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低頭查看的時候,發現自己左手的手背上已經起來一個大包了,腫的有三公分那麼高,整個手就像是個被吹起來的一次性手套,用手電一照,能清楚發現皮膚下麵有一層談黃色的液體,裏麵還有一些很的蟲子在來回蠕動。
現在手背上的疼痛已經大過胸口的癢,一股鑽心的劇痛,讓我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
張五行最先發現我的異常,連忙走過來,看見我的左手之後,臉色一變,然後掏出軍刀,用火把烤熱了之後,一把抓住我的左手,順勢一劃。
我隻聽見皮膚破裂的聲音,緊接著從口子裏就湧出了許多的黃色液體,液體裏不少的蟲子也跟這被衝了出來,手背上的劇痛瞬間緩解了不少。
就在這時,張五行忽然往我的手臂上倒了高度的白酒,剛剛緩和的疼痛感瞬間再次襲來,疼的我渾身一顫,嘴唇發抖的問道“這他娘的蜈蚣咬有一口真疼。”
張五行額頭也滲出了汗,看得出他強忍著胸口的巨癢在幫我處理傷口,大概五六分鍾之後,張五行開口道“你疼是好事,如果真的沒有知覺就麻煩了,好在這蜈蚣的毒性並不是很大。”
幫我處理完傷口之後,張五行從背包裏摸出一大瓶液體,塗抹在自己胸口上,然後遞給我,道“快抹上,咱們不隻是中了赤練蜈蚣的毒,現在胸口上的白毛很明顯是中了白毛屍氣,不快點處理的話,恐怕咱們要一輩子留在這古墓裏了。”
我聽他完不敢怠慢,趕緊將這液體塗在自己胸口,然後又遞給虎子。
塗抹上張五行給的這種液體之後,隻感覺胸口前一片清涼,漸漸的那種奇癢難耐的感覺逐漸的消失了,胸口的白毛也自然的脫落,潰爛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我不禁對張五行的背包起了濃厚的興趣,他這背包裏各種藥膏藥丸簡直是神了,幹脆他也別倒鬥了,去當個遊方郎中肯定能流芳百世。
處理完身上的毒之後,我和虎子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這剛開了棺槨竟然就鬧了這麼一出,而且是三個人同時中招,這下可算是吃了大虧了,以後再有這種棺槨,一定要有個人推到安全距離之外,不然一起中招連個照應的都沒有。
休息了一會之後,我站起身子,往那棺槨裏麵看去,借助手電的光,發現這棺槨裏安靜的放著一個透明的棺材,這棺材的材質十分的奇特,有些像玻璃,但用手電一照,卻發現這層透明的晶石裏還摻雜著許多白色的物質。
張五行用手在棺材上摸了摸,嘖了嘖嘴,道“這是冰底翡翠啊!”
聽到張五行這麼,我和虎子都是一愣,虎子更是興奮的來到棺槨前,伸手在這棺材上摸了又摸,道“我的姥姥啊,這棺材竟然是冰底翡翠做的,這要是抬出去肯定能賣個價啊!”
我打起手電仔細的照了照,發現這棺材竟然還微微的泛起一絲淡紫色,雖然顏色很淡,但是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
虎子眼睛尖,看見這淡淡的紫色之後,更加興奮,喊道“我的呐,這是…這是紫羅蘭翡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