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易心思急轉,思考著這話的可行性。可想來想去也沒有弄出個結果,有個大人物那就有唄,誰沒事的搞破壞呢。突然間,田易想到一種可能:嫉妒,怕。雖然想到了這種可能,但田易未曾表現出來,還是古井不波的神情。
田水在說完之後,一直觀察著田易的表情變化。很讓他失望,田易臉上還是一波不動,好像是未曾聽懂。
“你將此話告訴我,為了什麼呢,有沒有你的私心?”
“說實話,在剛開始我確實想讓你到元中城詢問,然後借他人之手殺了你。不過,現在不會了,你根本就不信。”
“你怎知我不信,我倒是不明白了,你又從何處聽來的這些,村子裏沒有此說法啊。”
“村子裏的人都知道,不然他們怎敢將伯父欺負成那樣,他們有恃無恐。伯父就是想伸冤,也是無處可伸。伯父為什麼做礦工,就是因為別處不敢要他,深怕給自己惹來禍端。”
“這個理由倒是說得過去,感謝你今天給我說這些。日後若你有什麼困難,田易倒是可以給你一個許諾。”
“許諾?你現在先解決自己的事情吧,以後的事情誰又說得準。”
“也對,我田易本為傻子,未來本就迷茫。田水,那礦場還有多遠,咱們現在也有二十裏地了吧?”
“越過前麵的那條河,就是元中礦了,伯父一直在那挖礦。”
“你對我爹的情況摸得很熟啊,不知你能猜出我爹在幹嘛嗎?”
“我又不是神,我怎麼知道。”
“啪,啪”田易迅速的轉身,打開田水阻擋的胳膊,手臂一伸,就抓住了天水的脖頸。就在打開田水手臂時,田易有種感覺,好像自己能提前預知對手的行動方向,果不其然,順著天水的行動的間隙,田易果真一舉成功。
“告訴我,你是什麼身份,我爹現在到底怎樣了?”
“我真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還不是一個五級武者。”
“看來你不老實啊,要不要讓我請螞蟻兄弟到你家查詢一番。”田易剛說完這句話,在天水的肩頭上探出一個腦袋,銀白色的腦袋。
“啊,螞蟻兄弟你怎麼跟著來了?”
田易一眼就看到了那銀白色的身影,趕忙的打招呼。田水一聽到螞蟻,全身一個戰栗,回想今日螞蟻遊街的場景,眼前浮現的全部是被啃食後血肉模糊的屍體。
“別,我說,我是元中城的探子,今天那推演師說你家將會有大的變動,讓我帶人堵住你,將你製服帶到元中城。”
“又是元中城,那我爹呢?”田易現在就如一個發瘋的獅子,他預感到自己的老爹將會出事。
“那邊好像會有一場事故。”
“媽的,螞蟻兄弟饒過他一次,算是我的許諾。”
田易將田水往道路上一扔,抓起田水臉上的螞蟻,快速的向礦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