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易發嘿嘿地笑:“缺德叔,我沒說錯吧,是不是閃瞎了你的狗眼?”
秦柳德身子一扭,說:“老子都懶得搭理你,劉岩為大夥辦那麼大的事,你不想表示也就算了,媽個B。送兩盒清涼油,你不是成心惡心人嗎?”
薑易發止住笑,突然變得一本正經起來:“秦支書,話不能這麼說吧,可能你們並不把這東西當寶貝,在我的心裏,它就是個寶貝疙瘩,上一次,它把我閨女給治好了,你們倆都看見了,這一次更神奇。”
薑易發告訴秦柳德和劉岩,前幾天,他老婆奶頭上長了個瘡,到醫院去看,大夫愣說是乳腺癌,要開刀,薑易發都嚇壞了,一著急,扯著老婆就回家了,拿出清涼油就抹在老婆的乳頭上,沒多久就消腫了,又接著抹了兩回,全好了。
“你們說,這清涼油算不算是寶貝?”
劉岩笑著收下了清涼油,秦柳德嘟嘟囔囔的:“日怪!怎麼一盒清涼油到了你狗日的手裏,成了仙丹了!”
薑易發說:“在我的心裏,一共有三件寶貝,第一件就是我這個親兄弟劉岩,我這兄弟,心腸好,沒架子,最重要的是,他能想到你心裏去,帶著你往正路上走。德叔,您老今兒在這兒,我也不怕你生氣,如今在我的心目中,我兄弟的分量比你的分量都重。”
薑易發斜眼看秦柳德,見秦柳德的臉色灰蒙蒙的,便轉了話題:“我的第二件寶貝就是這清涼油,它治好了我們家兩個人的怪病,比那些狗屁醫療專家都強,我們家還有一件寶貝,在我的心裏差不多跟我兄弟一樣重要,我也準備送給劉岩兄弟。”
秦柳德梗起了脖子:“薑易發,聽你狗日的說的挺熱鬧的,我琢磨了半天,怎麼感覺劉岩跟你這清涼油差不多一個分量呢?你那清涼油再金貴,能跟劉岩相提並論?老子倒要看看,你鱉孫到底還有啥稀罕玩意,要是光嘴上說的熱鬧,到最後掏出來的還是清涼油之類的,老子可看不起你。”
薑易發壓根沒有聽出來秦柳德話裏的醋味,伸著頭看著秦柳德,一副賣弄的表情:“那能呢!光送清涼油像什麼話?我送的這件,可是名副其實的真寶貝。”薑一副直了直身子,從口腔裏噴出來最後一句話,“我準備把我的親生閨女送給劉岩兄弟。”
秦柳德吃驚的盯著薑易發,嘴巴張的老大,好半天才合上:“薑易發,你別惡心人了,就你那閨女,一天到晚花裏胡哨的,能配的上劉岩?你狗日的想當老丈人想瘋了吧!老子警告你,你要讓她禍害劉岩,老子捶死你。”
薑易發被秦柳德憤怒的表情給嚇著了,嘟嘟囔囔地說:“你發那麼大火幹嘛?不行就算了。我不是想著,要是劉岩能跟我們家薑春梅好了,他不是能長期留在獅子寨了嗎?”
秦柳德喘著粗氣盯著薑易發看了老半天,大聲問:“剛才你說什麼?”
薑易發唯唯諾諾地說:“我說不行就算了。”
“不是這話,是最後那一句。”
“最後那一句?”薑易發迷迷瞪瞪的想了老半天,嘟嘟囔囔地說:“要是劉岩能跟我們家薑春梅好了,他不是能長期留在獅子寨了嗎?”
秦柳德的氣息越來越粗,越來越不均勻,好半天,突然一巴掌拍在薑易發的頭上:“薑易發,你狗日的總算辦了件明白事,大閨女薑春梅,中!中!”
這一巴掌打的夠重的,薑易發捂著頭,齜牙咧嘴地看著秦柳德,突然間“噗嗤”一下又笑了:“德叔,你可把我嚇著了,我還以為你不願意呢!”
“你也把老子嚇一跳,老子以為你說的是你那不著調的閨女薑夏荷呢,你說薑春梅,中,真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