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彥昭急吼吼的跑了過去。
趙彥昭往前跑的時候,有一個快七十的老頭一直緊緊地跟在他後麵,趙彥昭停下來,那老頭也住了腳步,趙彥昭往前走,那老頭也啟動腳步,而且步幅始終跟他保持一致。
趙彥昭嚇的不行,心裏想別是盯梢的探子吧?後來看了看老頭那一副猥瑣的樣子,覺得應該跟自己是一路貨色,於是也就放心了。
巷子裏的燈光很暗,大老遠,趙彥昭看著那個女人風調雨順的,走到近前一看,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那女人長的圓乎乎的,活脫脫一個中號的麵壇子,此時正費力地扭動著腰肢,朝趙彥昭這邊拋媚眼。那水桶腰中間露出來的肉很黑,隨著腰肢扭動的頻率一彈一彈的,像蒸壞了的饅頭。臉上掛著陰森森的笑,她那張臉,好像在麵缸裏揉了揉似的,顏色慘白慘白的,看不出實際年齡。
吔!這娘們臉蛋長的還不錯吔!咋一看,跟大明星LZL還頗有幾分相像呢!
算了,就別挑挑揀揀的了,好不容易才碰到這麼一個,況且自己今天晚上為了變臉已經花出去88了,好不好的就先湊合著吧。
趙彥昭正要上前搭訕呢,女人卻先開了口:
“帥哥,來玩呀!”
那老頭以為叫他呢,激動得都不行了,急火火地問:“多少錢?”
女人乜斜了他一眼,轉身進了一個兩層樓的院子。
趙彥昭和那老頭,一前一後跟著這個女人走進了一個很狹小的房間。
老頭又急吼吼地問:“到底多少錢?”
女人伸出了右手。
“五十就五十。”老頭猴急地看著女人的臉,往下褪著褲子。
“你玩啊?”
“我不玩誰玩?你以為是他玩啊?”老頭指著趙彥昭,“他那麼帥,會看上你這樣的?”
“你玩最少得五百。”
老頭不高興了,“憑什麼他玩五十,我玩就得五百?”
女人說:“剛才我比的是五個手指頭,並沒有給你說是五十,你理解錯了,應該是五百。你要是玩,這個價一分錢都不能少,你看你那個樣子吧,長那麼磕磣不說,還老得連劈柴刀都劈不動了。姐姐可不是一般的公共汽車,不是誰想上就能上的!像你這樣的,票價就得貴點。”
說到這兒,女人又看著趙彥昭說,“要是這帥哥幹,姐姐就是少賺點心裏也高興。”
老頭氣哼哼的走了,臨走時拋下一句話:“別以為離了你的臭屁股,老子就不出雄了。”
老頭走後,女人又開始跟趙彥昭討價還價,價格從五百都褪到八十了,趙彥昭還是沒答應,非要堅持五十的價格。
女人不高興了,嘟著嘴說:“你是內官?”
“誰是內官?”
趙彥昭嚇了一大跳,以為這女人已經知道他是什麼身份了呢。私下裏,有人管他這種為領導服務的辦公室人員,叫內官。
“那你怎麼那麼老摳啊?”
趙彥昭突然間想起一個俗語:內官嫖窯子——老摳。他笑了,“你這騷娘們還怪幽默哩!算啦,八十就八十吧,不跟你計較了。”
看到女人身子的時候,趙彥昭完全沒了心情,三下兩下就完了。他穿上衣服,從口袋裏掏出一張一百元假*幣,遞給了女人,甕聲甕氣地說:“找我二十。”
女人借著光亮,翻來覆去地看著那張假*幣,像是很內行地用手指彈了彈,然後興高采烈地塞進了褲頭裏麵。又從褲頭裏麵拿出一遝錢,數出兩張十塊的,遞給了趙彥昭。
趙彥昭數錢的時候,發現裏麵夾著一根白毛,氣壞了,“把褲衩給我脫了。”趙彥昭怒氣衝衝地對女人吼了一聲。
“你那麼大聲幹什麼?不知道人家女孩子膽小啊!”女人嗲聲嗲氣地說,看著趙彥昭,脫褲衩的動作有些遲疑,“咱醜話可先說在前頭,你要是再玩,還得再掏八十。一行有一行的規矩,我們這一行的規矩,可是論盤的,不可能買一送一。你要是有能耐,趴上麵一天一夜俺也沒啥說,要是像老公雞叨架一樣,三下兩下就出溜了,隻能怪你自己沒有那本事頭子。”
“磨嘰什麼?快脫。”
女人仔細看著趙彥昭的臉,覺得不對勁,便停止了脫褲衩的動作,晃動著肩膀頭子撒嬌,“我不嘛!你得說好了我才能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