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聽得淚眼花花,連忙問道:“你要去哪兒?投胎嗎?”師傅說到:“她本就是執念,如今執念散了,她也就散了。隻不過她想向你拜謝,我才助她擬形到今。”
師傅說完,若溪又是一拜:“還望大人潛心修煉,救一救我們這些迷失本心的苦命人。"話說完她便散了去。
爸爸媽媽很沉默。我趕緊又跟他們說了奶奶的事。多多少少他們還是有些半信半疑。倒不是懷疑鬼神之說了,估計是覺得師傅不是好鬼吧。
我偷笑了一陣,看看裝的一本正經的師傅還有什麼後招。不是罵我笨嘛。
誰知道師傅憋了半天什麼也沒說出來。最後恍然大悟似得:“你們不會以為我是人販子吧?我可以證明我的資產非常豐厚。”
爸媽相當怪異的看著他。
師傅臉漲的通紅,連忙說道:“今晚先不走了。明天我讓她師兄來接她。今晚讓她好好休息吧。”話剛說完,他就散去了。
我忍不住切了一聲,我還以為他有什麼好辦法證明自己,原來又是推給師兄。
爸爸看著我,隻問了一句:“曉岩,你考慮清楚了沒有?真的是必須去是嗎?你自己也大了,考慮清楚,明天告訴我們。”說完拉起還想說話的媽媽走了。
我躺到床上,摸摸懷裏的《明王經》,自己點了點頭。我是必須要走了。
第二天天一亮,爸媽就坐在客廳喊了我一聲,說是在等我了。我一聽,原來師兄已經到了。
我伸著腦袋聽到他們說什麼手機聯係,視頻通話什麼的,還有杭州的那個小區,我還聽到爸爸打了個電話。
等我出去的時候,媽媽已經簡單給我拿了包,算是收拾好行李了。
我詫異的看看師兄。腦子裏突然出現個想法:趕快回去幫忙處理教務吧,少在家裏磨磨唧唧。
我狐疑的看了眼師兄,他正跟爸媽說著什麼靈力控製,就可以回家之類的,我晃晃腦袋。不可能大清早就犯糊塗吧?
媽媽見我還在發呆,趕緊把我推去洗漱。我也就忘掉了這個奇怪的念頭。又哪裏能看得見師兄控製不住咧起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