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你又出什麼幺蛾子?到底要和我說什麼,還要叫上璽文?”景雲兒火冒三丈:“告訴你,你是一個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今天晚上我還回南都。”
“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我要告訴你,快要5年了。”我不介意景雲兒惡劣的態度:“最好和璽文一起吧。”
“好吧。”景雲兒感到無語至極。
我到景雲兒大理家的時她已在門口來接我:“你到底要怎樣?見璽文。我總覺得你回國有點不正常,不會在非洲被嚇破膽了吧?”
“你知道我為什麼想去非洲嗎?”我問。
“想錢想瘋了。”景雲兒甩了我一句,讓我感到不可理喻。
“70%的原因,可是還有別的。”我說。
“沒興趣。”景雲兒和我走進了別墅:“聽說你來了就準備好了喜歡的普洱。”景雲兒到了一杯水給我。
我知道該坦白的時候了,但是心裏還是緊張的撲撲直跳。
我押了一口茶,豁出去了:“30%的原因和小梅是一樣的。”
“什麼?”景雲兒回過頭來:“不會吧?你當年不是很見不慣他,還非要說我和他有一腿。”
“以前是,但後來,就是知道璽文她媽媽第二次和他分手的原因之後,我發現我比小梅還要瘋狂。當然,我確實不喜歡內分泌科,但是隻要我到醫院上一天班,就會想起那些事。”這麼多年了,她是除了娟姐外第一個知道這些事情的。
景雲兒目瞪口呆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在遇到欣桐姐之前我對財富的渴望沒有那麼瘋狂,南川急診科就完全能夠滿足我。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至從遇到了欣桐姐,我總覺得她是那麼的幹練,才得到他的愛。所以,所以我天天都想暴發,所以我才冒著危險到非洲淘金。”我的眼睛有些濕了。
“是的,他是個好男人,在我眼裏他是我的哥哥,對你們來說,他是一個有責任的男人。”景雲兒的淚已經下來了。
我點燃了煙:“我不知道我是愛上了他還是他和欣桐姐的愛情。在他走的那一段時間,我感到了痛徹心扉,我隻能靠煙酒來麻痹自己。在非洲,我九死一生,有一次基本就沒命了。還是他救的我,真的。那個非洲的警察局長是他父母接生的,我說我是他的妹妹。”
“我都不認識他爸媽,何況你。”景雲兒有些驚奇。
“我們學校食堂門口有他爸爸的塑像,在那裏讀了三年書我都沒發現有什麼不同,但是我在上海學葡語的那半年我天天對著那座像發呆,因為我把他爸的像當做他了。”我說道,也摸著淚。
“你讓璽文來聽你說著這些?來說你愛著他爸爸?”景雲兒有些憤怒。
“不是,我寫了一部小說。”我說道
“我還是沒明白一定要找璽文做什麼?”景雲兒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是因為小說主人公是他父母。”我盡量平靜的說。
“什麼,你有病啊?”景雲兒覺得我瘋了。
“姑姑,我來了。”璽文笑著進來了。
“王阿姨好”璽文依舊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