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也正如胡凡所設想的,月皇才剛剛把那些領域的力量消化掉,就是迫不及待再次摧動獻祭大陣,想要把陣內僅剩的被選中者給獻祭掉。
而下一刻,胡凡發現,捆住自己的鎖鏈慢慢變得更緊,讓自己沒有一絲掙紮的餘地。胡凡心裏一緊,暗暗絕望,以為自己的末日就要到了。
不過出乎他的預料,盡管其他被被選中者的慘叫聲,如潮水一般湧來,但是他自己仍然是沒有任何感覺,好像他並沒有被獻祭。
胡凡疑惑的往四周看了一眼,發現大部分的被選中者都是雙眼翻白,神色痛苦不堪,身上始終有一絲絲的光芒被強行從身體中抽離。不過向自己這樣,被綁在柱子上的被選中者,卻是個個都安然無恙,並不處於獻祭的範圍。
對於這種情況,胡凡先喜後悲,顯然,月皇是不可能放過他們的,之所以不現在獻祭,那是因為胡凡這些人都是天才中的天才,身上基本都兼有規則之力。月皇之所以不現在動手,顯然也是擔心這批人比較棘手,所以留到最後在進行獻祭。
想明白了這個道理,胡凡心裏剛剛生出的點滴希望,立刻就是被活生生掐滅,無奈的他,隻能繼續觀察起月皇世界的演變,畢竟這種機會,實在是太少了。
月皇坐在世界的中心,心神全都用在如何穩固自己的世界上。在他的頭頂,神國核心閃爍著耀眼的血紅色光芒。而他的周圍,五顏六色的光芒激烈的閃爍著,被他的世界艱難的一點點吸收。
這些被困住的家夥個個都是天才,雖然因為不齊心的原因被月皇打敗,但是仍然無法掩蓋他們的天資。
也許論能量的總量,這批人不如金袍衛,但是論法則之力的精純,十個金袍衛也比不上一個被選中者。在加上他們暗藏的各種底牌,所以,月皇吸收起這些人的力量,非常的困難,效率十分低下,還讓自己的世界充滿了各種隱患,內部又重新變得不穩定起來。
眼見如此,月皇心裏一驚的同時,也是開始運轉自己的命運之力,來鎮壓各種屬性的法則之力。
隻見月皇的世界上空,忽然多出了一條處於虛幻與真實之間的河流,裏麵流淌的不是清澈的河水,而是眾生的命運。月皇心比天高,竟然打算在自己的世界中演化出一條命運之河,主宰眾生的命運,鎮壓整個世界。
而他也有這個資格,自身對命運之道的領悟已經極深,命運之力也足夠在自己的世界中演化出一條命運長河,用來鎮壓世界,演化命運。
自從月皇演化出命運長河後,那些激烈反應的法則之力,開始變得馴服起來,任由月皇平穩的吸收,用來完善他的世界。
月皇的得意,自然伴隨著被選中者絕望,一個個被選中者都是被抽幹力量,身體化為無形,體內的印記全都被月皇吞沒。踩著他敵人的屍骨,月皇一步步的踏向了最巔峰。
沒過多久,數量不少的被選中者就是紛紛隕落,隻剩下十幾個修煉規則之力的天才。比如胡凡,命運,落楓,光輪等等。
這次把力量抽幹後,月皇並花費時間一點點消化,而是直接開始抽取胡凡這些人的力量,用來把自己的世界徹底完善。
這樣一來,胡凡立刻就是感受到一種扒皮抽筋的痛苦,不知道月皇的封印為什麼這麼玄妙,盡管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仍然讓胡凡無法感受到自己苦修的力量,隻能坐視月皇把他們獻祭。
這次月皇留下了不少還沒有消化的力量,同時他也沒有抽取胡凡的修為,而是抽取胡凡這些人苦修的規則之力。比如胡凡的空間之力,光輪的時間之力,落楓的木之力,命運的命運之力。
月皇並沒有吸收這些力量,因為規則是超脫法則的存在,規則之力也比法則之力更加強大,所以月皇無法吸收,更沒有打算吸收。
這些規則之力,還有那些月皇無法吸收的法則之力,全都被聚集到了一起,朝著高空中的神國核心湧了過去,想要把神國核心的外圍防禦打破。
說到底,神國核心也隻是死物,力量並非無窮無盡,隻能被動反擊,如果隻有一個兩個人朝神國核心攻擊,那麼神國核心也許能夠輕易化解,可是如今月皇強行把所有人的力量聚集在了一起,而且其中還有規則之力,這樣一來,神國核心又哪裏能夠支撐的住。
隻見神國核心的周圍,五顏六色的光芒不住朝著中間湧了過去,拚命的消耗血紅色的光芒。雖然血紅色的光芒十分強大,隻要一丁點就可以消滅其他的力量一大波,可是其他的力量卻好似無窮無盡,規則之力更是不比血紅色的光芒弱上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