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初一笑著點點頭,就這麼一直盯著我看。
我被她看的有些發毛,就問道“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我忙用手擦了擦臉。
王初一笑著搖了搖頭,開口道“我看你這裏就隻有一張床吧?”
“嗯,這店麵就我一個人,平日裏也隻有我自己住在這,就沒有準備其他的家具,今你先睡床,我後麵的院子裏有帳篷,我睡帳篷,等明我去市區買一張床回來。”我忙解釋道。
王初一依舊微笑,開口道“不用,咱們就睡在這張床上,明我跟你一起到市區去,順便把證領了。”
王初一這話的很突然,絲毫沒有給我考慮的時間,完全是先入為主的架勢,我一時間有些懵。
“怎麼?不願意?”王初一問道。
“沒…沒…沒有不願意,隻是感覺有些突然。”
“你也了,過去的事情已經翻篇了,我來之前已經將四哥所有的東西全都埋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我正要開口話,王初一馬上就坐在了我的懷中,香吻已經貼住了我嘴。
一切就如同王初一所的那樣,當晚上,我們就睡在了一張床上,揮汗如雨。
第二一大早,我睡醒的時候,王初一已經起來了,我走出店麵,就看見王初一滿臉笑容的再跟鄰居們打招呼。
這些左鄰右舍的人大多都是做生意的,平日裏我們處的關係還不錯,見到我出門,忙上前打招呼“哎呀,老白啊,你這媳婦俊俏的緊那,你子可是個有福的人啊。”
我尷尬的笑笑,不知道該什麼,就這麼站在原地,看著王初一跟那些鄰居們開心的聊,時不時的就會有人跟我打招呼,誇讚王初一漂亮。
最後,我們在市中心的民政局領了結婚證,然後就在附近的地邊攤吃飯。
王初一問我初為人夫的感覺如何,我表示早就把她當媳婦了,並沒有太大的感覺。
她顯然對我的回答並不滿意,噘著嘴正要發作,就見我們旁邊走來兩個身著黑衣的男人,這兩個人男人的打扮瞬間就吸引了我們的注意。
王初一湊到我耳邊,聲的道“這倆是盜墓的。”
我點點頭,憑著我多年的倒鬥經驗,僅僅是通過這兩人的衣著打扮,就能看得出這兩人的身份。
他們每個人背後都背著一個巨大的戰備包,跟一般來旅遊的人所背的旅行包不同,這種戰備包是軍用的,更加的結實,而且能容納很多東西。
其中一個人的戰備包頂部,還漏出來半截木柄,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專業的旋風鏟,用來打盜洞用的。
這兩人偽裝的很好,隻要不是我們這行的人,根本就看不出來,攤的老板熱情的走過去招呼,兩人坐下點了幾個菜,一邊吃一邊聊著。
既然已經看出了他們的身份,我並不願意在這裏過多的停留,於是就想要拉著王初一離開。
可就在我們兩個站起來準備結賬的時候,那兩人的對話引起了我們的注意。
我就聽見他們其中一人開口了一個名字,李虎!
聽到這個名字,我心裏不由得咯噔一下,決定坐下來再聽一聽。
其中一個黑衣男人開口道“這李虎忒不講道義了,上次下墓,咱們的人折了不少,隻有他賺了一大筆,要不是他後麵有金老板撐腰,老子一定要弄死他。”
“可不是,我早就不想跟著金老板幹了,這次在咱們找到下家之後,就去投靠大掌櫃,這次下墓,一定要讓那李虎好看!”
可能是我距離他們太近,引起了他們的警覺,兩人的談話戛然而止。
這時候王初一拉了拉我的胳膊,示意我離開。
當回到我們的店之後,我忍不住開口問道“初一,你知道大掌櫃是誰嗎?”
正在洗衣服的王初一聽到我問她,馬上轉過身子,看了我一眼之後,歎了口氣道“我本來以為你不會問。”
“沒什麼,我就是隨口問一下,沒別的意思。”
王初一開口道“大掌櫃,是個綽號,東北人,姓張,是東三省數一數二的古董販子,實力跟金老板不相上下。”
我哦了一聲,就沒有再繼續問下去,隻是心裏莫名的有些擔心,虎子這家夥的性格我了解,這家夥就是個見錢眼開的主,跟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因為都是最親的兄弟,所以還有所收斂,現在沒人能夠束縛他了,估計這家夥摸冥器的時候吃了獨食,壞了規矩,所以才惹下這種麻煩。
我隻能在心裏默默的祝他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