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蘭浮生眼見如此神異的情形驚的說不出話來,白鶴般的彈頭絕不是武技,但是卻能夠輕易撕碎他的群魔哭,“械派,械派,你是械派的人,怎麼可能,該死!你們這些械派的螻蟻怎麼敢潛入這麼深的帝國腹地。”
蘭浮生伸手在儲物袋中拿出一個玉牌,默默的傳念著。他雖然是大名鼎鼎的巡查司的巡察使,但卻是剛剛加入巡察使的新晉巡察使,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資源權利。
這次隻不過是在周圍有點私事需要去辦,偶然間看見翡翠城這邊有著寶光出現,按照巡察使的禁令這種隨機出現的機緣是不允許巡察使去爭奪的,但是他認為這邊隻不過是偏遠小城,想能弄點什麼就弄點什麼。
但是他現在卻不得不傳訊巡查分司,械派中人出現在這裏是禁忌,他若不上報之後會有很大的懲戒,和搶搶機緣這種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完全不同的。
一邊傳訊一邊揮出大量的劍芒去抵擋飛來的鶴形飛彈,這種飛彈威力太強,他隻能強行透支去抵擋。
轟!轟!轟!
一連串的爆炸聲響起,那白鶴撞在多道飛劍之上終於爆炸開來。
呼,終於抵擋住了嗎,蘭浮生終於鬆了一口氣,這白鶴實在是在詭異,他透支了許多,但是對方也應該不會太好受,這種等級的武器也是要消耗許多才對吧。
剛稍微放鬆一點,就隻見一道銀河一般的劍光飛速而來,道藏劍技,詩成河!怎麼可能,不,不是這樣的,他怎麼還有餘力!
劍光揮灑之間蘭浮生根本沒有辦法躲避,他的消耗是在是太大了,不行!蘭浮生隻能咬牙拿出一張玉牌猛的撕碎,那是他加入巡察使得到的保命之物,隻有這一張!蘭浮生的心在滴血,卻不得不拿出來,生死之間也顧不得許多了。
玉牌碎裂的同時一道霧蒙蒙的金光護在蘭浮生周圍,詩成河的劍光被完美的擋了下來。蘭浮生一口氣還沒放下,斜下方突然出現一把長劍,猛地刺入蘭浮生的頭顱。
他是什麼時候到這裏的,不,不可能......
銀色的麵具被碎裂開來,露出一張極為醜陋的臉出來,要是李家兄弟見到這張臉一定會感慨醜人多作怪。
白袍巡察使蘭浮生,隕!
易白鹿放下手中的白夜劍,一下子坐倒在地,這麼長時間的激戰他的身體早已經承受不住,如果不是那顆生命之晶他可能早就累趴下了,怎麼可能還來一次這樣的三連絕殺。
沒休息幾分鍾易白鹿還是掙紮著爬了起來,死的人可是巡察使,那可是王朝官方殺人機構的下屬成員,不出一個時辰這裏就會被搜查。他揮劍盡量破壞著戰鬥痕跡,要是說死了個白袍巡察使是地震,但是要是被發現凶手是械派中人那就是天塌下來了,馬上翡翠城將風雨滿城。
收拾完之後發現蘭浮生腰上的儲物袋和一塊玉牌,辨識了一下發現一塊是傳訊玉牌,想了一下甩掉了那塊明顯還在傳訊的玉牌,收起儲物袋迅速離開了這處戰場。
易白鹿離開的方向並不是翡翠城,他現在還不確定這次獲得的儲物袋有沒有追蹤係統,要是帶入易家而沒發現,隻能帶給易家災難。
沒過多少時間,一道瞬光閃過,張良站在了剛剛戰鬥地方的上空,望著地下狼狽的戰鬥痕跡,張良微微皺著眉頭,這種場麵的戰鬥場景絕對不是隨意一些煉氣彼岸境的小角色能夠打出來的,看這場麵,應該是道宮級別強者的對戰,而且都是劍道高手!
“這小家夥能夠引動道宮強者的對戰?那寶物到底是什麼?”張良喃喃道,他不認為這道宮之一是易白鹿,畢竟煉氣境的易白鹿,再怎麼提升也不可能達到這種地步。
嗯?張良終於發現了一旁死去的蘭浮生,“白袍巡察使被殺了,這可有點小麻煩,這也是那個小家夥搞出來的?”腦海中浮現了那張恭敬的臉,怎麼可能?張良失笑,不過這件事情還是得他來解決,這翡翠城不能亂!
越城郡巡查分部,陰暗的大堂深處跳動著幾盞油燈,油燈上散發出幾縷金色的煙霧,使整個本是黑漆漆的分部大堂映照的有了幾分莊嚴神聖的意味。這種油燈在現在的仙派也都十分少見,而且其中燃燒的也是上好的人魚脂,那散發的金色煙霧可以促進人的修行,甚至還有助人悟道的略微效果。
“大人,新晉巡察使蘭浮生死在了翡翠城外,但是他傳回來的消息卻並不明顯,無法查證誰是犯人。”一位紫袍人跪倒向大堂之上的王座彙報著。王座之上坐著一位眼神陰鷙的紅袍男子,那男子就是這分部的最高掌權人,越城郡唯一紅袍大巡察使,白自在!紅袍巡察使微微皺眉,“有人敢殺巡察使?翡翠城嗎,這可就有點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