下邊一點,不對不對,上邊一點……”
這邊文遠痛並快樂著,寧兒摸了半天突然明白過來,頓時大羞,一把將文遠從自己的身前推開,臉紅嗔道:“壞人!大壞人!”
文遠情動難耐,任憑寧兒粉拳落在自己的胸膛,一把將寧兒攬在懷中,將臉湊到寧兒嘴邊壞笑道:“對,我是壞人,你就是壞人的夫人!夫人你輸了,就該乖乖的,叫聲夫君!”說的寧兒又是一陣羞急。
寧兒此時俏臉通紅,雖然心中仿佛一股力量慫恿著她,可是終究是女兒家麵皮薄,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去。
文遠見她遲遲不語,便又附在她的耳邊輕聲嗬氣道:“好寧兒,你若是不說,可不要怪為夫動手了哦……”
寧兒嬌軀一顫,生怕文遠又使出什麼無賴招數,忙抓住文遠的手臂,細若蚊吟道:“夫……君……”
文遠眼睛一轉,促狹笑道:“夫人好細的聲音,為夫我都沒聽清。”
“夫…君……”
“叫大聲一點,沒聽清……”
“夫君……”
文遠開懷大笑道:“夫人越叫越順溜,日後回去勤加練習,免得到了大婚之日開不了口。”
寧兒羞不自抑,文遠則喜不自勝,有寧兒一路隨行,枯燥的旅程也變成了一種享受。
二人正你儂我儂之時,前麵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梆子聲!
行進的馬車突然一停,文遠正要下車,張馭已經在車外道:“少爺,左右有人埋伏!”
文遠眉頭一皺,從馬車中走出,隻見左右前三麵高坡之上,黑壓壓一片人馬圍住車駕,少數也有上千之數。
方才一陣急促的箭雨,親衛隊猝不及防,一下子死傷了十數人。
文遠冷麵披掛整齊,策馬上前,見伏兵服色,有三四百郡兵,其餘兵馬衣甲淩亂,軍容不整,想來是哪個豪族的私兵。
不過文遠看見對麵陣中一人,心中已經升起一絲明悟。
趙匡,這個無齒男人披盔貫甲立於在陣中,幾天過去,臉上的淤血都未清,一雙綠豆大的小眼看向文遠,眼神中滿是怨毒!
文遠策馬出陣,指著趙匡喝道:“大膽趙匡,你既然清楚我的行蹤,想來已經知曉我的身份!你聚眾襲擊朝廷命官,莫非是想謀反嗎?”
一下子被扣上謀反的大帽子,趙匡麾下軍士心怯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氣勢上已弱了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