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亦喬一怔,望著他忽然笑了,“怪不得楚緦不跟你,你他麼以為女人是什麼?金剛嗎?她們是人!嬌滴滴的人!你讓她麵對這些,她******幹什麼要你這樣一個男人!”
“我們什麼身份你不知道嗎?人家能看上你是你的運氣,你他媽還矯情!你有什麼可矯情的!”
蘇亦盺一怔,對蘇亦喬的話很意外,蘇亦喬卻猛地用力將他從身上甩了出去,使勁甩了甩剛才被強力壓製的肩膀,蘇亦喬冷哼一聲,“你這樣的男人冷血、無情,從小就是冰冰涼的一塊磚頭,女人對你來說就是一發泄的工具,你需要的不是老婆,是一個言聽計從的下屬!事到如今,我真好奇楚緦是怎麼忍了你這麼久的!”
他說完大步朝外跑去,他要去安樂那裏看看。
轉眼間,安樂身邊已經摞起一定的高度,冷謄的小手臂上已經隱隱約約可以見到骨頭了,安樂像她說的那樣,盡量避開重要的血管,一點一點將冷謄手臂上的肉剮了下來。
“舒服嗎?”
冷謄疼得都不知道昏過去幾次了,可每每剛昏過去,就會被下一刀的痛苦刺的驚醒過來。
安樂見到他再次閉上眼睛,不由笑著說:“女人生產時候的痛是十二級痛,今天有這樣的例子,或許我們應該找專業人士測一測活剮是多少級的痛苦?”
冷謄還是不睜眼,安樂笑了笑,忽的放下了手裏的軍刺,手握成拳頭一下子朝著冷謄的鼻子砸了下去。
冷謄本來都疼得有點意識模糊了,可被這狠狠一拳砸下來,瞬間清醒了過來,手臂上剜心蝕骨的疼讓他每根神經都在叫囂。
睜開眼睛的瞬間卻對上安樂笑意燦爛的眼神,“怎麼樣?對比一下,是鼻子疼,還是手臂更疼?”
冷謄疼的直抽氣,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掉下來,安樂哈哈笑了笑,“冷謄,你竟然哭了,你竟然哭了,黑社會的老大,竟然被一個女人一拳頭打哭了,你怎麼這麼沒骨氣啊?”
“……”冷謄被氣的直翻白眼,你他麼讓人剜了整個小臂上的肉,再在鼻子上打一記重拳看看你哭不哭?
“你放心,回頭我一定給你發網上去,讓全世界各地的人們以及你那些小弟們都好好的觀摩觀摩。”
安樂絲毫不提怎樣救叮當的事情,這完全打破了冷謄的預計,“我,我……都說我是個瘋子,你……你比我還瘋……”
冷謄有氣無力的說著,無奈的看著安樂,可連一絲一毫逃走的可能都沒有,四肢都被打斷了,不管安樂要對他做什麼,他此時也隻有等待和忍耐的命運。
“我是瘋子?”安樂不禁笑了一聲,“那也得感謝你啊,都是拜你所賜。”
她呀了一聲,又說:“光骨折割你的小臂了,卻忘了從頭開始,真是個錯誤。”
“你要從我的臉開始?”
安樂雙手托腮,滿手的血跡在臉上印出幾個印子,她也不介意,“本來是這麼打算的,不過,如果你的臉變成骷髏的話,我可能會倒胃口,就從手指頭開始吧,話說十指連心呢,希望冷先生你好好享受。”
安樂便向後推了推,軍刺按在冷謄的手腕上,平行著切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