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刺啦”的響聲,是病床上的女孩褲子被撕破的聲音,羅繼峰拽趙彥昭的時候,他已經把女孩的褲子褪到小腿根那兒了。
“老趙,你TMD是畜生嗎?”
趙彥昭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到羅繼峰怒氣衝衝的樣子,趙彥昭的大腦多少清醒了一些——
靠!
要不是羅繼峰拽開了他,剛才就要犯大錯誤了!
趙彥昭驚魂未定的看了看病床上躺著的女孩,還好,她依然沉沉的睡著。
趙彥昭張了張嘴,正要跟羅繼峰說什麼,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高副院長急急火火的跑了進來。
“趙主任,你剛才搞什麼呀!要不是我在監控室裏,你就讓人家給逮著了。”
羅繼峰衝高副院長擺了擺手,說:“現在什麼都別說了,趕快去拿一套病號服給她換上吧。她現在這個樣子像什麼哦!”
說到這裏,羅繼峰一臉嫌棄的瞪了趙彥昭一眼,怒道:“老趙,你看看你幹的這叫啥事?還不如TMD禽獸呢!”
“羅繼峰,你說話給我放尊重點,別TM沒大沒小的,你TM才禽獸不如呢!”趙彥昭虛張聲勢的懟了羅繼峰一句。
趙彥昭雖然賊不要臉,但他要麵子。不管怎麼說,羅繼峰都是他的下屬。一個下屬在高副院長麵前那麼懟他,讓他很下不來台。
在外人麵前,他得維護自己作為一個領導的尊嚴。
趙彥昭心裏也明白,尊嚴不是靠歇斯底裏的喊叫來維持的。畢竟,他幹了不要臉的事。要想把麵子給找回來,他得把這件事日掰圓乎了,日掰的讓高副院長和羅繼峰覺得他並沒有幹那種不要臉的事。
怎麼日掰呢?
剛才羅繼峰說要讓高副院長給這個女孩換病號服的時候,趙彥昭突然間靈機一動,他想到了一個可以挽回麵子的理由。
“羅秘書,你是不是覺得,我脫了她的上衣,扒了她的褲子,就是要幹她吧?”
羅繼峰歪著腦袋問:“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了。”趙彥昭瞪著眼幹吼著,好像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靠!你把我想的也忒下賤了吧!我是那樣的人嗎?”
趙彥昭說著,把旁邊放著的那套性感的衣服拿了過來,然後繼續扒著女孩的褲子,一邊往下扒一邊說:“我隻是想給她換上這套衣服。”
“換衣服?”羅繼峰撇撇嘴,說,“你搞那麼大動靜就是為了給她換衣服?你把我和高副院長當傻子了吧?”
趙彥昭高高的仰著頭,說:“你愛信不信,你非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我也沒有辦法。”
為了讓自己的說法更具說服力,趙彥昭並沒有急著跟羅繼峰解釋,而是俯下身子,繼續扒女孩身上的衣服,把衣服扒光了之後,趙彥昭又把那套抹胸裝穿在女孩的身上,然後又開始拍照。
羅繼峰莫名其妙的看著趙彥昭這一係列的舉動,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你這是要幹什麼?”
趙彥昭這才把頭抬了起來,盯著羅繼峰反問了一句:“我問你,李市長讓咱們倆幹嘛來了?”
沒等羅繼峰回答,趙彥昭搶著說道:“李市長讓咱們倆到醫院裏來,一是要弄清楚這個女孩跟劉岩之間的關心,二是要弄清楚這個女孩的身份,進一步說,就是要確認她不是正經人。現在她在這兒躺著,睡的昏天黑地的,怎麼才能確認她不是正經人?唯一的辦法,就是通過她的穿戴來加以詮釋。就是因為這個,我才扒了她的衣服。你可倒好,盡把人家往邪裏歪裏想。”
趙彥昭的這套說詞,羅繼峰自然是不相信的,他太清楚趙彥昭是什麼樣的人了。
可是呢,趙彥昭這樣的說詞,他還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加以駁斥,隻好說:“你不要給你自己猥瑣的行為找借口了,這裏是醫院,病人就應該穿病號服,你看見哪個病人穿的像這樣花裏胡哨的?”
高副院長當然也不相信趙彥昭的鬼話。剛才在監控室裏,他從畫麵上看的是清清楚楚的,趙彥昭扒衣服的時候,眼睛裏一直往外噴火,那是色*狼才會有的眼神。
不過,高副院長並沒有當麵戳穿他,他得讓趙彥昭自己乖乖的承認。
想到這兒,高副院長笑了笑說:“趙主任,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這層樓裏的監控畫麵有點不太清晰,剛才我還以為你要把這個女孩怎麼著了呢!本來我還打算告訴你一下之後,再到樓下的總監控室看看呢,現在看起來,已經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了。”
聽說樓下還有一個總監控室,趙彥昭的心又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