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頂哇哇的叫著,眼睛露出光彩。
“哥,我好餓啊,煮好飯沒?”孟小雪放學回來就大聲問道,“咦,毛頂哥也在啊。”
毛頂點頭笑。
“煮好了,我給你拿去。”孟西關去廚房把飯菜端出來。
“哥哥,你能不能幫一下楊素姐姐?”孟小雪吃了幾口飯有些傷心的說道。
“楊素?”孟西關愣了一下,那個大明星啥了?問道,“她出事了?”
“是啊,她的臉拍戲的時候不小心被燒傷了,現在在醫院裏麵。”孟小雪歎息說道,“我現在心好亂啊。”
“哦。”孟西關反應倒是有些平淡,當然主要是做給孟小雪看的,要不然她又會起疑心的。
“哥,你有辦法不?”孟小雪把希望都壓在老哥肩膀上,“你現在可是名聞一方的神醫啊。”
“那要看她燒傷嚴不嚴重。”孟西關說道,“我盡量。”
“哥哥,你一定要治好楊素姐姐啊,我很喜歡她。”孟小雪期望的說道。
孟西關點頭,回到臥室的時候拿出了手機給韓妍傾打電話。
“聽說你的朋友出了一點麻煩?”
韓妍傾接到孟西關的電話明顯愣了一下,但很快的內心就湧出無法用言語的喜悅,說道:“孟西關,你有辦法幫楊素治療燒傷的肌膚?”
“能不能治療先要看看再說。”孟西關高深莫測的說道,不說成,也不說不成。
韓妍傾現在是死馬當活馬醫,楊素的燒傷達到了驚人的百分之八十,整個臉部都被燒傷一大部分了,剛才要不是自己在身邊,楊素就割腕自殺了。
“我現在就帶你楊素去你那邊看看。”韓妍傾說道,她的朋友很少,楊素算得上一個,所以就算是要她跪著她也要跪著讓孟西關把楊素治好。誰說隻有男人之間的兄弟情義才動人,女人之間的姐妹情深也可以這麼動人。
“我在家裏等你。”孟西關笑著說道,沒有治不好的病,隻有找不到的病根子。這是孟西關的治病的原則。
“謝謝你。”韓妍傾突然低聲的說道,沒有等孟西關回答,就掛了電話。
“我是你幹哥哥。”孟西關給自己找出了這麼一個理由,笑著說道。
病房。
幽靜,陰暗。
陷入了死亡一樣的病房。
楊素就躺在病床上,她的眼睛茫然而空洞的望著上麵的天花板。
窗簾已經被落下了,連外麵的太陽光芒都難以照射進來。
醫院外麵都是趕過來的媒體記者,但都被娛樂公司的保鏢給攔在外麵了,也有不少楊素的歌迷自發的圍成一個圈在替楊素祈禱。
韓妍傾輕輕走了進來,坐在床頭邊上,低聲說道:“楊素,我剛才和孟西關通了電話,你的燒傷也許他可以治療。”
醫院裏麵的醫生需要植皮手術來治療,但不保證這種植皮手術會不會有後遺症,現在專家組正在討論。
誰叫楊素是一個大名人呢,所以醫院的領導要開會研究才能得出結論。
韓妍傾握著楊素的手腕,傳給她一些溫暖:“我希望你能振作起來,我隻有你一個朋友。”
“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放心。”楊素艱難的轉過臉,那一張嬌媚動人的臉都被白布重重才纏著,“我不會再有自殺的念頭了,因為我得考慮到你,考慮我的家人,自殺是一種可恥的行為。”
韓妍傾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這樣就最好,這樣就最好:“我們現在就過孟西關那裏去。”
“他真的可以治好?”楊素小心不確定的問道,之前兩人還有一些的矛盾,孟西關真的可以這麼大方?
“是的,他是神醫,沒有他治療不好的病。”韓妍傾說道,為了讓楊素有信心活下去,即使要撒謊也在所難免。
“好,我和你去。”楊素是一個愛美的女孩子,如果因為燒傷的緣故而一輩子窩在家裏的話,隻怕是比死了還要難過。
“我先叫芬姐進來。”韓妍傾立即叫楊素的經紀人走進來商談這件事情。
芬姐起初不答應,但韓妍傾又是恐嚇又是威逼的,她也隻好放行。
韓妍傾帶著楊素從後麵一個門口出去。
幾分鍾之後,兩人就來到了孟西關的家裏。
“請坐。”孟西關給兩人一杯開水說道。
楊素的臉燒傷外其他都沒有問題,所以能自由的行走,她現在覺得自己臉很癢癢的,又很痛。
“我看看。”孟西關並沒有把白布撕下來,而是用夾子翻看了一下,看到了她燒傷的皮膚。
“西關,有治好的可能性嗎?”韓妍傾心驚膽戰的問道。
“有可能。”孟西關說道,“表皮肌膚全部給燒傷了,按照西醫就是要植皮手術,但一定會有後遺症的,正確的辦法就是讓皮膚再生長。”
“我的皮膚還可以真生長?”楊素驚喜的問道,這不可能吧?
“我說可以就可以。”孟西關霸氣的說道。
“西關,那你快治好楊素的燒傷。”韓妍傾激動的抓著孟西關的手腕著急的說道,“你不知道楊素已經自殺過一次了。”
“病要慢慢治,急不得的。”孟西關安慰的說道,“這樣吧,為了不被那些記者看到,我會安排一個新的地方讓你入住。”
“要不住我那裏,這樣我也可以照顧楊素。”韓妍傾說道,“我的別墅隻有一個人住,楊素要和我住在一起,我也好照顧她。”
“沒問題。”孟西關道,“我先給你紮幾針,你現在一定很想抓癢吧?”
“是的。”楊素咬牙的說道,“臉上的好像有很多螞蟻在爬行的。”
“進我房間。”孟西關指著自己的房間。
楊素點頭,走進孟西關的臥室。
“你就在外麵等著。”孟西關對也要走進去的韓妍傾的說道,“放心,她是的朋友,我會用我最大的努力來治她的。”
“你比我想象中要更男人一些。”韓妍傾心有感觸的說道,其實說來孟西關是她的救命恩人,又是她的幹哥哥,應該是挺喜歡這個人的。可為什麼就是有時候不喜歡孟西關那種流氓的性子呢?也許就因為這樣,所以才三番五次的和他作對吧。
“你和我接觸久了就知道。”孟西關一點都不害羞的說道,“我進去給她紮針了。”
孟西關走進臥室,關上房門。
楊素正襟危坐的坐在椅子上,挺著腰板子。
“不用緊張,不會疼的。”孟西關笑著解釋道。楊素注定是要和自己交集的,他很堅信這一點。
“我不緊張。”楊素聲音顫抖的說道。
“好。”孟西關拿出了長長的針灸,走到了隻露出眼睛的楊素前麵,“我給你紮針隻是先讓你的臉上的皮膚不癢而已,其他的要等到明天才能準備。”
“謝謝。”楊素定定的望著孟西關說道。
“不用謝,你是妍傾的朋友,我又是她的大哥。”孟西關說道。
楊素不再說話。
孟西關開始給楊素紮針。
三針紮下下去之後,楊素覺得臉上那些奇異的痛楚的癢慢慢的減徑了,太神奇了,這就是針灸的魅力嗎?
“在這裏保持十分鍾不動。我等會來拔針。”
孟西關又走出了臥室。
韓妍傾見到孟西關出來,驚異問道:“好了?”
“針紮好了,十分鍾之後再進去。”孟西關坐在韓妍傾的對麵,拿著開水杯子喝,“我之前去和你姐姐見過一麵,她最近精神不是很好,你多回去陪陪她。”
“嗯,姐姐一個人在爺爺的房子住著,我知道,我知道。”韓妍傾低下頭,不想讓孟西關看見她眼睛伸出的淚光。從小姐妹兩個就被爺爺一手帶大,沒了父母的她們,隻有爺爺這麼一個親人,現在世界上唯一的親人都離開了,她就是怕孤獨麵對才離開爺爺的房子出來住,用繁瑣的工作來麻痹自己的想念之情。
孟西關幽幽歎息一聲,欲言又止,最後又把說話的念頭壓抑下去,還是先等等再說吧。
“擦一下吧。”孟西關把潔白的紙巾遞給韓妍傾。
“不用。”韓妍傾抬頭,眼睛依舊是淚光,“爺爺說過,韓家的男人和女人隻可以流血,不能流淚。你現在看見沒有,我沒有讓眼淚掉下來。”
孟西關心倏然緊緊的,是的,她的眼淚沒有掉下來,還是在黑眸子的眼眶中轉動著。
“爺爺一定為你的話而感到驕傲的。”孟西關把紙巾收回來。
“是的,因為我是爺爺孫女,我要記住他說過的每一句話。”韓妍傾定定的說道,猛的站起來,因為眼淚快要流出來了。
韓妍傾走到牆角,然後倒立。
“這樣就可以把眼淚逼回去了。”韓妍傾大聲道說道。
“確實。”孟西關別過頭,看著這個受傷又堅強的女孩子,他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安慰了。
“西關,除了你在這裏住,還有什麼人?”韓妍傾轉移了話題問道。
“我爸爸媽媽去外國旅遊了,我和妹妹以及一個朋友在這裏。”孟西關笑著說道,也許自己是幸運的,因為爸爸媽媽在這個世界上陪著他,有妹妹陪著他,他是很幸福的一個人。
韓妍傾眼神閃過幾分的羨慕,父母?多麼遙遠又陌生的詞語,從一出生的時候就沒見過父母了,強作歡笑的說道:“你真幸福。”
“是的,所以我會很好好的活下去。”孟西關說道,看了下時間,走進臥室。
拔針。
“你和妍傾先回去,我明天去找你們。”孟西關把銀針放在盒子裏,收好。
楊素站起來,沒有立即走出臥室,而是來到了窗簾前麵,昂著臉感受著那溫暖的陽光,緩緩的說道:“你知道嗎?一個多小時之前我很厭惡陽光,但在一個小時之後我又覺得我很喜歡陽光。”
“內心強大的人才可以活得更加的長久。”孟西關說道。
“嗯,內心強大的人才活得下去了,因為這一生真的很短,很短。”仿佛經過了一個世紀輪回的楊素清然的說道,“多謝你讓我這個感悟。”
“不客氣。”
楊素眼神真沉的望著孟西關,轉身走出臥室。
“妍傾,我感覺好多了。”
“那最好了,走,跟我回家。”韓妍傾拉著楊素說道。
孟西關把兩人送到了樓下,正要回去的時候倏然眼睛一眯起,露出一個冷笑的表情,然後朝著一輛停放的車子走過去。
周方是一個記者,一個生活潦倒的娛樂記者,這一次楊素燒傷主編下了命令一定要挖到第一手資料,但醫院都被重重保安給攔住了,他用什麼法子都挖不到第一手資料,所以隻能出了醫院找一瓶啤酒解解渴,誰知道正要回去的時候就看見韓妍傾和楊素出了醫院,坐上一輛車子離開。
這一定是一個大新聞,為什麼楊素在這個時候出了醫院?還是從後門出來的?分明是不想讓人看見的。
周方立即開車一路尾隨來到了孟西關的小區。
一路上他一邊給主編打電話,一邊拿著相機不停的拍著韓妍傾和楊素的情況。
他在車裏等了十多分鍾這樣再一次見到兩人下樓了,這不是重點。重點的是多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和兩個大明星之間是什麼關係呢?
周方心跳在加速,這絕對是重磅的消息,在娛樂圈裏麵韓妍傾和楊素都是沒有男朋友,一直都是緋聞的絕緣體,有人說她們是同性戀,當事人也從沒否認和承認過。現在周方看到這麼驚人的一幕,他不興奮才見鬼?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楊素受傷了都還要來這裏?莫非是兩個大明星的小白臉?
周方心裏大叫發了,發了。以後的主編位置是我的了。
“這小子難道發現我了?”周方在車裏看見孟西關走過來的時候閃過一絲奇異的念頭,不可能啊,他的動作很隱蔽。
周方打算按兵不動。
孟西關來到了車前麵,敲窗。
周方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下車窗,露出惺忪的眼神:“找誰啊?”
“你不是這裏的人。”孟西關洞悉似的眼眸掃了周方。
周方隻覺得五髒六腑都被他看遍了,有些鬱悶的說道:“你這人有病啊,我是不是這裏的人關你屁事。”
“你是記者吧。”孟西關又問道,一種神奇的第六感讓孟西關說出這一句話來。
“你看我像一個記者?”周方反問道,“我在這裏等人,如果沒有事情的話,請不要來打擾我。”
“我知道你們做記者的挺不容易的,這樣吧。”孟西關沉思了一番說道,“你把剛才的照片全部上刪除了,我給你獨家內幕。”
“你神經啊,我都說不是記者了,誰知道你說什麼。”周方惱羞成怒的說道,這小子和自己也是相當的年紀,可自己為什麼那麼的怕他呢?
“哦,這樣啊,我很不喜歡用暴力手段的。”孟西關好心的說道,“麻煩你配合一下,可以吧。”
周方搖頭,說道:“你快走,否則我要報警了。”
“你真的不願意合作?”孟西關的眼神瞬間冰冷下來。
“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啊。”周方強硬的態度說道。
“那我隻有采取暴力手段了。”孟西關突然一拳打在了另一個車窗上麵。
桄榔的一聲,車窗應聲裂開。
周方瞪大眼睛,看了孟西關一眼,這家夥的手是鋼鐵做的?一手就把堅固的車窗打碎了?
“我對你很客氣,希望你對我也很客氣。”孟西關不是一個蠻橫不講理的人,相反的他尊重任何人,我給你麵子了,希望你也給我麵子。
周方心驚膽戰的看了燒刀子眼神的孟西關一眼,如果自己不交出底片的話隻怕孟西關采取暴力手段了。
“你剛才說給我第一手資料是真的還是假的?”周方立即問道,硬的他怕了,隻能把希望放在孟西關身上。
“當然,不過我得經過當事人的同意。”孟西關沒有把話說滿,這件事情要經過楊素的同意。
“我把底片刪除掉。”周方心痛得要死,可為了保全一條命隻能把剛才拍的照片全部刪除。
“我可以接受你的采訪。”孟西關突然說道。
“你……”周方突然眼睛亮起來,對啊,采訪不到韓妍傾和楊素,采訪這個男子也一樣。
“你是什麼人?和楊素以及韓妍傾是什麼關係?”
“為什麼她們會出現在這裏?”
“你是不是她們的男性朋友?”
麵對這三個刁鑽的問題,孟西關淡然一笑道:“我是一個醫生,韓妍傾帶楊素來這裏是為了治療她的燒傷的肌膚的。”
“醫生?”周方有些震驚,不像啊,“我剛從醫院那裏過來,那些專家準備給楊素做植皮手術,我沒見過你。”
“是的,我不是醫院的醫生,我需要特殊的辦法治療楊素。我隻能告訴你這麼多。”孟西關說道,“其他的我不能告訴你。”
“最後一個問題。”周方期望的眼神,這可是獨家內幕啊,楊素大明星居然找一個年經的醫生做手術?這個消息足可以交差了。
“你是中醫的?”
“有一半是,有一半是巫醫。”孟西關捉摸不透的笑容說道,“好了,就這些,如果你想得到獨家資料的話,可以給我電話。”
周方看著孟西關離開,心跳再一次加速,孟西關最後一句話是已經在明確告訴他,他還可以接受自己的采訪。
“西關大哥,你在哪裏啊?”曾可有些著急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曾可,我在家呢?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孟西關安慰說道,“你先不要著急,慢慢說。”
“那個曾野又來了。我好討厭他。”
“那個曾野?”孟西關立即想起那一極品的一家子,說道,“你等一會兒我馬上過去。”
曾可的別墅。
“表妹啊,不是我說你,那個孟西關是我們家裏的一個外人而已,我們才是一家。”曾野說得口幹舌燥了,但曾可就是不給他開門,他氣得快牙齦出血了,“我們才是有血緣關係的。”
“西關大哥說你們是壞人,是回來要我的家產的。”曾可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的說道。
“你……你不要聽信那個王八蛋的話。”曾野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孟西關到底給曾可灌了什麼迷魂湯,連他這個表哥的話都不聽了,最讓曾野鬱悶的是,他什麼說也是一個帥哥一枚,為什麼曾可見了自己一點都不心動的?
“你才是王八蛋。”曾可聽曾野這麼當麵罵著孟西關也跟著罵起來,因為不習慣罵人,所以臉紅暈一片,“你不可以說西關大哥壞話。”
“好,好,我不說。”曾野鬱悶的說道,“不過你先把門打開。”
曾可堅定的搖頭,說出了一句讓曾野要咬舌自殺的話來:“不行,西關大哥說了你是壞人,不能讓你進來。”
如果不是考慮到要在曾可前麵表現出一個良好的印象,曾野一定會罵粗口了,你妹的,西關,西關,你是西關的老婆啊,你是曾家的人啊,你可是最有錢的女孩子啊,身家百億啊,整個華夏都就你一個。
曾野也想不到那個曾馳叔叔咋就把身價上百億的資產給孟西關,他腦子進水了嗎?他曾野才是曾家最正統的接班人啊。
“曾可,開門好不好?”曾野那一張英俊的臉燦爛的笑容,他的這一張臉確實能騙到很多女孩子,但他今天麵對是一根筋的曾可,所以一點用處都沒有。
“不行。”曾可再一次的堅定說道。
“我想喝水。”
曾可說:“你可以開車去買水喝。”
“我想進去廁所一下。”
曾可說:“這裏附近有很多荒山野嶺的,你隨便點,我不怕的。”
曾野眼神噴出怒火來。
“我要去打遊戲了,你想在這裏等就等著吧。”曾可說著就離開,身影相當瀟灑。
曾野嘴角抽搐,不停的抽搐。
這個時候手機響起。
曾靖的聲音陰沉傳來:“接觸曾可那個賤人了嗎?”
“爸,我現在都不得進門。”曾野內心很受傷的訴苦道,“我好說歹說她就是不讓我進門。”
“白癡。”曾靖罵道,“你不是說你一直都很有魅力的,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爸,曾可是一根筋啊,他心裏隻有孟西關。”曾野歎息說道,“我要是硬來的話隻怕更引起她的反感,而且裏麵有兩隻大狼狗,我能亂來啊?”
“一定要完成這個任務。”曾靖下達死命令說道,“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接觸曾可。”
“爸,我知道。”曾野掛了手機,又對著裏麵大喊道,“表妹,我的表妹,開門啊,我想進去和你說說話,這裏太熱了。”
“太熱的話,就不要出現在這裏了。”孟西關悠悠的笑聲從後麵傳來。
曾野回頭一看,氣了,這丫的沒有車,是打車來的,再看看自己的奔馳車,曾野用腳趾頭想都不明白,表妹咋就看上這麼一個吊絲呢?
“你沒車。”曾野斷定的說道。
“沒車。”
“這裏不歡迎你。”曾野攔在前麵對著孟西關說道。
“白癡。”孟西關罵道,“這裏是我家,我就是這裏的主人,信不信我打一個電話,警察就過來把你抓走。”
“你……”曾野說不出話來,沉思了幾秒鍾,走過去,遞給孟西關一根煙。
“我不抽煙。”孟西關直接說道。
曾野把煙收回來,笑道:“孟西關,我們聊聊。”
孟西關也想知道他要聊著什麼,揮手說道:“洗耳恭聽。”
“曾可什麼說也是我們曾家的人,這你不能否認吧。”曾野站在血緣關係上說道,“我們要是真的打起官司來的話,你也不會占到什麼便宜的。這樣吧,我們給你兩個億,你永遠的離開曾可。”
兩億是什麼概念?
可以買很多的東西,可以搞很多女明星,也可以買豪華的別墅,隻要你不敗家的話,你活到老用到老。
“你白癡。”孟西關認真是說道,曾家的隱形資產就有百億,他給自己兩億?打發叫花子嗎?
誰都喜歡錢,孟西關也不例外,但他有自己的原則,這些錢不能給畜生。
“孟西關,我好心和你說話,你怎麼罵人啊,你有沒有素質了。”曾野生氣的說道。
“我看你不爽就罵你啊。”孟西關說道。
這個理由夠直接,夠彪悍。
一直在外國念書長大的曾野一下就沒脾氣了,看不爽就罵,這人太沒素質了。
“孟西關,和我們鬥你沒有好下場的。”曾野警告的說道,“即使你是法定曾家公司的繼承人,不過你也應該知道法律是為有錢人說話的。”
“白癡。”孟西關悠悠的說道,昂著頭吐出兩個字來。
“你……”曾野捏著拳頭,“你被太裝逼了。”
“我就對你裝逼了,啥的。”孟西關正經的說道。
“老子揍死你丫的。”曾野上前揮手一拳。
“白癡真的是白癡啊。”孟西關冷笑一聲,沒有避開,一拳出擊。
哢嚓。
曾野的肩膀脫臼。
他捂著自己的脫臼的肩膀,蹬蹬的後退了三步。
“你敢打我?”
曾野眼神噴出怒火來了。這個吊絲敢打高帥富?
“你不就是想激怒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