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分鍾的時間,東方磨劍的衣服已經被淩晨刺的爛乎乎的到處是洞,一隻袖子更是被刺成了破爛的布片,掛在了東方磨劍的胳膊上。
又過了一會,東方磨劍的褲子也被淩晨削去大半,露出了一雙毛茸茸的大腿。
東方磨劍又急又氣,但對淩晨毫無辦法。
又過了五分鍾,東方磨劍的身上隻剩下了半條短短的褲衩,勉強擋住檔部,其他地方的衣服都已經被淩晨給削成了布片,紛紛揚揚的散落在石台各處。
台上的淩晨仍舊沒有停手的意思,長劍連連向東方磨劍的檔部招呼,看那意思是想把東方磨劍最後的一塊遮羞布也給他‘脫’下來。
東方磨劍又急又怒,雙手上的的白光一收,伸手護住了檔部,對著淩晨破口大罵:“你他娘的真不要臉,用這麼下流的打法!”
淩晨笑道:“你跟一個小姑娘去搶拔劍,很要臉嗎?”
東方磨劍頓時語塞,但心中的怒氣憋的十分的難受,氣的張開了大嘴,跟大猩猩一樣大吼道:“操~~~~~~~~~~!!!”
這一聲‘操’剛剛吼出來,淩晨似乎早就料到對方會如此,手中的長劍如同電光一般,猛的刺進了東方磨劍的嘴裏。
劍尖刺進了東方磨劍的嘴裏,跟淩晨狂想的一模一樣,很容易的就刺進了東方磨劍的肉裏,又從東方磨劍的後腦上透了出來。
東方磨劍瞪大了的牛眼,不可置信的盯著淩晨,喉結蠕動,似乎是想說什麼話,但他嘴巴裏塞進了魂劍,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隻是從喉嚨裏發出了一陣“咯咯咯”的聲音。
淩晨似笑非笑的看了東方磨劍,把魂劍一抽,東方磨劍的後腦上“哧”的噴出一大股黑血,整個人就如同一灘爛泥,軟踏踏的倒在了台上,身體劇烈的抽動了幾下,再不動彈。
淩晨長劍斜指,劍刃上的鮮血順著劍身流到了劍尖上,然後又從劍尖上滴滴答答的滴在了石台上。
台下諸人,寂靜的如同墳場。
淩晨向寒劍門眾人問道:“還有誰?”
寒劍城眾人這時全都變成了好像被縫住了嘴,把嘴巴閉的緊緊的,就好像自己一說話就會被淩晨砍死一樣。
淩晨等了半晌,沒有人回答,問道:“你們不是凶狠霸道嗎?怎麼沒人說話了呢?如果沒人敢上來的話,那就馬上向墨莊的前輩們賠禮道歉吧!”
淩晨話音剛落,寒劍門的的寒門主走出人群,如同散步一般,慢慢的走上了石台,嘴角輕輕的咧了咧,輕描淡寫的說道:“本來還想留著呢,看來隻好提前用了!”
淩晨問道:“不知閣下大名?”
寒門主笑道:“你馬上就會是個死人了,所以你沒資格知道!”
淩晨見對方笑嘻嘻的,完全沒把自己當回事,腳下一動,長劍就向這老者的腰間砍去,想一劍就把他削成兩半。
老者仍舊笑嘻嘻地一動也不動。
淩晨的長劍從老者的腰間一閃而過,但這老者的身體上居然沒有流血,不過整個人的身影卻突然變的模糊起來,淩晨微驚,抬頭向上麵看去。
這老者不知何時已經停在了半空裏,嘴巴正張的大大的,對著淩晨和淩晨身後的墨莊眾人發出了一聲巨大的叫聲。
這叫極響,淩晨被這一聲震的連退了三步,不明白這老者在幹什麼,心中驚訝:“莫非這老家夥想吼一聲震死我?”
淩晨在台上不明所以,但淩晨身後的墨莊老者一聽到這個聲音,臉色大變,整個人如電似的到了墨莊眾人的前麵,向墨莊主大喝了一聲,“劍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