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虎子的也有道理,心裏就開始猶豫,還是覺著不要過去比較好,保命第一,畢竟連一向貪財的虎子也打了退堂鼓。
七爺連連擺手,道“剛才老白也推測了,這浮橋應該是被死囚壓塌的,我估計隻有剛才那個幹屍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才順利的通過了浮橋,然後被人發現,做成了死祭屍,扔回了古墓,其他的死囚應該都沒能通過這座浮橋,被困死在了對麵。”
虎子撇了撇嘴,道“可萬一老白推測是錯的呢?這浮橋根本不是被壓塌的,而是時間太久自己腐爛了呢?”
虎子和七爺各執一詞,兩人的都有道理,也分不出誰對誰錯,這時七爺看了看我和初一,就問道“你們倆是什麼意思,是過去,還是回去,意見。”
原本一直安靜在聽他們兩個話的王初一顯得十分鎮靜,抬眼看了看我,然後又看了看虎子,道“我覺著老白推斷的不錯,七爺得對,這死祭屍應該就這一具,我覺著還是過去探探。”
“你呢?”七爺問我。
實話我現在內心是糾結的,既想要找到麒麟眼解除自己身上的詛咒,又害怕前麵萬一全是死祭屍,過去就是找死,一時間猶豫不定。
這時,王初一看了看我,道“老白,難道你想一直這麼下去?帶著一副未老先衰的模樣,苟且的活著嗎?”
我幾乎是抓狂一般的用雙手使勁抓了抓頭發。
虎子索性背靠著牆,道“這次我聽老白的,要不是我慫恿他去北京找裝備,他也不會上了金胖子的當,中了這個所謂的什麼詛咒。”
現在所有的焦點都集中在了我身上,我抬頭朝著墓道的前方看了看,一咬牙道“他娘的,死就死,老子豁出去了,咱們繼續往前走,從現在開始,誰要是再打退堂鼓,誰他 媽就是孫 子。”
虎子吹了聲口哨,道“得嘞,就等您這句話呢。”話語裏充滿了北京味兒,出口顯得十分俏皮,把緊張的氣氛緩解了不少。
既然決定繼續往前走,七爺就開始鼓搗裝備,打起手電往對麵照了照,幾乎在手電燈光所能觸及的盡頭,能夠模糊的看見對麵的輪廓,看這距離,少也得有兩三百米,這麼遠的距離,想要過去,還真是件難事!
這時候王初一從背包裏拿出一張複合弩,利索的在複合弩上掛了一隻箭,箭的尾端連著登山繩。
虎子一看王初一手裏的複合弩,就挑起大拇指道“哎呀,我操,我操!大姐你這可夠專業的啊?這種複合弩隻有尼泊爾才生產,射程遠,威力大,你是怎麼搞到的?”著虎子就想伸手去摸一摸這複合弩。
王初一瞪了他一眼,道“我自然有我的渠道,不該問的別問。”
掛好了箭之後,王初一瞄準墓道對麵的石壁,一下就將這弩箭射了出去,隻聽見“叮”的一聲,弩箭插入對麵的岩壁,一根登山繩就橫在了懸崖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