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由終的相信,世間會屬於她的那份緣分,隻是,時候未到,或許,那個緣分早已在前世已結下,因果關係,卻又反複。
“忘傾,忘傾,明天老板組織聚餐,忘傾記得來喲。”南忘傾拿著一部手機,無語的聽著電話留言。她那如剪水的雙眸微微眨了眨,思緒萬千。
聚會,又聚會?每次聚會她跑去隻有虐狗的份,年聚,月聚,她的工作自從是這所謂的白領之後,參加過最多的活動就是老板的聚會。
老板每次開聚會,都和她女友一起虐狗,結果,次數多了,公司的職員也帶著自己的伴侶過來。就她,淒涼的一個人躲在角落裏,喝悶酒。
什麼時候一個破聚會變成了虐狗會。
一句話,不去。
南忘傾躺在柔軟的沙發上,把手機關機扔在一旁,聚會還不如休息,好不容易才放幾天假,想著想著,便進入了夢鄉。
南忘傾此女,性格不但好,更是集美貌才華於一身,工作是白領,腦力活,她這份工作,可以說是高薪又輕鬆的一份,可讓她最不爽的是,公司的人在茶餘飯後老是拿她說事。
具體說什麼?無非便是某某某部門的南忘傾,都三十了,還沒有男朋友……
其實她每次聽到這話,都特想糾正一下,她隻有二十五,可惜,誰信啊?身份證上坦蕩蕩的寫著她三十。
那也沒辦法,誰叫進戶口的時候父母替她報大了五歲。
“叩叩~”一陣敲門聲響起。
南忘傾躺在沙發上,瞬間撐開了眼,神情恍惚。
誰呀?大白天敲門,真是擾人清夢。
南忘傾剛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頭部突如其來的傳來一陣劇痛,而在她胸前掛著的青色玉佩,竟在此時,發出了綠色的光,亮透了整間臥室。
南忘傾迷迷糊糊的看著周圍的一切,輕喃一聲,而意識便漸漸消散,隻見她那亮麗的雙眸一閉,暈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
清康熙王朝
遠藏北薩哲蚌寺的某一禪房內
一位身著水藍窄袖羅裙的女子安靜的躺在床榻上,她雙眸緊閉,略長的睫毛微顫,唇色紅潤,精致的五官下她那明豔透麗的小臉仿佛吹彈可破,在這一瞬,她迷茫的睜開了雙眸。
她艱難的坐起來,掃了掃落入她眸子中的一切景象,思緒迷茫。
這裏……是哪?
“姑娘,你醒了?”正想著,一把清朗溫潤的聲音傳入她的耳裏,一股清新的檀香湊近她鼻,清醒了她片刻迷茫。
她恍然而然的對上一雙幹淨無暇的眸子,隻在這一刻,她心中所有的不安都在這一刻消失殆盡。
這個男人…這個和尚,長得真俊。他身披一襲絳紅色的袈裟,手拿著一串佛珠,他眉眼如畫,如詩意一般的薄唇,雙眸幹淨不帶一絲渾濁,棱角分明的臉龐下一抹溫和的笑意。
這般俊的男人,竟是個和尚。
可惜了。
南忘傾收回目光,淡淡道,“你是誰?這裏是什麼地方?”她剛剛不是在自家睡著懶覺?然後有人來敲門,頭疼……隨後,就暈倒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她為什麼醒後處於一間禪房內,而身上的衣裙,何時更換,她竟穿著漢服?
眼前的和尚,又為何是一副這樣的裝扮?
這究竟怎麼回事?
南忘傾糾結的皺起好看的眉毛。
“這裏是哲蚌寺。”
“姑娘,你是遇到何事?”清俊溫潤的和尚見南忘傾一副神憂的模樣,不解問道。
“哲蚌寺?”南忘傾疑惑的看向他。哲蚌寺不是在遠藏北薩!z國的高原地區。
“是的。”和尚點頭,依舊溫和,他如一駕溫佛,時刻讓人感到溫暖。
“我為何在這?”南忘傾問道。她為何在這,其實,她這不是問他,而是已經清楚自己的境地。
她穿越了,是的,穿越。這個名詞並不陌生,小說中常有的名詞。
她的長發,她的漢服,她所處的境地,都在表明——魂穿。
“姑娘你是暈倒在寺廟外邊,我恰好從外麵回來,便救了你。”
“哦,謝謝。”南忘傾說完,轉眼便一臉驚訝,“你會說漢語?”這個和尚,是遠藏人吧!雖膚色表現的不明顯,可他確實是遠藏人無疑。
遠藏人竟然和她用普通話交談,她在做夢嗎?
“嗯,會說一些,姑娘怎會暈倒在寺廟外邊?”
“我也不知,中暑吧!嗬嗬。”南忘傾不自然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她的皮相,還有身份。
據她了解的曆史,漢人在清朝,地位並不高。不知這具身體的相貌如何?不要醜的不敢出門算謝天謝地。
“你救了我,我還不知你的名字,請問你叫…”
“上師,藏王(第巴桑結嘉措)求見。”門外一把稚嫩的聲音傳進禪房裏。
“姑娘,你好生休息。”和尚看了她一眼,隨後便邁著步子離開禪房。
南忘傾望著他的背影,歎了一口氣。隻剩她一人,她感到恐懼,這個和尚,給了她片刻的溫暖,她多想,捉住這抹溫暖。
可惜…
穿越對她來說真的太不現實,她從未想過,穿越這碼事會發生在她身上。她現在該何去何從?
這是個什麼年代?
南忘傾下了床,走出了禪房,接觸外麵的一切。
從剛才開始,她就感覺自己快透不過氣,這該死的高原反應。
南忘傾漲紅著個臉,慢悠悠的走下石階,一步一步的遠離禪房,她想要知道原主的身份。或許,這樣走著走著就會有人來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