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劉岩哦,人家哪有時間陪這些人啊!這次在京城,人家劉岩接觸的清一色都是副國級的領導。我算是徹底服了,那些副國級的領導,看見劉岩比看見自己的兒子還親呢!臥槽!你說劉岩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怎麼那麼厲害呢?”
“真的呀?”梁建安的聲音像是正在撒氣的皮球。
“當然是真的了,你以為我是跟你說著玩呢?”
“彭主任,說到劉岩了,我正好有一件事想讓你跟劉岩解釋解釋,你跟劉岩的關係還好吧?”
“不是還好,是好著呢!”
彭子渝洋洋得意地說道,說話的時候,還把下巴使勁往上揚了揚。
“那就好。是怎麼回事呢?你可能也聽說了,你們進京這段時間,省紀委讓我們中州市紀委調查劉岩來著。”
彭子渝瞪著眼珠子問:“因為什麼?”
梁建安說:“也沒什麼大事,說是劉岩的生活作風有問題。”
“你等會。”彭子渝一下子拽住了梁建安的胳膊,瞪圓了眼珠子問,“你剛才說什麼?生活作風?臥槽!現在還有這個名詞嗎?生活作風問題還算是問題?臥槽!這也太逗了吧!”
說到這兒,彭子渝突然想起來剛才梁建安對他那個樣子,就想趁機醃臢醃臢他:“我看省紀委是嫌你們這些人閑的蛋疼了,給你們找點事逗悶子呢!臥槽!省紀委的領導還真是體諒你們,怕你們閑的悶出屁來。”
梁建安撓了撓頭,說:“誰說不是呢?現在生活作風問題還叫問題嗎?誰要是生活作風沒問題,那才叫有問題呢!更何況,人家劉岩還沒結婚呢,誰能管的住他跟哪個女孩子有點問題?可省紀委要求我們調查,我們總得走個過場吧!”
“查出來什麼了嗎?”
“你還別說,還真的是查出問題來了。”
“你等會,”彭子渝再一次瞪圓了眼珠子,“梁書記,你今天晚上說的話怎麼那麼雷人啊!劉岩的生活作風會有問題?”
梁建安說:“一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咱們圈裏的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誰的生活作風有問題,劉岩都不可能有問題。當時呢,我也是覺得好玩,就去詐唬那些女孩子,結果你猜怎麼著?臥槽!都承認跟劉岩上過床了。”
“我算是開了眼了!真TM開了眼了!”彭子渝拍著膝蓋怪叫,“劉岩那麼老實一孩子,居然能幹這種事?而且聽你的意思,還不止一個呢!快給我說說,他都跟多少個女孩滾過床單?”
梁建安說:“這次調查的對象,是檢舉信上點名的那些女孩,總共有五六個吧。”
彭子渝更興奮了:“你的意思是說,檢舉信上沒有的,還不知道有多少個女孩子跟劉岩有這種關係呢!是這個意思吧?”
梁建安點了點頭:“也可以這麼認為。”
“臥槽!還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誰能想到呢?劉岩這麼老實一孩子,比我們這些老殼子還花哨呢!”
梁建安的眉頭皺了起來:“我跟你說這些的意思,是想讓你跟劉岩解釋一下,我可沒有一點要揭開他個人隱私的意思。哄著那些女孩子說出實情,完全是出於好奇。後來我考慮到很有可能會有人拿著這種事做文章,就把調查的結果給壓下來了。”
彭子渝滿不在乎地說:“這有什麼文章可做的?你沒聽過那句話嗎?男人風流是一種本事,女人風流是一種罪惡。不對,這後半句現在已經過時了,應該改成是女人風流是一種本領。現在這世道,這種事已經成了人們拿出來炫耀的資本了,哪個傻逼還會揪住這種事不放啊!”
梁建安說:“你還別不信,還真是有這樣的傻逼。”
“誰?”
梁建安撓了撓頭說:“這個我不能告訴你。不過,我覺得什麼事都不是絕對的,如果有人偏要咬著這種事不放,未必就沒有文章可做。”
彭子渝認真想了想,覺得梁建安說的有一定道理。凡事都害怕較真,一旦較起真來,這種事不見得是小事。
不過彭子渝一點都不為劉岩擔心,一是犯不著,二是憑劉岩現在的資源,就這麼一點小小不然的事,想把劉岩給怎麼著,那簡直是癡心妄想。
想到資源,彭子渝的腦海裏突然間浮現出藍稚溪的身影,隨即,一個念頭忽地一下閃現了出來--劉岩會跟藍稚溪有一腿嗎?
肯定有!
而且他還敢肯定,到現在倆人的關係仍然不清不楚的。
嗬嗬!這個事蠻有嚼頭哦!
劉岩牛,是因為有藍稚溪,藍稚溪牛,是因為有高大衛,那麼,如果高大衛知道自己被戴了綠帽子,他會做何感想呢?
如果是自己告訴高大衛的,會不會也變得很牛呢?
靠!
這個事有嚼頭!很有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