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虎子站在原地沒有動,張五行自顧自的往前走了幾步,見我們沒有跟上,又連忙退了回來,對我們道“你們怎麼了?走啊?”
我和虎子對視了一眼,雖然心裏有些害怕,可現在誰也不想破,隻能硬著頭皮點點頭,道“沒事,沒事,咱們往前走試試看。”著,虎子就舉起手電往前照,照的時候還刻意把光線照到了張五行身上一些,仔細看了看,發現的確沒有影子。
我心裏偷偷的抹了一把冷汗,這張五行到底是人是鬼,為什麼會沒有影子?想到這裏,我不禁又轉頭看了看虎子腳下,發現他的影子還在,心裏稍微平複了一些,最起碼一會發生什麼突發狀況,我還有個戰友在身邊。
張五行見我們兩個臉色有些不對勁,就又問道“你們倆沒什麼事吧?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啊?”
我連忙搖頭,道“沒事,就是感覺這甬道有些奇怪。”
張五行回道“怎麼?你們也感覺出來了?我怎麼感覺這甬道裏涼颼颼的?”著,他伸手摸了摸甬道的牆壁。
聽到他涼,我心裏就咯噔一下,現在這甬道裏明明是溫熱難耐,我也伸手摸了摸甬道的牆壁,發現這牆壁十分的燙手,應該是被那滾燙的溫泉水長期包裹的緣故,恐怕這甬道的牆壁外麵就是水流,萬一碰到機關,那水流要是灌進來,恐怕沒被淹死,已經被燙死了。
這時候,隻見張五行的手還放在甬道的牆壁上,我先是一愣,連忙問道“張老道,這牆壁有問題?”
張五行搖了搖頭,把手扯下來,道“沒問題,跟其他的牆壁一樣,沒發現什麼異常。”
聽他這麼,我心想難不成這張五行感覺不到熱?於是連忙走過去,悄悄的拿出防風打火機,點著了之後,靠近他的手臂。
像這種打火機的外焰溫度都很高,靠近人體一秒鍾都受不了,更別現在我已經在張五行手臂旁邊烤了五六秒了,仍舊不見他有反應,還是自顧自的往前走。
虎子也看見了我動作,眼神裏已經出現了驚慌的表情,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指了指張五行,又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以我對虎子的了解,他這個動作並不是讓我殺掉張五行,而是在問我張五行是不是已經是個死人了,我點點頭,表示明白他的意思,然後給他做了一個不要慌張的手勢。
就這樣,我們三個依舊在甬道裏往前走著,這甬道倒是沒什麼特別奇怪的地方,隻是路麵略微有些傾斜,是個緩慢向上的坡,越走就越感覺這坡度越陡,最後已經傾斜的十分厲害,走起來都開始有些吃力了。
張五行喘著粗氣,回頭看了看我們倆,道“我這甬道怎麼走起來這麼費勁呢?你們累嗎?”
我和虎子同時搖了搖頭,張五行見我們沒有任何的疲憊之色,於是就道“好吧,我還能堅持,咱們接著往前走。”
這時候虎子皺了皺眉頭,故意放慢了步子跟張五行拉開一些距離,低聲對我道“我老白,這不對勁啊,張五行的身手不在七爺之下,應該是從習武的狠角色,怎麼走了這麼一點路,就累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