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會變成笑料,晚點的時候整個沈家陷入壓抑的靜默裏。
哭紅眼的沈越嬰被帶到客廳,對著沈檜和沈宴森冷的臉,沈越嬰抽抽咽咽,聲都不敢吭。
到是梁雨秋,氣得不行,一邊又心疼女兒,將人拉到沙發邊坐好,小聲安慰著。
“啪!”
沈檜沒忍住怒火,大手拍掉了玻璃桌上的煙灰缸,掉到地上化為幾瓣。
以為沒事的沈越嬰被嚇得臉色煞白,縮到梁雨秋的懷裏不敢看怒火上澆的沈檜。
梁雨秋蹙眉看向丈夫:“嚇到越嬰了。”
“你就護著她,寵著她,沒看到她做下不要臉的事嗎?和小明星搞在一起,她真是能耐了。”
沈檜畢竟是市委|書記,手腕和威嚴都不簡單。
話一出口,就將人震住了。
梁雨秋也弱了下來,小聲說:“這事越嬰再有錯,也已經犯下了,現在該想想怎麼補救。”
“補救?現在這情形怎麼補救,她是嫌沈家事不多,專給沈家找不快。”
“她是咱們的女兒。”
“你看看她的樣子,都被教壞了。”沈檜聲音大了起來,連梁雨秋都不敢再說話。
“爸,這事對方做得天依無縫,已經派人去找過邊邊角角也沒能找到半點破綻,看來是有人想要搞垮我們沈家。”
女兒都出了這種醜聞,調動的事情怕是懸了。
對手拿住這點破綻就能給沈檜一擊,讓他繼續呆在原地不動。
調動就在這段時間,他千叮萬囑,讓他們管好自己,不要出岔子。
結果還是出岔子了。
“爸,是唐暮涼……”
藏在梁雨秋懷裏的沈越嬰探出半顆腦袋,幽幽說了一句。
“越嬰,”沈宴擰眉,對自己妹妹冤枉唐暮涼的話很不讚同。
沈越嬰緊抿著唇,大哥真的對唐暮涼完全相信了,這個賤女人到底給她哥下了什麼藥。
又看到兒子對唐暮涼不同一麵,沈檜皺起眉頭。
“學校那邊不要再去了,過兩個星期轉到京城去。”
“爸?”
沈越嬰瞪大眼,不可置信自己的父親就這麼認了。
很明顯她是被人陷害的啊。
沈檜並沒有理她,而是轉身對沈宴說:“那小明星不能留。”
沈宴凝重地點頭,“我會處理幹淨,葉氏那邊我們又該怎麼解釋?”
“先讓人離開,等風頭勁過後,再讓這人徹底消失。”
沈檜說這話時,根本就沒把對方當成人來看。
人命似乎在他的眼裏,根本就不值一文錢。
“爸,媽,我不要去京城,咱們家又不是沒有辦法將這事壓下去,學校那邊根本就沒有消息傳去,我……”
“這由不得你。”
沈檜這時候正等著調動,給女兒壓事再放到原來的學校,不是沒事找事嗎?
直接送到京城那邊,辦事也方便些,將來他們沈家早晚都是要去京城的。
……
第二天,卓市長和沈檜秘密會麵,在一處地方秘談了幾個小時。
唐暮涼在唐家裏接到了霍湳的求救電話,此時正站在後麵院子裏說電話。
“我不是給你最有用的保命符了嗎?怎麼使,就是你自己的事了。現在,隻有你自己可以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