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點心虛,下意識將手機藏在了身後,剛才的對話不知道蘇亦喬聽到多少。
“沒有,沒跟誰,是楚緦問我的。”
蘇亦喬點頭,“那你這是要出去?”
“嗯,我想出去轉一下。”
“可我怎麼聽到你要去看房子?”
“……”安樂一臉苦逼,果然聽到了!
她索性放鬆身體,破罐子破摔,“我是想找個房子在你這裏搬出去的。”
“嗯?嫌棄我這裏地方小?”
“不是!”安樂搖搖頭,“我隻是覺得不合適,你也說了,安眠果斷時間會過來,你我沒有結婚住在一起這種事情對孩子不好。”
“我看你那兒子理解的很,還讓我不要客氣。”
安樂想拍死安小眠的心都有了,什麼叫不用客氣!
“他還小,說話可能不周全,你別太介意。”
安樂拿起衣服進了衛生間,想要出去的心思不加隱藏,蘇亦喬麵色微沉,臉上邪肆的笑容在安樂麵前維持的越來越短,每次總會被她打破。
最後重重的哼了一聲,拿起手機撥電話,若真的讓她這麼輕而易舉的搬走了,當時何苦找她租房子的房東說要買房子?
安樂換了衣服,拿起包包出了門,然而,剛坐上車手機就想了,房子又不租了!
安樂怒,這是在耍她嗎?可惜對方十分客氣,客氣到就差點頭哈腰了。
安樂拎著包包回來的時候蘇亦喬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打遊戲,聽到她進來,給了她一個爺就知道會如此的眼神,轉過頭去繼續打遊戲。
安樂怒,幾步走到蘇亦喬麵前,說:“跟你沒關係嗎?”
“什麼?”
“房子的事情!”
她昨天中午不過是跟人打了一架,小白都會事無巨細的彙報給他,這個男人跟本不是臉上表現的那樣好說話!
蘇亦喬扯開唇角,停了手上的動作,握住安樂的手,猛地用力,安樂落盡他的懷裏,“對啊,就是跟我有關係。”
安樂一下子跌坐在他的懷裏,頓時掙紮著想要起來,可惜腰被人抱住了,男人火熱的手掌按著她的纖腰,任由她像一條快要幹死的泥鰍一樣,在沙灘上做著最後的掙紮。
“我就是不想讓你走,我就是想要你,安樂,難道你不明白嗎?”
他低頭,咬著她的耳朵,低低的聲音穿透耳膜落盡她的心房,一遍又一遍在腦海中回想,你不明白嗎?你不明白嗎?
“我……唔。”
熱情的吻來勢洶洶,蘇亦喬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緊緊的扣著她的身子,死命的吻著她,似乎要將她胸腔裏的氧氣全部吸光,又將她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
滑膩的舌一度卷席著她的舌根,安樂被吻得昏頭昏腦,推拒的動作因為擔心掉下去,變成抓著他的衣服,不敢鬆開。
“告訴我,你明白嗎?安樂,你明白嗎?”
以前不明白,事到如今,還有什麼不明白?
安樂甚至有一瞬間的衝動想要將安小眠的事情說出來,可是,一想到安小眠並不是唯一的,她的心就有些抗拒。
“不明白?”他舔著她的耳垂,手從她衣服的下擺裏探進去,捏著她的腰上的敏感線。
已經許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不,應該說,隻有那一次。
碰到她,手就像著了魔一樣,本能的撫慰,同樣的動作像是做了多少遍一樣,熟門熟路。
青春期發育的時候,他一度以為自己是xing無能,因為別人都有反映的時候他沒有,後來大哥談戀愛,他看女人卻一點兒感覺也沒有,又加上有一個程嬌時時在他耳邊胡鬧,以他的女人自居,讓他對女人有些厭惡。
後來,程嬌16歲生日時在酒中對他下藥,一度打破了他的底線,來不及去醫院,他匆忙進了一間酒店,身體一柱擎天,怎樣撫慰都不夠,正巧有人敲響了房門,聲音怯生生的,他聽著忽然心頭火氣,一把將她從門外拽了進來。
一夜瘋狂,他解了藥性便累的睡著了,女孩也被他折騰的不輕,早就昏睡過去。
混沌之間,極致的歡愉的感覺一直充斥著他,那人掌下的觸感讓他著迷。
他想,等一早醒來他一定要看看她的樣子。
可是,早晨醒來他進房間洗了個澡,再出來他就不見了!
從此之後,他離開B市去了倫敦,鮮少回來,身邊再也沒有過女人。
“安樂,別擔心。”他捧著她的臉,一字一句說的認真:“把你放心的交給我,好嗎?”
額頭抵著額頭,安樂身子發軟的靠在他身上,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想點頭,還是想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