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大為驚訝:“這是什麼神通?竟然跑的這麼快?!”
聞知行卻冷笑道:“哼,白雲飛這是情急拚命,用了拚命神通了,但凡用了這個神通的,不但跑不了多遠,而且就算不死也得殘,我們現在馬上去追他們!”
王守之點了點頭,張嘴剛想說話,突然覺得木台又是猛的一震,最北麵木台邊“嘭”的一下炸裂了開來,一條怪頭從台麵炸裂的江水中鑽將了出來,正是剛剛逃走了水龍!
水龍睜著一隻綠森森的獨目怨毒的盯著台上的,隨即對眾人張開了大嘴,向眾人一陣狂吼,震耳欲聾的吼聲裏夾帶著讓人作嘔的腥風迎麵而來,許多女弟子和武功不太好的幫眾登時被這聲大吼的給震的摔在了台上。
淩晨連忙一個閃身,擋在了淩芑幾人的前麵,身上的護體光罩更是瞬間增到了一尺多厚,硬是把惡心不位的腥風和惡吼隔在了淩芑等人的外麵!
符為天怒道:“你這畜生找死,今兒爺爺就成全你!”
符為天伸指拈出了一張赤色的紙符,這紙符跟當初符空被冰蠶吃掉的那張小符看起來差不多的模樣,隻是這符的顏色是鮮豔豔的赤色,符上的火氣不停的向上蒸騰著,整個符看起來靈性十足。
符為天把這紙符輕輕一撕,把紙符從中間撕成了兩半,笑道:“隻需半張爺爺我就能收拾了你這畜生!”
水蛇吼夠了,把身子左撞右搖,在江麵上攪起了驚人的巨浪,隨即它齜著怪嘴,挾著颶風和巨浪,氣勢洶洶的向淩晨等人撲了過來,而整個木台隨著這怪蛇的撞擊,一塊塊的都被它撞碎了開來!
眾弟子全都駭然失色,扭頭就跑,王守之雙眼一眯,說道:“眾位兄弟不用躲,今兒正好可以長長見識,今能親眼看到符中門的‘陽火焚天’的秘術,可算是大飽眼福了!”
鐵二聽到王守之這話,也不躲了,拽起腰間的酒葫蘆,“咕咚”灌了一大口,說道:“好是好,這‘陽火焚天’再不使將出來,這水龍可真要衝過來了!”
水龍這時已經衝到了距眾人不足三米之處了,水龍的氣勢看起來更是逼人,就連它頭上的細小鱗片這時都已經能看的清清楚楚,薄門會的會主東城文見符為天仍舊沒有發動秘術的動作,立時被駭的滿頭冷汗,身體一抖,打算發動‘瞬動’之術逃走!
就在這時,符為天厲聲道:“丙火起!”
隨即就見符為天右手向前猛甩,把手裏捏著的半張赤色的紙符向前甩了出去,這紙符一脫手,“騰”的一下化做一道厚達一米,高有十米,寬二十多米的巨大火牆,這烈焰撩人的巨大火牆因為出現的太快,水龍向前狂衝之下,根本來不及躲,一頭就狠狠的撞進了火牆裏!
隻聽得火牆中的水龍一聲慘叫,巨大的火牆竟如同活物一般,向前突地一裹,把怪蛇的前半個身子都裹到火裏去了,水龍剛剛向前猛衝的時候,正齜著牙裂著嘴,所以火牆裏的這火焰竟有一小半都從它的嘴裏湧進它的身體裏麵去了。
水龍身上這次著火跟剛剛大不相同,這次的大火是身體內外全著,本來這水龍的外皮極厚,大火根本燒不死它,但它的腹腔內油脂極多,這一著起火來那還了得?
怪蛇直痛的向後猛的一翻身子,它龐大的身軀還沒有落到江水裏,鑽進它體內的靈火已經燒到了它的心髒中了,這水龍的心髒裏滿滿的全是油脂,陽火一燒到它的心髒裏,隻聽到“嘭”的一聲,水龍的心髒竟暴炸了,它身體上原來的心髒之處被這爆炸給硬生生的炸出了一個大窟窿,把心髒周圍圍全都炸透氣了!
水龍雖然生命力極強,但心髒炸成了肉沫,自然不可能活的成了,結果它連掙紮都沒掙紮幾下,立刻死透了氣,屍體慢慢的漂在了江麵上,但它身上的靈火根本不怕江水,仍舊不停的在它身上燃燒著!
王守之見了水龍的慘狀,讚歎道:“寶之國十派裏要論五行之術,符中門的第一當之無愧!”
符為天收了另外半張空赤符,謙虛道:“術有專精,第一是王幫主謬讚了,謬讚,王幫主智謀遠慮,我一向都十分佩服的,以後符中門還要多多依仗王幫主和各派的諸位幫主了!”
符為天人老成精,知道自己原本是跟白雲飛一夥的,現在莫名其妙的跟王守之這幫人成了一夥,想抽身再去跟著白雲飛是不太可能了,就算自己主動再到了白雲飛的那裏,白雲飛肯定懷疑是細作,多半會拿符中門當炮灰使,所以現在沒有別的辦法了,隻好硬著頭皮一條路走到黑,看看能不能跟王守之等人結盟,如果再不能跟王守之等人結盟的話,恐怕符中門以後在寶之國連半寸的立足之地都沒有了!
符為天揣著這個想法,所以剛剛在王守之等人麵前十分賣力的表現,甚至連異常珍惜的丙火符都用出來了!
王守之一拱手,說道:“符老棄暗投明,真是可喜可賀,我們幾派現在大敵當前,自然要同攜手共進退,你說是不,淩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