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七爺動作十分心的朝著那手榴 彈靠近,然後用大拇指壓住手榴 彈的保險栓,用軍刀快速的將那透明的魚線給劃斷,然後才鬆了一口氣,然後把手榴 彈從鍾乳石的縫隙裏取出來,在手裏反複看了看,然後點了點頭,塞進了自己的背包側兜裏。
做完這一切之後,七爺轉過身,對我們伸出一個大拇指,示意危險已經解除,我們這才敢繼續往前遊。
有了剛才這一檔子事,我們遊的時候更加的心了,速度也慢了許多,我也不知道這洞窟到底有多深,心裏就開始害怕起來。
就在這時,我忽然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卡住了,無論用手怎麼扒水,身子就是一動不動。
隻見虎子快速的遊到我身旁,示意我不要亂動,然後他再我伸手不停的鼓搗著什麼,大概兩三秒的時間,虎子衝著我挑起了大拇指,示意已經沒事了,我這才往前遊了兩下,轉頭一看,隻見一根略長一點的鍾乳石凸起出來,孤零零的立在那裏,看了剛才就是它刮到了我的背包。
處理完這些之後,我在轉身去看,已經找不到七爺的蹤跡了,前麵一片黑暗,也看不見有熒光棒的出現,七爺就好像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一樣。
虎子和王初一兩人應該是看到我突然停了下來,也遊到我身旁,見我身前一片黑暗,虎子就用手指了指上麵,又指了指下麵,示意我上下看一看,當我低下頭看的時候,就發現在我前麵大約兩米左右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徑直向下的圓形洞口,大概不到兩米寬,是一個很規則的圓形孔洞,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打磨過的。
我連忙快速的遊過去,探著身子往裏看,隻見裏麵有一支熒光棒安靜的躺在那裏,可這支熒光棒並沒有被擰亮,很像是被遺落的,我也不敢確定七爺是不是進入了這孔洞之中。
就在我準備再往前遊一遊的時候,忽然發現這孔洞下麵出現了星點昏黃的光亮,不由得心中一顫,難道七爺真的是從這裏下去了?
轉念一想,不管還不是七爺,總之這下麵肯定是有人,不會錯,隻是那光亮實在太昏暗了,有些不真切,若不是這裏環境實在太過黑暗,根本就無法察覺,這種昏黃的光亮不禁讓我想起了古墓裏的人皮燈籠,渾身不自覺的就是一顫。
就在這時,虎子推了推我,然後指了指那孔洞,示意我趕緊下去。
虎子這家夥幹什麼事都著急,幾乎不帶腦子,估計剛才也是看到這下麵的光亮,已經急不可耐了,這幸虧是我遊在了前麵,如果我讓出個空能讓他鑽過來,恐怕現在他已經下去了。
此時虎子再次推了推我,我也不在猶豫,索性心一橫,就朝著那孔洞裏麵遊去。
這孔洞大概三米多,並不算深,可角度卻是直上直下,我現在頭朝下,腳朝上的向下遊,身體幾乎處於倒立狀態,別提有多難受了。
等到我遊到了這孔洞的底部時,這才發現,原來這孔洞的底部有一層膜,水到這裏就沒了!心中靈機一動,“這裏該不會就是七爺之前跟我提到的那個角質層吧?”想到這,我伸出手在那角質層上拍了拍,發現這角質層還很厚,根據手感和回音來判斷,最少得有將近一米那麼厚!
就在我還想再去摸一摸那角質層,判斷一下是否安全的時候,忽然感覺有人猛地撞在了我的腳上,我整個人一瞬間就向下躥了出去,腦袋直接就撞在了角質層上。
此時我心裏真有一萬匹草泥馬狂奔而過,幾乎在一秒鍾之內問候了虎子全家上下所有女性,這種犯渾犯二的事兒隻有他這家夥幹得出來。
可就在我腦袋撞在角質層上的一瞬間,就感覺有一股莫名的吸力,把我整個人朝著角質層裏吸去,這種感覺就好像我一頭紮進了沼澤地裏一樣,十分的不好受。
這種感覺大概持續了十幾秒,緊接著我就感到了失重感,心中大駭,暗叫“不好!水沒了!”
幾乎就在下一秒,我看到一個黑影閃過,一條登山繩幾乎就甩在了我的臉上,我不由分一把抓住,緊接著登山繩就繃得很緊,隻見七爺站在一塊巨大的冰川之上,手握著登山繩正在向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