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早早進來給他換藥,蘇亦喬問:“早早,我這枚戒指是什麼時候買的?”
“早就買了,那時候你領了證,不就帶上了嗎?”
“領什麼證?”真是奇怪。
“結婚證……”早早捂著小嘴驚愕的自己的失言,蘇亦喬卻皺了眉頭,“我領了結婚證,我跟誰領了結婚證?”
鄭早早“嗷”的叫了一聲,“為什麼是輪到我來說啊?”
蘇亦喬:“……”
鄭早早抹了把臉,“行了,你先休息,等過兩天你身體好了,我帶你回你的公寓看看,差不多你應該能記起來。”
想起安樂的溫柔療法,鄭早早就不禁搖頭,人嘛,就是用來刺激的,尤其是他三哥這麼好玩的人遇上這麼好玩的事情,當然更要好好刺激一下,然後好好看個熱鬧,都是三嫂太溫柔了。
早早這樣想著,蘇亦喬有點無語,“那先把結婚證給我找出來?”
如果長得不如安樂好看,立刻離掉!
蘇亦喬這樣想著,心裏卻有點怪怪的感覺。
早早無奈的攤了攤手,“結婚證應該在你的公寓裏,怎麼?你讓我到你和三嫂的臥室裏去翻嗎?我會忍不住趁機偷她衣服穿的喲。”
“衣服而已,你想穿你都抱走。”連高瘦肥圓都不知道的女人!
早早搖了搖頭,真是的,幸虧三嫂不在,如果知道他對待老婆是這樣的態度,不知道得有多傷心。
“但願你以後見到三嫂以後不會後悔。”早早送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你還是好好回想一番,你到底有什麼不記得的嗎?”
她說完便出了房間,蘇亦喬現在腿還不能動,躺在床上手邊放著望遠鏡,隻能看到對麵空蕩蕩的房間和時而在對麵的房子裏走來走去的老頭,蘇亦喬無聊的動了動身子,其實這麼多天,他多少也能察覺到一些不對勁,隻是不怎麼去想罷了。
事情的變故發生在第二天他起床,早餐後他照例打開電腦,此時郵箱卻提示有新的郵件,他打開郵件,微微瀏覽的了一遍便皺起了眉。
安樂醒來時躺在一個不知名的大床上,外麵就是海浪的聲音,她皺了皺眉,這樣的綁架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真是有點……挫敗。
想到這次綁架她的人,安樂便又是一陣頭大。
冷謄(téng),這個她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名字,不知道會是什麼人。
肚子被餓的咕咕直叫,安樂的手放在小腹上,真是對不起,寶寶,讓你還沒出生就跟著餓肚子。
她下床往四周看了看,發現外麵不遠處就是海邊,跟她曾經生活過的B市和倫敦都不一樣,這裏的天空似乎更純淨一些。
試著推了推窗戶,窗戶立刻發出一陣陣尖叫聲,類似於警報聲一樣,安樂嘴角抽了抽,冷謄(téng),有被迫害綜合症嗎?竟然連窗戶上都有識別係統。
房門隨即被人推開,安樂回身,冷謄走了進來,阿三盡職盡責的關上房門。
“睡的好嗎?”冷謄笑著問。
安樂這才發現,他的眸子竟然是栗色的,愣怔隻是一瞬間,安樂問:“你把我弄來做什麼?”
“你是我的女人,忘了嗎?”冷謄上前撥了撥她蓬鬆的長發。
她身上的衣服還跟昏過去之前是一樣的,冷謄笑了笑,又說:“看,我對你是認真的,你睡著了,我都沒碰你。”
“……”
“餓了嗎?下樓吃飯。”他說著過來牽她的手,安樂微微一動,避開了他的手,率先向前走去,“我自己走。”
冷謄一愣,隨即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安樂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招邪體質,第一次見到蘇亦喬的時候,那貨非要跟自己結婚,第一次遇到冷謄(téng),竟直接被打昏帶了回來。
餐桌上,冷謄說:“你不用妄想逃走,這裏是太平洋上的一座小島,是我的私人島嶼,沒有我的受權,無人能隨意踏上這裏,當然,這裏也將是你我的大婚的地方。”
安樂差點被飯哽到,忙抓過水杯喝了兩口,才緩過氣來,“你說什麼?”
“結婚啊,你不會沒有想過吧。”
“誰他麼想過跟你這個變態結婚!”
安樂壓製不住的怒火竄上來,一張秀氣的臉蛋氣的發白。
站在一旁的阿三立刻上前一步,正要說話,冷謄一擺手,微笑著道:“既然沒想過,那就現在想。”
“靠!”安樂罵了一句,盯著正在舉著刀叉優雅吃東西的男人,突然想試試,如果她把碗裏的湯潑到他的臉上他會不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