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連忙往她嘴*巴裏塞了一塊肉,“小吃貨,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
叮當被塞得嗚嗚咽咽的,卻仍是含含糊糊的說:“我好像沒說錯啊。”
話音一落蘇亦盺的臉更加陰沉,楚緦像是沒看到一樣拿起來說了句抱歉到一旁去接電話。
“好了?”
“嗯,已經好了。”楚緦道謝,楚辭的聲音便聽起來輕鬆了一些,又問:“怎麼會突然生病?”
“可能有些水土不服吧?”
她心不在焉的敷衍,再次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和那張燙金的大紅色請柬,楚緦仍覺得雙眼發疼,他都要結婚了,何必再去糾結當年的那個孩子,反正就算有孩子生下來,他也一定會和別的女人結婚,難道她要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孩子叫別的女人媽咪嗎?
“楚緦?”
“啊?”她猛然回神,“怎麼了?”
“算了,沒什麼,”楚辭有點無奈,感情自己說了一大通,她連自己說了什麼都不清楚,“你自己在B市小心一點兒,需要什麼嗎?我寄給你。”
“我想……看看你當年收集的那些材料。”
“好,這樣吧,我一會兒用郵箱發給你。”
楚緦應了一聲,兩人掛斷電話,楚緦緩緩的收起手機,望著窗外的燈火,微微垂下頭。
“就這麼想他?”冷冷的聲音讓她不由打了個寒顫,楚緦回頭就見蘇亦盺站在離著她隻有一步之遙的地方,黑色的針織衫毛衣看起來讓他更加冷峻,楚緦不由自主向後退了一步,身子抵在窗台上。
迫不及待的躲避和避之不及的膽顫一下子激怒了蘇亦盺,他大跨步上前一下按住了楚緦的肩膀,他微微垂頭便湊在她的耳邊,“你說,如果他知道你每天晚上與我在一起,顛龍倒鳳,會是什麼感受?”
“你……”楚緦咬牙,一句話也說不出,這個人怎麼能狠成這樣?
男女相擁,這分明是最溫馨的姿勢,可她卻覺得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冷氣,漸漸的將她冰封起來。
“楚緦,你最好不要刺激我。”
楚緦:“……”
她幾乎要氣炸肺了,這他麼是誰刺激誰啊,誰他麼給自己送請柬,誰他麼又給一*夜夜的出現在自己房間裏逼著她生孩子?
“滾!”
楚緦用力一把推開他,“蘇亦盺,別以為受傷的隻有你自己!”
“怎麼?聽你這話的意思你還很受傷?”蘇亦盺才不想放過她,隻是快走了兩步便抓了她的手腕猛地用力再次將人抵在牆上,後背與牆親密接觸發出一聲響聲,楚緦當即疼的皺起了眉,肩膀卻被人狠狠的抵住了,“不如說清楚,當初跟我在一起,很委屈嗎?”
後背的疼和肩膀的疼,楚緦自覺是一個耐受度很強的人此時也不禁眼角含淚,最最重要的是,她覺得她真的很委屈。
“這麼委屈?”
他抬手,將她的長發掀開,露出嬌*小的臉,這兩年她身體越發瘦了,眉心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