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墨瑱一副了然於胸的表情,輕笑了笑,“不是生病了就好!那我回去休息了!”
“嗯!”
一等敖墨瑱走出了房門,白苗苗就立刻將門關了起來,整個人靠在門上,心髒小鹿亂碰的,剛剛,那一幕,似乎好浪漫的樣子啊!情不知所起,一往而生,便是這樣的感覺嗎?
這一夜,白苗苗失眠了,她一直在床-上輾轉反側,東想想西想想,都已經快到淩晨了,卻越來越清醒。“啊!天啊,我怎麼還睡不著啊,真是要瘋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樣,激動得睡不著呢?
敖墨瑱回到房間裏,暗影已經在等待著他。
“主子!”
“怎麼樣了?可追上了!”敖墨瑱已經將衣服穿好,隻是站在房間裏,身上便自然的散發出一種更王者的尊貴之氣。
“回主子,追是追上了,可是……那人直接服毒自殺了!”
“自殺?”敖墨瑱的臉上籠罩上了一層陰霾之色,好啊,看來那人定是誰雇來的死士了?
“是的,隻有死人問不出任何線索,所以,他背後之人,考慮的很是嚴密!”
“那可還有什麼其他發現?”敖墨瑱就不信了,誰說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主子,這便是從哪人身上找到的東西!還有,這便是傷了主子您的那支箭!”暗衛雙手前伸,兩手手掌朝上托舉著一塊令牌,和那支頭子上還沾著鮮血的箭。
敖墨瑱隻是看了一眼那抹觸目驚心的鮮紅,抬起手隻拿起了那塊令牌,“可已經檢查過?有何特別之處?”
“回主子,已經查看過,那人身上並無什麼印記,隻是這令牌,臣似乎在哪裏見過,隻是,臣一時還沒有想起,請皇上贖罪!”說著,暗衛就要跪下請罪。
“不必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去把這一切都調查清楚,將功贖罪吧!”敖墨瑱隨手將令牌丟給安慰,揮了揮手,暗影就跟來時一樣,瞬間就消失在房間裏。
敖墨瑱脫掉外袍,準備就寢,但是當他再次看到手臂上那層層疊疊還甚是不平整的紗布,隻抿著嘴笑了笑。“蠢女人……”最後溢出薄唇間的隻有這麼三個字,可是卻聽不出任何鄙視的意思,相反,卻帶著一絲寵溺。
早上,陽光曬到屁股了,白苗苗才頂著一對深深的黑眼圈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啊!”白苗苗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就算是睡到了日曬三杆,白苗苗還是覺得沒有睡好!
假裝無意的朝著敖墨瑱的房間方向看了一眼,他大門緊閉,也不知道人在不在房間內。
“小姐,您起來啦?”小北經過院子,看到白苗苗站在門口伸著懶腰,便打招呼道。
白苗苗趕緊收回看向看向敖墨瑱房間的目光,伸出一隻手,佯裝還在打哈欠,“嗯,是啊,你們忙你們的吧!不用管我!”
“嗯!小姐,那小姐您有什麼需要再叫我!”
“嗯!去吧!去吧!”白苗苗嗬嗬笑著,甩著膀子,裝作跟往常一樣,在院子裏瞎晃悠著。
直到聽到隔壁的房門“吱呀”一聲響起,白苗苗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她背對著敖墨瑱的 房門,不敢回身去看,隻能用耳朵聆聽著身後的動靜。
“起了?”
“啊?”敖墨瑱的聲音就在白苗苗的耳邊響起,她嚇了一大跳,這家夥,怎麼都沒出聲音就出現在自己身邊了?
“怎麼,沒睡好?”白苗苗眼底的兩坨黑色的陰影,真是讓人想不知道她昨晚沒睡好都難。
白苗苗的臉唰得一下又紅了,這感覺就像是被人知道她想了一夜……還有那個吻……“沒,沒有啊,我睡得很好!”白苗苗說著,就扭往廚房的方向快步走去。
敖墨瑱看著白苗苗匆忙離去的身影,默默的笑了笑,搖了搖頭,“睜著眼說瞎話,蠢女人!”
白苗苗一整天都在有意無意的避開敖墨瑱,因為她不知道要怎麼麵對他,昨晚的那個吻,真的把她的腦子還有心都吻得一團亂麻。
“你這是在躲著我麼?”等到用過午膳,大家都忙別的事情去了,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在院子裏的時候,敖墨瑱突然開口問道。
“沒、沒有啊!”白苗苗眼神都有些閃爍,握著筷子的手禁不住有些顫抖,隻有努力穩住心神,不然敖墨瑱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