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流稍稍散開的時候,賈襄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了。
突然,她的手臂被抓住,賈襄連忙回頭,見是一個頭戴黑紗鬥笠的男子。她剛要驚呼,隻聽他低低說道:“靖平媳婦,是我。”
賈襄微怔,叫了一聲:“四叔。”
薑易點了點頭:“你跟我來。”
賈襄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頭跟他走了。
拐過了一條街,薑易拉著她的手,進入一條掛滿了大紅燈籠的巷子裏,身後還跟來了十幾個大身材魁梧的大漢,不消說,這些人定是薑易的貼身保鏢了。
走到了在一個角落處,薑易猛的壓住了她的身子,把她撲倒在地上。
“啊!四叔!你要做什麼?”後麵還跟著十幾個大漢,薑易怎麼可以如此放肆?
薑靖平脫掉了頭上的黑紗鬥笠,微微側著頭,說道:“你們守好了。”
“……”賈襄瞪大了眼睛,薑易這是什麼意思?
“是。”幾名大漢應了聲,就轉過身去,排成了一道肉牆,遮住了人來人往的視線。
“……”賈襄的臉色一白,薑易真有那個意思……
薑易笑了起來,安撫道:“不要怕,他們不會回過頭來的。”
“四叔,不要!”
“沒事的,不要怕……”他一邊低低地安撫著,一邊伸手扯掉了她的腰帶,撩開她的衣襟。
“……”臥槽
一聲低吼,薑易總算完事了。
“好了。”賈襄說話的口氣很淡,仿佛他們現在在做的,是光明正大的事情。
薑易怔了一下,隨後他的眉微微一挑,再從善如流地離開了她的身體。
“你有手絹嗎?”賈襄平靜地問道。
“有。”薑易應了一聲,從他寬大的衣袖裏,拿出來一條潔白的絹子來。
賈襄落落大方地接了過來,處理自己身上的東西,然後把手絹遞在他眼前,說道:“這絹子是你的,你就幫我處理了吧。”
薑易故意忽略絹帕,勾著唇,低啞道:“我以為一個女孩子,在燈火通明的街道上被迫和男人做了這樣的事情,就算是再喜歡,也是會哭的。”
賈襄怔了怔,他明知她會難堪,卻依舊這樣做了,寓意為何?
她沒有時間多想,輕輕笑起,用手指了指前邊站得直直的十幾個大漢,諷刺道:“有‘肉牆’擋著呢,難道還有人長了一雙透視的眼睛不成?”
薑易向前探了身子,他高大的身軀把她整個人罩住了,低聲說道:“你別忘了這些‘肉牆’也是人,而且還是很健壯的男人……”
賈襄挑了挑眉,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變臉,隻是淡淡反問道:“哭能改變已經發生的事情嗎?”
薑易的鳳眼含笑,他沉默地望了她許久,卻沒有再開口問話。
見他這麼久不接她手中的絹帕,賈襄冷了臉,把絹帕擲在他的身上,推開了他,站起身來整理好了衣服。
薑易雙眸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穿衣服,直到她把衣服穿好後,他方才垂了眼眸,拾起飄落在地上的白色絹帕,拍了拍塵土,整齊地疊成四方形,重新放入衣袖內。
“四叔,我該走了。”薑靖平現在應該滿大街地找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