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鼎上雕刻的人臉竟然可以移動位置,這樣詭異的事情我發誓這輩子還是頭一次碰見,整個墓道裏一下子安靜極了,我們全都屏住呼吸,注意力全都盯著那張猙獰的鬼臉。
這時候王初一試探性的向左移動了一步,隻見那鬼臉上凸起的眼睛竟然也朝左邊轉動了一下。
現在我們的神經已經繃緊到極限,雖然在上次的疑塚裏麵我已經見識過古墓的詭異,膽子大了許多,對一些鬼怪事物也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但現在這種場景依然讓我不寒而栗,如果這鬼臉再有任何動作,估計我的心理防線就會完全崩潰。
這鬼臉似乎對我們都沒有什麼興趣,隻是死死的盯著王初一看,王初一頭上已經滲出了冷汗,問道“七爺,想想辦法。”
七爺又從懷裏掏出一個瓶,裏麵裝滿了暗紅色的液體,我知道那是用黑狗血和公雞血再加上朱砂混合的液體,七爺取名叫鎮屍血,對付一些歪門邪道的東西頗有作用,似乎比王初一的黑驢蹄子還好用。
隻見七爺打開瓶蓋,道“這次我配的鎮屍血要比上次的純不少,隻能試一下了,不知道有沒有用。”著用手指在瓶子裏沾了沾,然後手上捏出一個蓮花指的動作,飛速的朝著那鬼臉一彈,那鎮屍血就濺在了那四房鼎的鬼臉上。
我本以為那鬼臉會有什麼激烈的反應,連忙往後退了兩步,等回過神來才發現,那鬼臉依舊沒有任何變化,還是死死的盯著王初一,仿佛下一秒就要從那四方鼎上蹦出來一樣。
“七爺,還有沒有別的法子!”王初一已經跟那鬼臉對視了有一段時間了,在現在的詭異環境下,跟這種駭人的鬼臉對視那得需要莫大的勇氣,而這種對視雖然是站著不動,卻十分考驗一個人的耐力和心理承受能力,現在的王初一雙腿已經開始微微發顫,估計撐不了多久就站不住了。
就在這時忽然“砰……”的一聲巨響在我耳邊炸 開,嚇得一個哆嗦就坐在了地上,耳朵被震動一陣嗡嗡聲,整個人就呆在那裏。
隻見那四方鼎上的鬼臉被打出了一個窟窿,還在咕嘟咕嘟的往外流著暗黑色的液體,那味道十分腥,我距離那鬼臉十幾米已經被嗆得要吐出來,轉頭一看,虎子手裏的槍管還在冒著白煙。
“他娘的,你開槍之前,能不能打個招呼!?”我罵道。
虎子撓了撓頭,道“不就是一個破鼎,凡是搞不明白的事情,你就給它來一梭子,管他娘的是什麼,挨了槍子也得老實。”
我聽虎子這麼,再去看那四方鼎上的鬼臉,發現果然沒了動靜,這種青銅的四方鼎,看似沉重,其實質地並不像現在的鐵器這麼結實,再加上放的時間長了,被虎子這一槍打過去,那鬼臉的正中間位置就被開了大洞,鬼臉已經隻剩下一個輪廓,那兩隻凸起的眼睛也因為子彈的威力變得扭曲向下。
虎子見那鬼臉沒了動靜,就模仿西部牛仔將手槍掛在手指上轉了兩圈之後,又吹了*口,道“看吧,還是這玩意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