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淨房,正要脫/衣服,卻見一個身形修長的男子,從紗幔深處走來。
“四叔!”賈襄驚呼,薑易怎麼在這裏頭?
薑易鳳眼含笑,語氣溫柔:“靖平媳婦,恭候多時了。”
恭候多時?薑易的意思是——他特意在這裏等她?
聽之,賈襄的心不由通通亂跳了起來。
正在她發愣時,她的身子被薑易霸道地摟入懷裏,他湊近她的耳畔,低低地問:“為什麼這麼久不來見我?”
賈襄抬手推他,小聲驚呼道:“四叔,您放開我!”
丫鬟也在屋裏,賈襄不由用眼角瞟向她。
見了我的小動作,薑易這才拿眼看她。
丫鬟猛的一福身:“我去門口守著。”
她一越過屏風,薑易就彎身把賈襄抱起,跨步走向紗幔深處的一張黑漆小榻上。
“啊!”賈襄驚叫一聲,又連忙捂了唇,怕自己這會子的動靜太大,會被屋外的人察覺了異樣。
賈襄低聲地問道:“四叔,您要做什麼?”
薑易垂眸看她,一雙鳳眼蘊含驚濤駭浪,瞳孔中的漆黑深不可測。
隨後他勾著唇角,溫柔地笑了起來,反問道:“你說我要做什麼?”
他放下她,從衣襟裏掏出一條白色絹帕,微闔了眼,把絹帕舉在鼻尖輕輕地嗅,沙啞道:“都兩個月過去了,這絹帕上,卻還依稀殘留著元宵那夜你可人的汁液。”頓了頓,他又道,“我把這絹帕緊緊藏在懷中,想你的時候便拿出來嗅嗅。”
賈襄猛地想起元宵那夜……羞得滿麵火熱,抿緊了唇,拿眼瞪他:“你、你……”卻被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很懷念進入你的滋味。”薑易笑得鮮豔明媚,“你有沒有思念,我抱你的感受?”
賈襄一聽這些,心裏更酥了,臉卻燙地像著了火。
薑易輕輕低笑出聲,緩緩俯首,柔聲道:“兩月未見,我日夜都想著你,靖平媳婦……你可有這樣得想著我?”
今日再見的薑易,與兩個月前見的有些不一樣了……
緩緩地,他勾起了她的下巴,她的眼睛望見他微微含笑的鳳眼裏,心裏又是一酥,雙眸不由迷離地癡癡凝望著他,任由他慢慢地向她口勿了下去。
“唔……”
薑易的呼吸漸漸地變得急/促了起來,他的口勿也越來越野了起來。
賈襄無法呼吸了,伸出手慌亂的推著他。可他身如巨石一般,任她怎麼推,也推不動。
在她快窒息的前一刻裏,薑易終於是放開了她。
賈襄不停地呼吸了起來。
薑易穩穩地抱著她,她的瞬間宛如沒了骨肉一般,軟軟地掛在他的臂彎裏。
薑易再度抱起她,把她溫柔地平放在的榻子上,伸手就來剝她的衣服。
“四叔,不可以!”賈襄連連搖頭,雙手抵住他,死命地推。
薑易不理會她的掙紮與不願,三下五除二的,便剝去了她身上的所有衣裳。
突然沒了衣裳,賈襄冷得蜷縮成團,雙手緊緊抱住了自己的手臂。
薑易溫柔地摸著她的臉頰兒,輕聲道:“等下就不冷了。”說完,他直起身子,手腳利索地褪去他自己全身的衣裳。
好不容易完事了,薑易卻又抓起她:“再來。”
賈襄連忙推著他,搖頭道:“四叔,不可以。外麵還有人在等我。”
“不行,今兒我一定要盡興。”
賈襄不由一愣,因為是偷/情,所以每次都是一次。
雲收雨散,薑易低低說道:“你是我此生,第一個如此對待的人……用心的討好,用力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