璽文走後我一直呆呆的坐在沙發上。愛屋及烏,我深愛著她的父親或者說是他父母的曠世絕戀,我真的很喜歡那個孩子,她是他唯一的骨血。
我不想辜負那個孩子,而且她有一句話是有道理的,如果沒有李亦之的插足,謝主任和欣桐姐就不可能複合。
想了很久,我約藍仲鵬在一個咖啡廳見麵。
“王小姐。”藍總很有禮貌:“這位是?”他指著坐在鄰桌的大軍。
“哦,我的保鏢。出來見一個有前科的人,還是小心點為好。”我繼續吸煙:“老板,給我來一杯威士忌。”
我大碗喝酒,並注意到了藍仲鵬的表情。看到我吸煙喝酒,他的臉都快擠出水來了,但卻不敢說什麼。因為現在的王芳並不是小王醫生。
“居然讓謝總出來求情。好,我就給謝總一個麵子。”我故意把謝總的謝字說得很重。
“說吧,什麼條件。”藍仲鵬的手放在快成了地中海的頭上。
果然聰明,果然是商海中的老人。
“對了,藍總,聽說你商海的陸家嘴有一棟大廈、”我笑著說,不是貪財,隻是想讓藍仲鵬付出代價,傾家蕩產的代價。老百姓做一次骨髓移植就是傷筋動骨,一定要割藍仲鵬的肉才可以。而我打聽了,他在國外隻有別墅,而主要的財產就是陸家嘴的大廈。
“不要兜彎子。”藍仲鵬直截了當。
是的,圖窮而匕首現,是該坦白了。
“我在上海還一無所有。”我若有所思的喝了一杯咖啡。
“你想收購?”藍仲鵬有點明白了。
“對啊,可是我又不是老板,沒有產業,賬上還隻有你上次打的5000萬,那是我全部的財產。對了,我還用他們給父母買了別墅,目前就隻有4000萬了。”我裝作可憐的說道。
誰讀知道那是騙鬼的,藍仲鵬說道:“王芳,你夠狠。那棟樓盤基本都是5億。”
“不行就算了,那我回去了。”我站起身個準備走。
“等等。”藍仲鵬無可奈何叫回了我。
“還有事嗎?”我假裝問道。
“好吧,我答應你。”藍總下了決心。
“對了,藍總,首先這是買賣,捐骨髓是無償的。明天咱們就辦理過戶,多久辦完多久手術。”我撥弄著我脖子上的向鏈,項鏈的吊墜是謝主任夫婦的合照。
“好,明天就去辦。”藍仲鵬說。
“等等,那隻是生意,還有兩個條件。”我笑眯眯的說,故意裝作和藹可親。
“你說吧。”藍仲鵬有氣無力。
“對了,不管禧妃娘娘是死是活,你都回美國去吧。再也不要跟璽文見麵了,她是謝主任的骨血,和你沒有關係。”我吸著煙。
我看得到藍仲鵬的眼裏流露出不舍,畢竟是他養了17年的孩子。
“答應嗎?不行拉倒”我打算走人。
“好。”藍總下了決心。
“還有第三條呢”我緩緩的說。
“第三條是什麼?”藍仲鵬有些憤怒
“你必須跪在謝主任和欣桐姐的墓前,把當年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條條說清楚。”我用勺子攪拌著咖啡。
“王芳,你欺人太甚。”蘭有些氣急敗壞的怒吼。
“這才是最關鍵的,錢對於我無所謂,沒錢少用。但我不想你再看見璽文,而且你必須懺悔,為當年的事情懺悔。”我死死的捏著酒杯,幸好我是女人,否則酒杯會碎掉。
藍仲鵬無奈的點點頭。
立馬馬上,我用藍仲鵬打給我的4000萬資產買下了他價值5億的樓盤。我對他說:“我隻負責當供體,禧妃娘娘是死是活隻能看自己的造化了。“