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豔鳳想說話,可嘴巴裏塞滿了巧克力呢。
馬尚繼續說道:“今天這一盒巧克力,隻是對你們的一個警告,你得教育一下你們家範太順,別他媽的想不開,放著好好的日子不好好過。以後別再跟我們老板作對,沒有他狗日的好果子吃。”
看著李豔鳳目瞪口呆的樣子,馬尚開心極了,覺得也嚇唬的差不多了,就讓紅毛和黃毛順手牽羊地從房間裏拿了一些貴重的物品。
“這些東西,就當是我們這次來給你們家小少爺送巧克力的路費了。”
馬尚衝李豔鳳喊了一聲,也不管對方什麼反應,站起來揚長而去。
······
霍海的心情就像坐過山車一樣,時而興奮,時而緊張,時而又充滿了恐懼。
到淩晨一點,派出去的手下回來了十幾個,一個個精神抖擻的,像打了一場打勝仗。
“靠!全躥了,那些貨家裏連一隻耗子都沒有了,霍老板,您這一招太厲害了,那些人聽說要去收拾他們,都嚇的竄稀了,連褲子都沒來得及提就望風而逃了,弄的滿院子都是臭味。”
回來的兄弟們眉飛色舞地向霍海描述著。
霍海心裏當然高興了,雖然這些手下沒見到人,但這足以說明,他們害怕了,害怕極了,家屬害怕了,那些建築承包商能不害怕嗎?
霍海猜想,到了天亮,那些建築承包商們肯定會乖乖的把設備看管費送過來。
一直等到淩晨三點,再也沒有人回來,霍海心裏惱的不行,他猜想,自己的那些手下一準是辦完了事,拿著錢到哪裏瘋去了。這些個狗日的,茲要是手裏有了倆騷錢,一個個騷包的都不知道他們是誰了,就知道他媽的倒騷。
馬勒戈壁!等他們回來,非好好收拾這些狗日的不可。
霍海心裏盡管一直在往寬處想著,但還是不放心,開始一個一個的給那些領頭的打電話。
接連打了十幾個人的手機,一個也沒打通,不是關機就是無法接通,要不然就是手機呼。
霍海氣的差一點把手機給摔了。
一直到天完全放亮,仍然沒有一個人回來,霍海緊張了起來,一種不祥的預感爬上了心頭。
霍海又開始打電話,還是一個一個地打,這次把沒回來的那些手下們的手機全部都打遍了,全都是一個樣--無法接通。
馬勒戈壁!這些貨們不會是讓人家給逮起來了吧?
這是霍海心裏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仔細想了想好像不對,自己的那些手下,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是狠茬子,手裏還帶著家夥,怎麼可能被建築承包商的家屬給逮起來了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霍海雖然這樣安慰著自己,可心裏仍然不由自主地胡亂猜想,他想到,回來的十幾個手下都說建築承包商的家屬望風而逃了,這說明他們已經聽到了風聲。
聽到了風聲?
這個念頭讓霍海害怕了起來,建築承包商的家屬們都聽到風聲了,那劉岩呢?彭立新呢?那些警察呢?
他們是不是也聽到了風聲?然後迅速采取了抓捕行動?
太有可能了,要不然派出去的手下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而且手機也打不通?
霍海叫來了鄭明坤。
鄭明坤是霍海專門留下來,帶著留守在西城工業園區的二十多個手下監視劉岩和彭立新以及彭立新帶來的那些警察的。
“老鄭,昨天晚上劉岩和彭立新那裏有沒有什麼動靜?”
鄭明坤說:“沒有啊,彭立新和他手下的那三十個警察,昨天晚上一個也沒有離開工業園區,劉岩也一直在他的辦公室裏待著,怎麼啦?出什麼事了?”
霍海皺著眉頭說:“你去把冀世強給我叫過來。”
不大一會,鄭明坤回來了,他告訴霍海,冀世強不在,打他的手機,一直沒有人接。
霍海抓起自己的手機給冀世強打了過去,手機通著,卻沒人接聽。
霍海一連打了十幾遍,一直沒有人接聽。
霍海緊張了起來,瞪著眼問鄭明坤:“會不會是冀世強這家夥跟我玩心眼呢?兄弟們是不是折他狗日的手裏了?”
鄭明坤嚇了一大跳:“全折了?”
霍海黑著臉說:“回來了十二個。”
鄭明坤覺得完全有這種可能,他仔仔細細地給霍海分析了一下西城工業園區當下的局勢,覺得冀世強完全有可能背後給霍海使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