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點著了火把,舉著獵槍,道“你們在這裏等,我過去看看。”
我怕七爺一個人應付不過來,於是就摸出苗刀,道“七爺,我跟你一起去。”
七爺點了點頭,我們就一點一點的開始靠近那紫娃娃,這時林子裏的風吹的更緊了,那種嗚嗚的聲音越發的刺耳。
我緊張的幾乎把心髒提到了嗓子眼,壓著自己呼吸的頻率,心的靠近。
就在這時,隻見七爺猛地出了一口氣,道“沒事了,讓他們過來吧。”
聽七爺這麼,我連忙上前兩步,定睛一看,原來是朵花,確切的是兩朵,離遠了看,兩朵花組合在一起,就像是一個紫娃娃提著骷 髏一般。
等到虎子和張五行兩人過來之後,見到這種狀況,張五行哈哈大笑,道“還以為是什麼妖魔鬼怪呢,不就是金魚草和裸人蘭花嗎,別這花的個頭還真大,我頭一次見這麼大的。”
我上前摸了摸,果然就跟張五行一樣,右邊是一朵蘭花,形狀酷似孩,而左邊則是一朵巨大的金魚草花,不過已經枯萎了,離遠了看,就跟人的頭 骨沒什麼區別。
原來是虛驚一場,我們幾個都長出了一口氣,就在這時,我隻感覺自己脖子上好像被什麼昆蟲叮了一下,忙伸手去拍。
就感覺吧唧一下,自己手掌裏黏糊糊一片,低頭一看,發現手掌裏全是血,還有一具被拍碎了的蝴蝶屍體。
“這是什麼玩意?”我將那拍碎了的蝴蝶拿給七爺和張五行看。
張五行將我手心裏的蝴蝶拿起來仔細的看了看,然後皺了皺眉頭,道“這是吸血蝶,以新鮮的屍體為食,一般不會攻擊活物,怎麼會跑到你身上吸血?”著,他伸手按住了我的頭,去查看我脖子裏的傷口,問我“疼嗎?”
我搖了搖頭道“不疼,但是有些癢,而且感覺麻麻的。”著,這種感覺就變得更嚴重,癢的讓我忍不住伸手去抓。
可我的手剛模到脖子,就感覺自己脖子上竟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包,鼓鼓的,足有孩子拳頭大。
張五行拿出一根針灸用的銀針,道“別亂動,我懷疑這種蝴蝶不簡單,它被你拍死了之後,吸血的口器留在了你肉裏,我得幫你把它撥出來,不然你脖子上的膿包,得半個月下不去。”著,就用那銀針刺向我脖子裏的膿包。
我幾乎沒什麼感覺,隻覺著脖子上奇癢難耐,極力的克製自己,不讓自己伸手去抓。
這時一股溫熱的液體就順著張五行銀針刺破的地方留了出來,液體劃過我的皮膚,一直流到背上,忽然脖子裏一陣刺痛,我疼的大叫一聲,接著就看見張五行手裏拿著一個大約一厘米長,類似棉線一樣的東西,對我“這口器絕不是蝴蝶的!這是蝴蝶和吸血蛾雜交出來的品種!”話音剛落,就看見我們身後忽閃忽閃,一群這樣的蝴蝶就飛了過來,看數量足有上千隻。
七爺大叫一聲“不好,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