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倆，已經做了？”顧沛之倒沒想到王浩然也是個行動派。本以為那小子是個遲鈍的。看來今天自己這個短信，倒是個那小子撿了個便宜。
顧晚聽著哥哥毫不掩飾的字眼，覺得這個話題討論得尺度太大了。在被子下麵點了點頭。
燈光滅了之後，兩個人在被窩裏各有所思，一時難眠。
“晚晚，睡著了嗎？是不是忘了跟我說晚安。”顧沛之好心提醒道。
顧晚甜甜地喚了聲：“哥哥，晚安。”說完不由自主地吻上男人的臉頰。濕熱的吻落下，顧晚一愣，算了，晚安吻，哥哥不會在意的。自己隻是……不由自主地想親上去。
“你也晚安。”顧沛之可沒那麼好心地放過她，尤其是被那小兩口子刺激到。自己守了這麼久才吃到一點甜，開胃小甜點什麼的，哪能滿足他。
他翻身覆在少女香軟的身上，噙住那雙花瓣唇吻了足足半個小時，叫少女在他懷裏任意揉捏也力氣反抗一下，最後倒是把自己點著了。
顧沛之吻著香甜的唇瓣，細細地跟少女誘惑著：“晚晚，想不想更舒服些。”
少女意識模糊地躺在他身下，每一寸肌膚上都染上了緋紅，身體軟的不成樣子，空虛的很難過，似乎他大掌的撫摸和親吻已經不能安慰她分毫。
顧晚癡癡道：“哥，我……難受。”掙紮著想擺脫他的控製。
顧沛之見她被逗弄得失了魂，手指才放肆地往更下麵遊走。男人輕車熟路地鑽了進去，深深淺淺地取悅著半是清醒半是迷蒙的顧晚。再後來，顧晚的手又被他牽扯了去。硬生生把人折騰了半宿，整個臥室縈繞著熟悉又陌生的氣息。
睡著之前，聽見男人咬著她耳朵道：“晚晚，等你十八歲……”彼時，她兩手酸疼地被他困著，隻想趕緊脫離控製，胡亂地應了一聲什麼，自己也忘了。
自此之後，顧沛之對她，似乎變了，目光肆無忌憚地盯在她身上，時不時，在廳堂也敢趁她不備將人捉了吻個過癮。
顧晚隱隱約約覺察到兩人關係的不對勁兒，但腦海裏似乎有聲音告訴她，她隻要乖乖聽話就好。別的，什麼都不用管。每次剛要深思，便被阻斷了腦回路一般。細細想吧，又是霧茫茫地一片，叫人摸不著頭腦。
上午的時光過得散漫，顧晚拿了本書在廳堂窗前的角落裏讀得認真。顧沛之從樓上整理好資料下來，正要出門。
看見小寵物乖乖地一個人呆著，他下樓來也沒發現，蹙著眉很是不悅。
三兩步走到跟前，用抱孩子的姿勢就把人放在窗台上。
台麵夠寬，剛好夠小寵物坐下，顧沛之壓著那小身子吻了上去。
背後是涼涼的玻璃窗格，顧晚在他和玻璃之間動彈不得，仰著頭乖順地任他唇齒糾纏。一手握著書，指關節握得緊緊地，有些發白。
胡茵隔著窗戶，見自己兒子那副姿態吻著顧晚，當下心口抽了一口冷氣。最可惡的是，那臭小子明明看見了自己，若無其事滿不在乎，目光一閃而過地繼續盯在顧晚身上，雙手環住那細腰把人放在了沙發上才停了下來。
她之前不是沒聽老顧提過。但那都是幾年前了，兩個小孩子家家的，她聽完隻是嗬嗬一笑，打趣道，顧沛之這種天天一腳踹不出一句話的，肯定不會喜歡安安靜靜的小姑娘。不得是林子嵐那種活潑的性子，互補一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