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皇這一招竟然並不是毀滅,而是一種恐怖的封印,僅僅隻是一招,八十多個的領域級高手的力量就是被他封印起來,瞬間就是變作了一個個的普通人。
此刻,魔痕麵露恐懼與不敢置信之色,然後慘然道:“你,你,你難道已經突破了領域級?”
“領域,我早就不是了,要不是因為血月上不能突破,我早就是一個世界級強者了。”此刻月皇的聲音裏充滿了狂放的意味,背後出現了黑色與白色交織的天地,並不是領域的波動,而是比領域更高級的世界波動。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個黑白世界卻還是一個雛形,月皇並沒有把這個世界繼續完善。
一邊月皇說著,一邊月皇高傲的揮揮手,讓麾下的眾人把那些被封印了力量的領域高手給鎖了起來。他,則是抬腳向著王座前進,似乎想要得到神國核心的承認。
等他到了王座之上,看著那不停流動的血紅色霧氣,眼裏充滿了癡迷之色,不自覺的就是向著那血紅色霧氣抓了過去。
血紅色的霧氣忽然激烈起來,瞬間凝聚在一起,變成了一團血水,放出耀眼的血紅色光芒,向著月皇照射過去。
月皇的手碰觸到這血紅色的光芒,仿佛觸電般的縮了回去。同時身上出現黑白兩色光芒,交織成一層厚厚的光幕,上麵帶著命運的至高氣息。
神國核心並沒有人主持,而且也隻是自主反擊,因此那血紅色光芒照射到月皇的黑白色光幕上時,僅僅隻是讓光幕顫動下,然後就是無功而返起來。
“哈哈哈·······”一陣悅耳的譏笑聲響了起來,正是妖憐這個唯一的女性,此刻她滿是譏諷的看著月皇,不屑道:“天魔,就憑你,也想得到至尊傳承?”
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不大的地方上卻是出現一根根柱子,每一根柱子上都綁著一個領域高手,把他們死死的困在那裏。
此刻妖憐就是身子緊貼柱子,不停的嘲諷起月皇來。而且已經撕破臉的她,就是對月皇的敬稱都沒有了,直接就是用本名天魔來稱呼。
天魔眼見妖憐如此對他嘲諷,沒有半點憤怒的意思,反而狂笑著說道:“你以為,我得不到至尊傳承,哈哈啥,可笑之極。”
月皇一邊說著一邊平靜之極的坐在了那王座之上,俯視著下方:一個個親衛從自己的空間寶物中拿出一個個古怪材料,開始在這片小天地中四處忙碌起來。
隨著他們的布置,一個巨大的陣法就是出現在月皇的麵前。這個陣法可以說是複雜無比,而且充滿了一種詭異的邪氣,好像不是常規的殺陣或迷陣,而是一種更加偏僻的陣法。
月皇眼見陣法就要成型,眼裏的光芒愈發複雜起來,有得意,有失落,有茫然,當然更多的還是那無盡的野心。
時間才剛過去一會兒,月皇就是直接清醒過來,拿出了一麵造型古怪的鏡子,與那混元鏡有七八分的相似。
拿出這麵造型古怪的鏡子之後,月皇一道法決就是打了上去。鏡麵上光芒閃爍,出現了光幕之外的場景:
一片充滿雕塑的大地中,一個身著青衣的翠綠人影正駕馭著一道遁光向著光幕處前進,正是胡凡。
月皇見到這一幕,眉毛一揚下就是認出了胡凡的身份,然後就是露出感興趣的神色,靜靜的看著胡凡離光幕越來越近,一直來到光幕的麵前······
胡凡看著這道血色光幕,心裏充滿了一種不詳的預感,仿佛自己隨時隨地就會死亡一般。胡凡絲毫不懷疑自己的靈覺,但是至尊傳承離自己隻有一道光幕的距離,想要讓胡凡放棄,那勢比登天還難。
在光幕外胡凡徘徊了許久,最終還是沒能忍住至尊傳承的誘惑,駕馭著遁光衝入光幕中。看到這一幕,月皇也是放下了那麵探測的鏡子。
一進入光幕中,胡凡就是看到了這裏麵的景象。一大批在那裏忙著建設陣法的月皇親衛,還有被綁在柱子上的血袍衛與四個城主。以及在王座上坐著的月皇,還有他旁邊的信仰之池。
不過這些東西雖然古怪,但是還不能吸引胡凡的目光,真正吸引胡凡目光的是,王座上空不停流淌的血紅色液體,那就是這個神國的核心,也就是至尊的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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