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五行的話我和虎子都不以為然,這石棺被血滲入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沒什麼可大驚怪的。
可這時候,張五行連忙往後退了幾步,道“這石棺的材質十分的堅硬,如果不是長期受到鮮血的滋養,是絕對不可能被滲入成這樣的!”
我和虎子聽他這麼一,心裏馬上一緊,也是往後退了幾步,心的問道“你是,這石棺在這幾百年,甚至是上千年裏,一直有血滋養它?”
張五行點點頭道“如果鮮血想滲透質地這麼細密的石材,沒有個幾百年的澆灌,肯定是不可能的。”
張五行話音一落,虎子就忙問道“他娘的,難道就不可能是在這棺槨下葬之前就已經滲好的?故意染成紅色的嗎?你看那人臉,分明就在正中間,如果是後來染的色,怎麼可能這麼巧?”
虎子的話乍一聽十分有道理,可我轉念一想,不對啊,照張五行這麼,這棺槨需要上百年的時間才能染成這種暗紅色,古人怎麼可能用跟上百年的時間去染一個石棺呢?就算是有這個功夫去染,那這石棺必然十分的珍貴或者十分的罕見,絕不會出現在一個偏廳裏,肯定會放在主墓室,現在種種跡象表明,這石棺肯定不會是之前染好的,這次虎子推斷肯定是錯了。
這時候虎子突然咦了一聲,忽然蹲下身子,好像在查看什麼,還沒等我問他,隻見他整個人一下趴在地上,臉貼在地麵,側著臉朝著棺槨低下看去。
見虎子這般模樣,我和張五行同時問道“虎子,你看見什麼了?”
虎子用手做了個禁聲的手勢,一臉認真的盯著這棺槨下麵的縫隙,過了兩三分鍾,虎子忽然朝上一伸手,道“手電筒!”
我連忙將強光手電遞給他,隻見他拿著強光手電,往哪棺槨的縫隙裏一照,然後大叫一聲“媽呀!”然後整個人就像是觸電一般,向後彈去,然後一個懶驢打滾,站起身子,右手捂著自己的心髒位置,大口喘著粗氣。
我和張五行見他這幅模樣都十分的納悶,我連忙問道“虎子,你他娘的到底看到什麼了?”
虎子衝我擺了擺手,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這才道“有…有人…好像是扁的…又好像是張人皮……,不過……不過……”
以我對虎子的了解,這人屬於憨大膽,死屍都見多了,更別一張人皮,那肯定是嚇不到虎子的,除非這人皮上有蹊蹺。
我忙走過去拍了拍虎子的肩膀,道“別著急,你慢慢!”
虎子跟我對視一眼,然後打起強光手電,照了照那棺材底部的縫隙,道“那人皮的臉…的臉…的臉是扁的,而且那臉…那臉你們都認識,是…是七爺的!”
我和張五行聽見虎子這麼,心裏都是咯噔一下,我手裏的苗刀也脫手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