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玨兒怎麼了,在外麵闖禍了?”太後擔憂的問道。
原本未成年的皇子都是可以一直住在皇宮裏的,但是賢王貪吃貪玩,再加上皇帝繼位的早,賢王又總是吵著要出宮建府,皇後雖然舍不得,但是也拗不過賢王的軟磨硬泡死纏爛打,最終還是同意了。
但是太後還是念在其年幼,常常放心不下,經常派人去給賢王送些好吃的,順便了解下賢王的近況。
所以聽到國舅爺說起賢王,太後才認真了起來。
“哎,你說我們大敖什麼大家閨秀沒有的,玨兒偏偏看上一個小廚子!姐姐,你說這……”
“廚子?誰家的姑娘啊?”太後不免好奇的問道。
“還能是誰,就是那破落戶白家的!”國舅爺滿是不屑的語氣,他就是要太後不喜歡那白苗苗,然後反對賢王和白苗苗來往,這樣,斷了賢王這個靠山,看他們還能如何翻天,敢跟國舅府做對!
“白家?哪個白家?”太後想了一圈,大敖王朝姓白的也不少,不知道國舅指的是哪一家的姑娘。
“哎呀姐姐,就是那個衷候府的,大房白如雪的女兒,叫什麼白苗苗的!”
“哎喲,衷候府小姐,那是好事啊!哀家一直都在擔心玨兒,這他有了心上人,那是好事啊!以後他也能有個伴,哀家也就不用那麼操心了,還是個廚子,衷候府禦廚世家,想必廚藝都不錯。玨兒最愛美食,這不是兩全其美麼?”
太後越想越開心,本就是一直擔心這賢王一個人在宮外,吃不好穿不好的,這時候聽說賢王看上個姑娘,怎叫太後不開心?
“姐姐,好什麼啊?這你是不知道!那衷候府如今已經是今時不同往日了,白如雪已經失蹤數月,那柳氏便不甘寂寞與下人有染,導致被趕出衷候府,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這白苗苗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本來衷候府的廚藝就是傳男不傳女的,但是她們走的時候卻偷走了白家的祖傳秘籍,姐姐你說,這樣的人家能配得上皇親國戚麼?”國舅爺極盡全力添油加醋,將從如煙那裏聽到的這些話如數傳到了太後的耳朵裏。
太後越往後聽,眉頭蹙得越緊,原本開心的心情也被潑了一盆冷水,大敖皇室娶親自然是得講究人品出身的。“這……你說的這些,可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這我還能騙姐姐您麼?”見太後對白苗苗的印象大打折扣了,國舅爺心中暗喜。
“這些情況玨兒可都知曉?”太後皺著眉頭,一臉的擔心。
“怎的不知曉,不過我就是擔心賢王年幼,根本就被那白苗苗迷惑住了,現在都已經是非不分了,原本這白家老二白如畫承襲了候位,將柳氏母女告到官府衙門去了,那段大人都已經審清楚了,也關押了她們二人,將她們霸占的白家酒樓判給了白如畫,結果吧,這玨兒一知道此事就大發雷霆,直奔那官府衙門將柳氏母女釋放了出來,還說段大人動了他賢王府的人,一怒之下就把那段大人給革職查辦了!姐姐,您說,這段大人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啊!”國舅爺兩手一攤,一臉無奈的說道。
“竟有此事!”太後聽了也覺得這賢王是有幾分胡鬧了,看來是時候要會一會這個白苗苗了,太後的語氣已經有了明顯的不悅,“你去,傳哀家的懿旨,宣那白苗苗到宣德宮,哀家要親自見見,看看這白苗苗是個怎麼樣的姑娘!”
國舅爺一聽,見太後已經對白苗苗心生不滿,覺得機會來了,那種小家小戶的小姐,一進宮,那肯定會處處上不了台麵,到時候隻要她頻頻出醜,太後一定會對她印象更差了!
經過昨天敖墨瑱的提醒,賢王一早就派人在觀察著國舅爺的動態,這不一得到太後要宣白苗苗進宮的消息,賢王就在家坐不住了。
“慕青,喚人,備車,本王要進宮!”賢王朝著門外大聲喊道。
“是!”慕青趕緊領命前去,不一會就安排好馬車候在王府門口。
賢王平時都是去上個早朝就回去了,幾乎每三天就會去跟太後請個安。
今日賢王並未去上早朝,也不是請安的日子,慕青不知道賢王為何一聽到太後宣白苗苗進宮就找急忙慌的往宮裏敢,更不明白為何太後要宣見白苗苗。
“王爺,這……”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不過本王不想告訴你,哈哈!”賢王直接打斷了慕青想要問的問題。
慕青有點無語的看著自家的主子,明明知道他是個好奇心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