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苗苗回來以後跟大家在院子裏坐了一會,便借口困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今天的事情還是覺得有些奇怪,這一開始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麼,但是這回來以後真的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為什麼太後一聽到賢王養的狗就表情僵硬了些?還有就算是沒有見過白旺財,為什麼突然對賢王的狗那麼的感興趣,還問了很多白旺財事情?
不過在太後麵色不佳之後,白苗苗也不敢隨便亂回答了,很多事情她的確也不知道。
“真的是好奇怪啊!”白苗苗托著腮,靠坐在桌子邊,想也想不清楚。
索性她也不想了,從行李的包裹裏取出一個小包裹,從那裏麵拿出一卷冊子,翻到中間,又取出筆墨,拿著毛筆埋頭書寫著什麼。
白苗苗最近沒事的時候就在寫這本菜譜,這些都是前世她學到的菜,她要按照這個時代對這些菜的稱呼,還有一些可以替代的調料重新記載下來。反正也是無事可做,說不定以後這就是一本很有意義的菜譜了呢?
敖墨瑱聽了胖弟弟的彙報,臉色越來越差,沒有想到母後會突然的去召見白苗苗,這一點讓他很不爽!
“皇兄,既然母後已經知道了,而且,母後也很擔心你,明日,您是不是要進宮一趟?”敖玨雖然心中害怕敖墨瑱發怒,但是想到母後也有些不忍心。
敖璽站在一邊,倒是一句話都沒有說,皇帝的脾氣他是最了解不過的,那個心結沒有解開的話,估計他是不會同意進宮去覲見太後的。
“朕,明日便去宣德殿!”敖墨瑱說完,甩了甩袖子,大步走開了,留下了一臉不可思議的敖玨和敖璽。
“皇叔……皇兄剛剛是說明日去見母後麼?”敖玨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是……是吧……”敖璽望著敖墨瑱離開的方向,心中暗想著是不是自己這麼多年不在京城,所以他看著長大的皇帝已經轉性子了自己都不知道?
第二日一大早,敖墨瑱就出現在了敖玨的房間裏。
而賢王此刻正睡得香甜,昨天實在是走了太多的路了,腿都要酸死了。夢裏,還在大口啃著雞腿呢。
嫌棄的看了一眼那口水都要滴到枕頭上的胖弟弟,小毛團一個輕巧的跳躍便跳上了敖玨的床,伸出小爪子便拍了拍敖玨的胖乎乎的腦袋。
“唔……別鬧!”敖玨伸出小胖手一把將小毛團的爪子拍開了,現在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能打擾他啃雞腿啊!
小毛團鄙視的看了一眼睡得就跟豬一樣的弟弟,直接照著臉上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還用上了些許內裏,順價一個紅紅的狗爪印就留在了賢王胖乎乎的臉上。
“誰!”賢王猛地驚醒,直接拿起衣袖揩了揩嘴角明晃晃的哈撒喇子……
“快起來!我們進宮去了!”小毛團眼底都是赤-裸裸的嫌棄,說完就立刻跳下了床,蹦到了窗邊的桌子上,冷冷的眼神看著賢王,監督著那家夥,不然很可能他就要繼續倒下就睡了過去。
無奈的打了好幾個哈欠,賢王才慢吞吞的掀開了被子,“皇兄,咱們明明沒有必要進宮這麼早啊?”
“別囉嗦,快起來!”小毛團斜睨著不情不願的賢王,昂著小腦袋,一副不質疑的權威之態。
賢王隻好慢吞吞的更衣,因為敖墨瑱在這裏,都沒有叫下人,自己費了老半天才穿好,敖墨瑱已經等急了,一見到賢王穿好,便跳進了賢王的衣襟裏。
“快走吧!”
賢王坐在馬車裏神往的望著身邊的小狗,毛團正蹲在馬車裏大口吃著肉餡燒麥,香噴噴的勾引著賢王,卻又一個都不給他吃。
“皇兄……”吞了吞口水,一大早的,他還沒有用過早膳呢,皇兄這也太殘忍了吧,為什麼隻叫他買一籠……
“你活該,誰叫你昨日進宮嘴巴守不牢呢?”敖墨瑱就是故意的,昨日都沒有找敖玨這小子算這筆賬,今日無論如何也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小子。
“皇兄……那怎麼能算是我說的呢?明明就是那個白苗苗說的嘛!”賢王一臉的不情願,這皇兄怎麼可以就這麼差別對待呢?明明是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嘛!當時他正在享受的當一隻幸福的小狗而已啊!
“那也要算在你頭上,如果不是看到你,白苗苗也不會想到朕!”說著,敖墨瑱吧唧吧唧嘴巴,吃得更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