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中計遭擒?(1 / 2)

說是小隊,少說沒有二百餘人?尤其其中近半都是騎兵,更讓文遠撓頭不已!

王力見情況緊急,道:“主公,你快先走,我們留下來擋住敵兵!”眾親衛也一臉剛毅,勸文遠趕緊逃走。

文遠苦笑搖頭道:“各位弟兄的好意我心領了,隻是我這人心軟,看不得有人為我拚命,我卻不管不顧,心安理得的逃走……”

眾親衛感激涕零,張馭哽聲道:“少爺!我們就是戰死沒什麼!可下曲陽不能沒有主公啊!快走!快走!”

文遠虎目一睜,怒喝打斷張馭:“慌什麼!我們這身裝束,諒他們也未必能認出!你們都不要多言!等下先看看情況再說!”

此時那支軍馬遠遠見了文遠一行,大隊中飛奔出數十騎,人馬飛馳,轉瞬之間將文遠這十三人圍在核心。

“擦!難道今天走了狗屎運了嗎?”文遠的心也在下沉,不過仍以目示意眾人不可輕動,本來若在平時,這二百餘人他倒也不懼,可眼下無盔無甲,除了腰間藏著一柄短匕,連一件趁手兵器都沒,就算他最後能僥幸逃脫,手下這十幾個親信卻絕無幸理。

眾人正暗自戒備,隻見騎兵之中一個軍侯裝束,年紀在十七八歲上下的白麵軍官打馬而出,刀指眾人喝道:“你們是哪裏來的百姓?出來一個!我要問話!”

王力畏畏縮縮、點頭哈腰的走上前,拱手作揖,照著之前早就想好的說辭道:“軍……軍爺,小的……小的都是中牟張家溝子逃難過來的百姓,本來想到洛陽投親,不想大軍交戰道路不通,直到前幾日才開了關口,誰想到了洛陽,親戚都隨大夥搬到了洛陽城……”

那軍侯見眾人一身平民裝束,而且連續幾天翻山過河,渾身上下滿是泥汙,也未存疑,便欲撤下包圍,返回大隊之中。

見西涼軍並未生疑,眾人忍不住鬆了口氣,恰在此時那支大隊趕來,其中十數騎驍銳擁著一人而出,喝止那名軍侯道:“且慢!”

年輕軍侯一見來人,忙在馬上拱手施禮道:“父親大人!”

文遠剛剛鬆弛下來的神經又是一緊!抬眼看去,隻見那都尉四十出頭,麵皮白淨,頜下留著山羊短須,一雙眼睛微眯,時不時卻又精芒四溢!

隻見他身披軟甲,腰間佩劍,外麵卻罩一儒袍,寬袍大袖,一副儒將風範。

心中暗自凜然:“此人不知是誰?難不成被他看破了行跡?”

隻見那中年都尉招來軍侯耳語兩句,而後才策馬上前道:“爾等方才說是哪裏人士?”

王力又將之前的話說了一遍。

那都尉沉吟一番,道:“我看你們孔武有力,現如今既然已無處可去,不如在我軍中當兵如何?也可混個一日兩餐溫飽。”

文遠心念電轉!這都尉原來是想招自己當兵,這時被二百多人看著,若稍有不從怕是不立刻砍成肉醬?看來隻有先答應下來,待會再看看能不能逃跑!

王力假意左右看看詢問眾人心意,看見文遠以目示意,便領著眾人跪下道:“小的皆願意追隨大人。”

那都尉嘿嘿一笑,指揮手下撤去包圍,眾親衛心中一寬,心忖危機總算暫時過去了,戒備頓消。

文遠此時也是長出了口氣,剛要起身,抬眼突然看見那都尉嘴角泛起一抹詭異的微笑,心中一陣發毛!

文遠掃視左右,隻見西涼軍看似撤圍,實際上卻已借眾人心神鬆懈之際逼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