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爸爸”長得和普通的人類很像,身上隻穿一條樹葉織成的短褲,現在抱著兩個肉球,慢慢的向前走去,也不知道走向哪裏,“媽媽”慢慢在後麵跟著,仿佛不想打擾他們一般。
“真的好奇怪啊,”淩淵搖搖頭,一直保持著隱身狀態,現在用的已經不是低級的用靈氣來使光線繞過的辦法了,邪神鑒上麵隱身方麵的法術數不勝數,淩淵這次選的是比較高級的一種,直接將人融入了環境當中,算是很高級的遁術了。
跟著這一家子,淩淵來到一個草坪前麵,這一家四口圍坐在一起,兩個長成了肉墩子的小孩趴在地上饒有興致地看著爸爸,聽著從父親口中講出來的故事,滿眼的希冀,看得淩淵眼裏發愣,這樣的事情,這樣的溫馨怎麼就沒有落到我的頭上過?
淩淵頓時有點失神,不過片刻之後,淩淵搖了搖頭,從略略的沉重當中爬了出來,這種狀態不是好事,不管怎樣都要掙脫出來,一個強者是不能被這些情緒打敗的。
隱身著站在這裏,淩淵其實並不感覺有什麼無聊的,看著邪神鑒上麵顯示的翻譯,淩淵在三角族父親溫和語調之下,反倒是非常享受這個過程,這位父親在講著一個無比簡單,但是卻意味深長的故事。
從前有兩位好朋友,形影不離,幾乎每天都會纏在一起,就好象一個人一樣,兩人會為對方分享自己的東西,每時每刻,每刻每分,但是終於有一天,這樣的日子過不下去了。
那個時候,兩個朋友已經是分別各自族的族長了,在一年一度的泉水分配儀式上麵,兩人終於因為泉水的分配問題吵了起來,引發了戰爭。
一打,就是數萬年。
淩淵對這個故事不是太感冒,但是有一點終於是清楚了,這個世界上有這些物種已經至少數萬年了,那麼這個世界產生了多久了呢?就這樣還隻是個初生世界,那麼一個成熟的世界就究竟要多久?
“對了,神器什麼的和這個故事有沒有什麼關係嗎?要是有的話,可能有些事情就非常清晰了,去藍村看看?”淩淵一時之間想到了什麼,轉身就走,躲到了一個山窩窩裏麵,取出邪神鑒,掉轉了方向,在一片彩雲之中,向著遠處飛去。
“這次應該是對了,所謂的神器應該是和兩個村落的恩怨有關,”淩淵心裏盤算著,想來想去,應該是對了。
淩淵想得很簡單,隻要找出這個故事背後的隱情,就能以此為綱,牽出三角族的神器,之後小心翼翼偷走就是了。
但是最後到底有沒有這麼簡單呢?要是這麼簡單,會是邪神鑒的測驗嗎?
淩淵心裏惴惴,小心翼翼在天上飛著,穿過雲朵,躲過兩隻麻雀,找了個位置,降了下來。
是時候好好查查藍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