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海文嗬嗬一笑:“都不是什麼外人,不用這樣跟我說話,寧方明先生可是我的老合作夥伴呢。”
經理微微一怔,隨即壓低了聲音,道:“先生,你到底是什麼人?”
路海文微微向後斜靠,聳了聳肩:“我說了,我是一個生意人,做軍火買賣的,想和你們合作。”
經理低沉道:“我們總裁可從來不做軍火生意。”
“是嗎?”路海文怪笑一聲:“赤雲什麼時候漂白了?我怎麼一點這方麵的消息都沒有聽到?”
提到寧方明還好說,畢竟那是他在世俗生意界的名號,可若是提到赤雲,那可就不對勁了,赤雲是黑道上的,一般的生意人是絕對不知道赤雲就是寧方明的!
經理的眉頭皺了起來,麵前這個年紀不過30左右,英俊的麵孔上露出邪性的微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來頭,於是考慮該不該上報。不過若是上報,那這四千萬的軍火生意不是要到別人手裏去了?最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總部的財政預算本大為降低,各子公司都是把預算壓到了最低,自己的薪水都縮水了很多,要是突然把這家夥陰掉,那筆價值不菲的貨物歸自己,那可是天大的功勞啊。
相清了一切,經理一掃臉上嚴厲的表情,轉為春風和睦,用柔和的語氣說道:“先生,你說你認識我們老板?”
路海文嗬嗬一笑:“當然,不僅認識,而且還是老熟人了,所以才找上你們公司。”
經理也是賠笑:“那你為什麼不直接通過我們老板,而卻直接找上了我?”
路海文聳肩:“不能每次都去麻煩他吧,這樣不好,我怕他會嫌我麻煩。你看,我找到你,那是雙方共贏,大家都發財,何樂而不為?”
經理大為動容,道:“這樣說,我們就沒有什麼隔閡了,能不能透露一下您的身份,順便出示一下您這方麵的證件什麼的,讓我知道一下。希望您別介意,生意上的事嘛,還是認真點的比較好。”
路海文微笑道:“沒問題。不過來的比較匆忙,忘記帶了,這樣吧,我馬上通知那邊的人給你們發份傳真過來。”
“OK!”經理微笑道。
在休息室,路海文先檢查了一下屋子的四周,發現沒有安裝攝像頭和竊聽裝置,於是掏出手機,撥通了路易二十二的電話。鈴聲嘟了幾聲之後,那頭便傳來路易二十二低沉的聲音:
“你最好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麼要打我電話,否則你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東西方是有時差的,現在的F國正處於黑夜,小路易也許正在睡夢之中,也許正在“春宵一刻”,被突然的尖叫鈴聲給打攪了,自然是十分的窩火。自從黑手黨覆滅之後,聖路易在夜鷹巴黎分社社長鄧宇的幫助下,已經是巴黎甚至F國黑道的領軍人物了,所以說起話來也是特別的傲慢。
路海文嗬嗬一笑:“老朋友,我很想知道,你會用怎麼樣方法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電話那頭先是一怔,幾秒鍾後便傳來驚喜的聲音:“啊,親愛的夜魄,怎麼是你?天啊,你現在到底在哪?聽說你的手腳都被那個該死的赤雲給廢了,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後來出去躲了一陣,現在又好了。”路海文微笑道。
路易的驚喜聲隨即又轉變為陰冷的罵聲:“那該死的赤雲,要不是鄧宇勸我不要衝動,我真想帶一大批人過來,把他這個王八蛋給打成篩子。不過我已經命令了F國的黑道,嚴禁跟夜鷹做生意,並且通過政府的關係,凍結了赤雲勢力在巴黎的存款。”
“鄧宇現在怎麼樣?巴黎的夜鷹分社又是什麼情況。”路海文問道。
“哦,他現在還是巴黎分社的社長,不過已經脫離了夜鷹總部的管轄,自成一局,跟我們聖路易牢牢的聯係在一起,那個該死的赤雲派去了幾波想要接管的勢力,不過都被我們聯手給做掉了,嘿嘿。”電話那頭傳來路易得意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