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二浪一臉的幸災樂禍:“老板,你就放心吧,你就是放個屁我也會小心翼翼地保存著,更何況這麼大事呢,我早就存在U盤裏了。”
“真的假的?”郭長鑫仍然尖叫著,剛才是懊惱,現在是興奮。
“老板,你稍等一會兒。”
說完這句話,武二浪顛顛地跑了,過了沒多大一會兒,又顛顛的跑了回來,回來的時候,武二浪手裏多了個U盤。
“老板,全都在這裏麵呢,你要不要先看一下?”
郭長鑫盯著武二浪,好久,才大喘氣地說道:“武老二,以後老子還真得防著你狗日的。你小子正經事上狗屁不通,歪腦筋全都用這些邪門歪道上了。不行,老子還真得防著你狗日的。”
武二浪小狗一樣往郭長鑫胸脯上湊了湊,舔著臉說道:“老板,你千萬不能這麼表揚我,我命賤,恐怕受不起這樣的誇獎。”
郭長鑫說:“武二浪,你狗日的傻了吧,我這是表揚你嗎?我這是寒磣你呢,挖苦你呢,你狗日的怎麼連狗屁香臭都不知道了?”
武二浪皮笑肉不笑地說:“我是個賤人,老板放的狗屁對我來說不是臭的是香的,比小磨油還香呢!挨老板的罵在我聽來就是表揚,你罵的越凶,我就覺得越動聽,你罵我就是重視我,說明我這個人對你來說還有用。如果你不罵我,我就一點存在感都沒有了,等哪一天你不再罵我的時候,我隻有把自己當個狗屁放了。”
郭長鑫笑了:“你還別說,你狗日的理解的還挺透徹,老子罵你就是因為你狗日的有用,你狗日的要是一點屁用都沒有,老子還罵你幹什麼?不過你小子沒有把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完全說出來,你喜歡讓我罵不假,要是三天不罵你,你小子準跟丟了魂似的,可是一旦罵的狠了,你小子肯定在私底下偷偷給老子使性子。”
武二浪誠惶誠恐地說:“老板,以後我堅決不跟你使性子了,你盡管可勁罵,我全當老板表揚我呢,你罵的越凶,沒準我這狗腦子越靈光呢。”
郭長鑫揮了揮手,說:“還是說正經事吧,今天我罵你就罵的夠凶的,怎麼樣,想出來具體的辦法沒有,怎麼對付關山月這個狗日的。”
這一會武二浪的腦子特別靈光,一串一串的主意在他的腦海裏不停地往外蹦著。
······
第二天早上六點鍾,郭長鑫和武二浪一起來到了桃花街,這裏是響水縣縣委辦公室給關山月安排的臨時住處,並不是他的家,但關山月經常一個人住在這裏。
武二浪安排在這裏跟關山月見麵,有以下幾個方麵的意思,第一,如果去縣委與關山月見麵,關山月可能會有精神方麵的壓力,他害怕隔牆有耳。
郭長鑫是去跟關山月亮底牌的,這種事關山月肯定不願意讓第二個人知道,在辦公室給他看視頻,他一定非常緊張。迫於壓力,關山月可能會敷衍著答應,而這種沒有深入溝通的承諾,往往不會兌現。再說了,郭長鑫也不願意到縣委去,他看見齊曼就心煩的不行。
第二,如果讓郭長鑫一個人來,保密程度倒是沒的說,可郭長鑫的安全不能保證,萬一關山月覺得隻是郭長鑫一個人知道這件事,腦子一熱把郭長鑫弄死了怎麼辦?
說到安全問題的時候,郭長鑫緊張的都不行了,非要讓手下的兄弟們都來湊熱鬧,武二浪沒答應,這種事絕對不能興師動眾,大家都知道了,也就沒有秘密可言了。
沒有秘密可言的東西,即便再具有威懾力,也沒有任何價值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關山月知道除了郭長鑫這個小舅子之外,還有其他的人知道這個秘密,但是消息完全在可以控製的範圍內。所以郭長鑫就和武二浪一塊去見關山月。
郭長鑫和武二浪趕到桃花街關山月的臨時住處的時候,剛好是早上六點半。關山月不在,齊曼一邊哼哼唧唧地唱歌一邊梳妝打扮,身上還穿著非常暴露的睡衣。
郭長鑫盯著齊曼看了大概兩分鍾,一腳踹開了臥室的門,嘴裏不幹不淨地罵:“媽那個B,怎麼一股子騷味。”
齊曼不敢再哼唧了,但也沒有搭理郭長鑫。
郭長鑫歪著脖子衝她嚷嚷:“關山月呢?”
齊曼小心翼翼地說:“他去三角花園晨練去了。”
“媽那個B,還練個鳥毛啊,整天費狗熊勁,再練也活不長。”郭長鑫罵罵咧咧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