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輪,鄭華強跟性*感‘單’喝了交杯酒,侯福全跟成熟‘單’喝了交杯酒,熱切‘單’要往劉岩腿上坐,劉岩沒答應。
侯福全黑著臉行使自己酒司令的特權:“不願意是吧,不願意就喝個散夥酒,你們兩個每人三杯。”
熱切‘單’晃著膀子叫:“我才不喝呢,是他不願意的,又不是我不願意。”
成熟‘單’挖苦熱切‘單’:“還以為自己沾了多大便宜呢,不知道帥哥不好玩啊!”
熱切‘單’仍然晃著膀子叫:“反正我不喝,一杯也不喝。”
劉岩端起自己的三杯酒喝了,然後又喝了熱切‘單’的三杯酒。
第二輪,鄭華強跟熱切‘單’喝了交杯酒,侯福全和性*感‘單’喝了交杯酒,矜持‘單’端著酒杯看了看劉岩,什麼話沒有說就連幹了三杯酒。
接下來又是第三輪。
前前後後,劉岩一共喝了十二杯。
鄭華強一直冷眼看著劉岩,覺得沒意思,摟著性*感‘單’出去了。
熱切‘單’覺得在劉岩這裏沒有指望,緊跟著攆了出去。
停了一會,王明君來了。
王明君沒看見鄭華強,就問了一句:“鄭廠長呢?”
侯福全伸出指頭指了指外麵。
王明君罵:“媽個B,這個家夥啊!隻要看到花姑娘,連一點出息都沒有。”
王明君端起酒杯,一本正經地說:“我來晚了,自罰三杯。”
咣當咣當喝完三杯酒,王明君用手背擦了一下嘴,人還沒有坐下,就衝侯福全說道:“老侯,你們先出去一下,我和劉廠長單獨聊會兒。”
侯福全領著另外兩個女孩出去了。
王明君坐下來,看著劉岩說道:“小劉,你來這裏多長時間了?差不多有三四個月了吧?”
劉岩說:“快五個月了。”
王明君感歎道:“時間過的真快呀,一眨眼的功夫都五個月了,五個月了大哥今天才第一次單獨跟你坐在一起,大哥失職啊!”
過去,一個單位的領導在下屬麵前往往自稱班長或者老班長,也喜歡下屬這樣稱呼自己,現在呢,又出現了一些像王明君這樣的人,沒大沒小的一律在下屬麵前自稱大哥。
王明君說:“真的是老了啊,過去隻喜歡讓那些年輕漂亮的小姑娘稱呼自己為大哥,現在呢,恨不得讓兩三歲的孩子也叫自己大哥,這是心態老的嚴重表現,不自信囉!”
劉岩未知可否地笑了笑。
王明君又站了起來,一臉嚴肅地說道:“不行,我還得再自罰三杯,劉岩兄弟來這兒五個月了,大哥對你的關心不夠,大哥對不住你,大哥得罰酒。”
王明君端起了酒杯,繼續說道:“大哥是幹什麼的?就是用來愛護兄弟們的,幫助兄弟們的,俗話說的好,有個大哥當領導,蚊子蠅子都不咬嘛!”
這句話劉岩聽說過,隻是原文和王明君這個多少有點不一樣,坊間流傳的是——有個無賴當領導,蚊子蠅子都嚇跑。
“兄弟,叫一聲大哥我聽聽,權當是給大哥喝這杯酒助助興。”
劉岩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關於王明君的傳說,劉岩聽到過一些,自從來到水泥廠之後,劉岩也留意觀察了,並沒有在王明君身上發現那些特別不堪的情況。
劉岩心裏想,這大概就是人們說的居一位養一體吧,王明君畢竟是水泥廠的一把手,不能表現得過於無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