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輝卻不知道劉岩和這兩個女孩到底是什麼關係,他隻知道,這兩個女孩看上去挺貼心的,肯定跟劉岩的關係不一般,於是就開口道:“高副院長和李智行的事,就拜托你們兩位了。”
殷音看了何明輝一眼,正要說什麼,馬咪悄悄捅咕了她一下,把殷音拉到一邊,小聲問:“李智行那兒,你找他說說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殷音說:“李智行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高興了一個樣,不高興了又是一個樣,有沒有把握,我真的不好說。”
馬咪說:“那你就拿出你的絕招對付他,他最怕你跟他傻笑了。”
殷音傻笑了一下,說:“也隻有這個辦法了。高副院長那邊呢?你能不能把他叫回來?”
馬咪朝劉岩這邊看了一下,說:“能不能都得把他叫回來,咱們這是第一次替帥哥辦事,不能讓他小瞧了咱們,實在不行,我就跟高副院長撒嬌。”
殷音說:“你還真能豁的出去。那行,咱們就這樣辦。”
兩個人商量完,殷音朝劉岩那邊看了一眼,小聲對馬咪說:“等一會,咱們倆一定要矜持一點,得讓劉岩知道辦這些事有多麼不容易,得讓他求著咱,咱才能死心塌地的去給他辦事,要是太上杆子了,會顯得咱們倆多下賤似的。”
馬咪點點頭說:“當然得讓他求著咱,咱倆不能太上杆子了。”
說到這兒,馬咪用同樣的目光朝劉岩那邊瞄了一眼,一臉擔心的說道:“殷音,那要是劉岩的臉皮薄呢,天生就不會求人,咱該怎麼辦?”
殷音說:“不會求人也得求,咱倆平時也不會求人。可是為了他,都拉下臉求人了,他為啥就不能?咱又不是為了讓他求咱,主要是他得有一個態度。”
“那是,那是。”馬咪說著,又突然改口道,“不過,咱們也別太那個了,讓劉岩覺得咱們是施恩圖報似的,那樣顯得也很下賤。”
殷音白了馬咪一眼,一臉不高興地說:“馬咪,這麼快你就心軟了?你呀,就是當叛徒的料。”
說完這句話,殷音走到劉岩的身邊,踮著腳,把那一張娃娃臉緊緊的貼在劉岩的臉上,說:“帥哥,為了你朋友的事,馬咪我們倆豁出去了。事要是辦成了,你打算怎麼謝我們倆呢?”
劉岩一臉的尷尬,他的嘴正對著殷音的嘴,之間也就是一個手指的距離,壓抑的他根本就張不開嘴。
何明輝這下看明白了,在倆丫頭,原來存著別的心思呢,便說道:“那還有啥說的,茲要把他姐姐的病給治好了,你們讓他怎麼感謝,他就怎麼感謝。”
殷音轉向何明輝,調皮地問:“那我們要讓他以身相許呢?”
何明輝笑著說:“那就以身相許唄!這還有什麼說的?”
殷音緊接著追問了一句:“你能做的了他的主?”
何明輝拍著胸脯說:“當然了,我是他哥。”
殷音轉回來對劉岩說:“你都聽到了,你哥已經答應我們了,別到時候你不認賬。”
劉岩尷尬地說:“認,認。”
安排完曹淑英這邊的事,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劉岩打了個車回到了黨校。
走到房間門口,邢子健剛好從外麵走了回來,看到劉岩,邢子健說道:“今兒下午有一個朋友找你,在我這兒整整等了你好幾個鍾頭,我剛送他走,你就回來了。”
劉岩問:“誰找我?”
邢子健說:“他說他叫彭子渝,是你最好的朋友。”
劉岩沒有言聲,但他能夠預料到,彭子渝肯定又在邢子健麵前胡說八道了。
劉岩猜的沒錯,彭子渝還真在邢子健這胡說八道來著,把他和劉岩之間的關係吹的神乎其神的,比親兄弟都親。
其實彭子渝到黨校來,是為了見邢子健的,找劉岩隻不過是他的一個借口,事實上,他現在最害怕見到的人,就是劉岩。
彭子渝都後悔死了,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自己到鈞都市上任那天,給劉岩吊臉子,而且還當著所有市委常委的麵,拒絕跟劉岩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