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地張嘴尖叫道:“快跑!”
這兩個字一說完,米禾身形向下一墜,已整個的鑽進土裏去!
田引河等人一聽這話,全都大吃一驚,但他們還未能來的及采取什麼有效措施,黑幕之後八道激光一樣的死亡劍芒已電射而至!
隻聽‘噗噗’兩聲悶響,符空跟張陳連動都未能動彈一下,喉嚨已經被劍芒一貫而過!
紅色的鮮血從咽喉處的傷口中涓涓流出,帶走了這兩個人的生命!
帶走了這兩個人的一切!
清風觀五道一驚而動,五人神念同時一轉,從五人腰間的白色佩玉上黃色一閃,五人身體外出現了一層淡黃色的薄膜,這薄膜雖看起來薄脆如紙,但韌不可破,硬是把淩晨刺到五人喉嚨前的五道劍芒給硬擋了下來!
田引河則是兩眼一瞪,從他的雙眼中射出了兩把一寸來長的飛劍,把淩晨射來的劍芒給逼在喉嚨二寸處!
淩晨一側頭,見原來坐在長椅上的米禾已沒有了蹤影!
他悶哼了一聲,道:“既然都到了這裏了,誰也逃不了!”說完這話,把右手中的長劍上的劍芒一收,劍尖朝下一豎,道:“領域!”
一層白色的光幕從淩晨手中的長劍裏湧將出來,以淩晨為中心,籠罩住了五百丈方圓,就連地下五百丈也給包住了!
田引河轉頭望著身側已變做了屍體的符空、張陳兩人,想及剛剛自己也是死裏逃生,若是反應稍慢上一點,自己此時恐怕也已經變成了屍體,冷汗瞬間濕透了後背上的衣衫!
他大喝一聲:“什麼人?”心念一動,兩把一寸來長的飛劍極快地朝前劃出了一個大圈子。
遮擋視線的那道厚厚的簾幕登時被飛劍割斷,露出了正站在簾幕後麵的淩晨來!
田引河一看到簾幕之後站立之人竟然是淩晨,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情,道:“你……你……”
淩晨淡淡一笑,心念一動,氣手上的七把寶劍方向一變,劍芒一閃!
剛剛因為吃驚而站起身來的魯國五將軍、騰虎、榮入水七人,登時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喉嚨已經被劍芒給貫穿出了一個手指頭粗細的窟窿!
七人一時還不便死,眼珠突出,手指戟指著淩晨,嘴巴一張一合,似乎是要想說什麼話,但卻隻有鮮豔的鮮血噴將出來,連一絲聲音也不能發出!
七人噴了幾口鮮血,身體顫了幾顫,軟軟倒在了地毯上!
坐在最末座的雙至毒、雙至惡兩兄弟臉色大變,互相看了一眼,突地互相緊緊地擁抱住了!
兩人的肩膀上都趴著兩隻模樣古怪的黑色蜈蚣,兩人一擁抱在一起,肩膀上的四隻蜈蚣突地膨脹起來,身體伸展,四隻大蜈蚣把雙至惡、雙至毒兩兄弟的身體給包裹的密不通風,隨即四隻蜈蚣的身體一卷曲,數百隻足一齊劃動,掉頭便向遠處遊去。
淩晨冷笑道:“我說了,一個也逃不走的!”右手中的長劍上光芒一閃,射出了一道長有五十多米的白色劍芒!
淩晨右手朝下一揮,五十多米的劍芒立刻一切而下,切在了正向遠處遊去的蜈蚣的身體上!
但讓淩晨意外的是,這劍芒並沒有如他想象中一般把這兩人切作兩半,而是如碰鋼碰鐵一般,發出了一聲悶響,分毫沒有切進去!
他右手中仙力大漲,喝道:“好硬的烏龜殼,那再試試這招‘氣破山河’!”
劍芒上白色的光芒大盛,如一把巨斧也似,連砍了三劍,一劍比一劍快,一劍比一劍重!
三劍一過,地上已多了兩具人的屍體跟八截蜈蚣的殘骸!
淩晨把劍芒一收,轉頭望向還活著的清風觀五道士跟田引河!
他看了清風觀五道身體外麵的那淡黃色的薄膜一眼,覺得有些眼熟,沉吟道:“這個有字符的盾,好像我在那裏見過?這個……嗯……跟清風真人送我的那枚符文盾好像!”
他想起清風真人送給自己的那麵符文盾,暗道:“莫非這五名道士跟清風真人有什麼淵源?嗯……清風觀,清風真人,似乎還真的有點關係……”
淩晨向清風觀五道問道:“清風真人是你們清風觀的創派祖師?”
清風觀五道跟田引河見了淩晨劈死雙至毒雙至惡兩兄弟的那一劍的威勢,知道自己絕對不是淩晨的對手,心中大覺駭然,清風觀五道士聽淩晨突然問起了什麼創派祖師,登時以為淩晨是要在殺死自己前侮辱自己一番,三恨道人怒道:“什麼狗屁清風真人?我們清風觀的創派祖師乃是黃角大仙,你要殺便殺,我們清風觀的弟子豈會怕你?你若敢真的殺我們,我們大師兄一遁道人一定會找你報仇的!”
三恨道人嘴裏雖然說不怕,但說到最後仍舊色內厲茬的拿大師父一遁道人的名頭威脅起淩晨來,不過他心中實在害怕之極,說到後來,語音已不由自主的嚇的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