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為你盈盈一笑,我便逃也無處可逃。”熟悉的手鈴鬧鈴聲又開始不停的響了起來。
路海文疲倦的伸手關掉了鬧鈴,重重地打了個哈欠,無力的猛伸一個懶腰,又準備繼續睡去。早上還有些冷,路海文把毯子往上扯了扯,可是這一扯卻發現手感不對,自己的毯子不是這樣的手感,怎麼這麼柔軟?睜開眼睛仔細一看,這不是昨天徐芮買的嗎,怎麼蓋到自己身上來了?
路海文現在頭暈暈的,昨天晚上好象喝多了,對了!他忽然想了起來,今天要去報社正式上班了!看了看時間,還有剩半個小時了!也沒想昨晚發生的事了,急忙站起來,穿上鞋子洗臉刷牙整理了一下頭發便匆匆忙忙的朝樓下奔去,忽然,他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沒禮貌了,醉了以後肯定是徐芮把自己扶回來,還給自己蓋毯子。又退了回去,耐心的敲著徐芮的房門,可並沒反應。路海文好奇的推開一看,這個房間收拾的幹淨漂亮,簡直和自己的“狗窩”沒法比,而徐芮現在卻不在。
“她應該是上班去了吧。”路海文心裏說道,隨即把毯子折疊好,放到徐芮房間口的凳子上,沒人家女孩子的允許,擅自進人家的房間可是極不禮貌的。
都好了之後,路海文才有瘋狂的朝樓下衝去,騎上自行車就直奔報社,早點也來不及吃了,再晚就要遲到了。
早上八點正是人們忙碌的高峰期,不管是學生一族還是上班一族,都出現在大街上,朝著彼此的目的地進發。工交車、自行車充斥著整個街道,還一度出現交通堵塞的狀況。
順著自行車大軍,路海文來到了報社。報社大樓內現在不像其他單位那樣熱鬧,相反,有些冷清,隻有稀疏的工作人員往來樓道之間,報社的工作主要是在晚上進行,記者白天都出去采訪了,隻剩編輯在看家,很多重要的稿件都是等到晚上收集齊全之後才由夜班編輯進行校對排版,再發給印刷廠進行出版。
來到辦公室,現在一個人都沒有,很冷清。路海文放下背包,坐到沙發上隨手翻閱起了報紙。過了一會兒之後,才走進一個40歲左右的男子,穿著筆挺的西裝,樣子很嚴肅。
隻見他走到窗前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對路海文說:“你是新來的實習生?”
路海文見那人的年齡,估計應該是個編輯之類人物,於是放下報紙站起來很禮貌的說:“我昨天來參加麵試的,是那位叫鄭建忠的主考官通知我今天來上班的。”
“哦,原來總編輯昨天錄用的那個人就是你啊。”中年人笑了笑,又說:“我是社會新聞部的主任,我叫範自爭,你已經分配到社會新聞部來了,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
路海文點頭很客氣的說道:“還請在工作上不明白的地方還請老前輩多多指點,我也是剛畢業,對一切還不是很熟悉。”
“這是當然,畢竟我也是從像你們這樣大的年齡過來的人嘛,經驗也是一步一步慢慢積累起來的。”說到這裏,範自爭又有些嚴肅起來:“小路啊,有些事我可要仔細地跟你說一遍。”
“什麼事?您說。”路海文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